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伊剛剛說的那些話聽在耳朵裏會讓我傷心,雖然不知道傷心的理由是什麼,但是卻讓我想從內心反駁你的話。我想……我確實不是你所說得那樣,單單隻是憐憫和同情。”她轉過身,不顧此刻伊爾謎抱著她,讓她坐在他腿上的動作有多曖昧,隻是輕輕撫上他的臉:“我想……俠客說得沒錯,小伊,我可能真的喜歡你。”
伊爾謎如黑珍珠般的雙眼突然放出光芒,緊緊注視著她,絲毫不在意她發現自己的喜悅。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
“月……”他將她抱緊,貼在她耳邊低喃。
“嗯,我在。”蒼月柔柔笑了:“我在,小伊。”
伊爾謎撫摸她的唇,低頭在上麵印上自己的痕跡。不是她的唯一又如何?隻要有了這份心,隻要不是那無謂的同情與憐憫,那就足夠。
“月,我隻守著你,今生——隻守著你。”
唇間的低喃是一生最重的誓言,他不知道,不知道他人的愛情可以堅定到什麼程度,也不想做對比,他隻知道——自己會以全心全意,獻上自己最虔誠的守護。
“媽,又有人來看你了——啊!”
梧桐的聲音嘎然而止,伊爾謎停止想深入的吻,看向他的方向。
不隻是梧桐一人而已,卻隻有梧桐一人帶著那種“糟糕了”的表情。
在梧桐身後站著十個人,領頭的人穿著黑色的大衣,純白的毛領明晃晃的刺眼,蒼月卻好像突然看見在他背後的那個大大的逆十字。
“庫洛洛•魯西魯。”她聽到伊爾謎的聲音在耳邊這麼說。
“嗬嗬……伊爾謎•揍敵客。”庫洛洛回答,然後他轉向蒼月,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悲是喜,是憤怒還是傷心。
習慣性的舉起手,蒼月露出笑容:“嗨,團長。”
庫洛洛看著蒼月,看著伊爾謎,看著看著似乎明白了什麼,於是回以一個相同的笑容:“嗨,蒼月。”
一時間,沒有人發出半點聲音,隻有被壓抑的呼吸聲,一點一點透入空氣,融為一體。
據梧桐的話說,就是不知道是什麼狀況的什麼氣氛下,眾人終於貌似和樂融融的坐在一起。
“我本打算直接去找墨蓮•艾羅恩,卻聽到一些有意思的事,也產生了一些疑問,所以就先過來。”庫洛洛微笑著對蒼月說。
“什麼事?”
“第一,旅團的懸賞;第二,隻能進不能出的森林;第三,酷拉皮卡的死訊;第四,旋律出現在我的房子內;第五,奇牙和小傑失蹤;第六,隻有你能破的奇怪陣法。這些事情單獨發生沒什麼,連在一起就很有問題。”
蒼月的笑容加深,六個問題,和自己想得一樣。
“那團長發現幾個疑點?”她問。
庫洛洛豎起兩根指頭:“旋律的出現與酷拉皮卡的重傷還有邊界的所謂陣法應該都是為了讓你留在東果駝;再加上懸賞和墨蓮有意無意的暴露,將旅團視線也轉移到這裏,沒有心思去兼顧其他。”
“問題是——”蒼月晃晃腦袋:“為什麼將我留在這裏?為什麼要旅團無法顧及其他?根本沒有半點顯露。”
就好像一篇好文章在進行到最關鍵時變成大坑,就這麼上不上下不下,再沒有了下文。
“不管怎樣,陣法總算被你破去了,我們也可以去想去的地方。”庫洛洛微笑說。
“呃……這個嘛……”蒼月摸摸鼻子:“其實並不算破去。”
立刻所有人都瞪著她。
“也不是我的錯,真武七截陣是武當鎮派之法,哪那麼容易破?不過因為陣型並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