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調整了一下繼續說道:“可誰曾想到,我此舉竟害我整個宗門弟子慘死,我的家人,我的弟子,我整個宗門都被一些來曆不明的黑衣蒙麵高手圍困起來殘殺……”爺爺語聲頓住,臉上老淚縱橫……
左基聽後,心裏也是十分難過,旁邊的芸兒早已成了淚人。氣氛沉悶而低迷。過了一會兒,爺爺繼續敘述回憶道:“我拚勁全力,隻救下孫女芸兒一人,施出剛煉製出的子母光遁符,才帶著芸兒僥幸逃出生天,自己也被打成殘廢……”說完,扭頭仰望著石室頂部,不再言語。
左基望著爺爺腰部以下的空蕩,能想象出當時的慘烈景象。低頭不語。
“左基,現在你還想拜我為師嗎?”爺爺望向左基,眼裏滿是悲傷和希冀。
左基也望著這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心裏想到:“自己如今和這祖孫倆已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外麵天宇宗的弟子已經將自己列入敵人行列,現在即使自己能離開這裏,出去也被天宇宗弟子們追殺,更何況自己身中三屍蟲之毒,而這祖孫是可以煉製出解藥的。但是,一旦加入了丹符門,宗門的清規戒律,自己要遵守不說,更重要的是那一宗之門的血海深仇都要落到自己的肩上,更可怕的是自己將要麵對的敵人有可能不隻是一個宗門那麼簡單。該怎麼辦?怎麼辦呀?”左基又到了難以抉擇的境地,看著這無助的祖孫倆,左基忽記起那隻小螞蟻和大青蟲撕鬥翻滾的場景來,心底豪情又頓生,心意已定。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左基神情堅定而悲壯,腦袋“砰砰砰”磕地有聲。
“好好好,從今後,你我便是師徒關係,我要將我的真傳所學全部傳授於你,左基聽好,丹符門第一條門規……”爺爺聲音嚴厲而肅正。
左基長跪在下,傾心靜聽。芸兒也已不再悲傷,麵色柔和而堅定。
左基正式加入了宗門,丹符門,師父張三清將振興宗門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左基身上,他預感到自己這個徒弟將來必會有一番作為,不會辜負自己的希冀,所以將自己的所學準備全部毫無保留地傳授於左基。
先從煉製丹藥開始,師父張三清將一枚玉簡交給左基,讓其先了解,各種丹藥名稱,識別丹藥成分,煉製丹藥配比,先了解了這些,才能去開爐生火,煉製丹藥。左基因身中三屍毒,所以更是想早早解除身上之毒,從玉簡中已找到解除三屍腦神丹解藥的配比,所以看的仔細認真。師父張三清呢,隻是從旁指點,並不著急幫其煉製解藥,不管丹藥還是符籙,隻有通過自己不斷的試驗和感悟,才能真正掌握其要領。張三清將儲物袋中儲藏的大量材料,經常取出一些來讓左基辨認識別,並給其講解這些材料的習性和功用。左基心無旁騖,虛心求教。
芸兒姑娘在一旁,也是一邊學習一邊幫助左基,畢竟爺爺看中了左基,並收了其為徒,自己的根性,爺爺早給測過,根性不高不低,要想振興宗門,一雪深仇,幾乎是不可能的了。所以祖孫二人,傾囊相幫,左基並不是魯笨之人,相反,聰明靈動,過目不忘,所以幾天下來,感覺是一天和一天不一樣。師父張三清,見左基這樣,深感欣慰,也為自己的選擇而高興,“此子,年齡還小,通過他的刻苦努力,並在自己的諄諄教導下,加以時日,我宗門必能複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