桐元輕點下頭,態度有些惡劣,“直說就是。”
“嗯。那石武天說,雲南王對你送去那個女子並不滿足,他還講,除了你把桐氏桐芯弄來,不然不好講。”
桐元聽到此處,臉色陰沉,他怒吼著:“若是桐芯這麼好搞過去,自己怎麼會白費一位女兒?哼!這個姓石的也乃一位色鬼,肯定是他在雲南王的耳旁嚼口舌!”
大聲地喝斥到此處,桐元深呼了一下氣,說:“要不這樣,二日後不是要舉辦個煙火宴麼?你快安排去,切記,此一次不能有閃失。”
“遵命。”
這士人才剛離開,忽然的,桐術的話音從裏頭傳起,“慢著。”
他抬步走到桐元身旁,皺著額頭,小聲講道:“民凱,我忘了跟你講了,昨天楊弘派人尋去大哥,講什麼雲南桐家如此大的一支家族,幹嘛不善待這位弱小地旁係平女?”
“啥?”
桐元大氣,他黑著臉低吼道:“他楊七郎就是琅琊楊氏之人又能怎樣?居然敢幹預我的事情?”
他才剛怒吼到此處,桐術就冷冷地冷道:“他幹嘛幹涉?七郎隻是講,外頭傳言紛飛,對我桐家清譽有礙。”
桐元壓下焰火,低三下四地講道:“術呀,你這是不曉得,我因為那個事情,惹了雲南王後,我始終被他欺壓著。我已經獻出一位女兒,可他竟然還不放過我,我乃是沒法呀。”
桐術袖子一甩,緩緩地講道:“總之你自求多福吧。我瞧那個桐芯,年齡雖然小,但為人處事可著實成熟。不說楊七郎,你之前不是叫人調探了那晚楊氏宴席上的事麼?聽聞便是那張生,也和她有講有樂的。你想下現在是何種時期,你能夠為了你這點極小的錯事,一起開罪楊弘和張生嗎?切,桐芯那小女子就是個雙麵開刃的刀片,容易弄傷手,自己還是注意點!”
他明顯不想和桐元多講,衣袖一揚,大步走入房裏。
桐元臉色陰沉的站了半響,才望向這士人叫道:“退下去。”
“但那煙火會呢?”
“還講什麼煙火席!”桐術聽到此處,真是憤怒至極。他狠狠地喘息了半響後,低斥道:“這一個桐芯,翅膀還沒長硬呢,就學會勾搭男人之本事,還那麼的得心應手。切!”
斥到此處,他向著這士人喊道:“仍愣著幹啥?退下啊!”
“遵命,遵命。”
這士人才剛扭頭,裏頭傳來桐公攘不滿地大喊聲,“民凱,到了此種時期,你仍是這麼庸俗!走開!這幾日少到我此處走動!”
桐元一怔,連忙扭過頭去,朝著裏頭便是重重一揖,說道:“哥哥,這。”他都沒有講完,桐公攘已自裏麵怒喝著:“叫人,把桐民凱請回他自己院子!”
“遵命!”
立刻,就有兩個仆役走上前去,沒等他們張嘴,桐元袖子一甩,喊著:“我自個會離開!”
講完,他狠狠一哼,抬步離開。
這一日,不光是桐家,就連雲南王都曉得了邢台城陷之消息。
此個信息,就像睛天霹靂,狠狠地劈在安居樂業的雲南人這心頭上。好像到了這種時候,自己才突然察覺到,自己仍不是很安全。此城的前麵,已全是胡夷的鐵騎!
邢台城完了!
前些日子,它仍是漢人的城池,乃天下家族最昌盛繁華之地,是全部的漢族民,在身處異鄉時,仍然要下跪膜拜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