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重淵將她抱起來放到自己大腿上,端過杏仁茶餵她,她喝了一小口就說不要了,重淵平靜的道:“不是說渴了麽?”
又餵她喝了一些。
怎麽還強迫她喝起杏仁茶來了?
他最後餵的這一口急了些,有幾滴乳白色的杏仁茶沾在她嘴角,慢慢滑下去,屋內隻點了一盞戳紗燈,發出昏昏的微光,她的唇紅嫩柔軟,映著那幾滴似白乳般……他笑了笑,一把將她抱起來,壓在床上。
蕭央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推他,他將她的手捉住,雙目盯著她,慢慢俯身含住她的唇瓣,他握著她的小手從自己的胸膛緩緩滑下去,蕭央渾身戰栗不住,又掙脫不開,身體軟成一團,在她的手撫到小腹時,他的呼吸突然粗重起來,在她耳邊沙啞著聲音道:“什麽時候給我生個孩子?”
他聲音極沈,幾乎就要聽不見,但蕭央還是聽見了,“屆時,你產乳,分我一隻可好?”
蕭央還傻傻的楞了一下,想他口中的“一隻”是指什麽,反應過來後臉頰滾燙,紅得不行,他好像還真的在認真等她回答。她羞憤的翻過身去,將臉埋在枕中,暗罵他不要臉!他就從背後含住她的耳垂,分開她的臀.瓣,緩慢卻不容拒絕的頂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還有小天使在等~~~
忙過了這一段兒,終於不用忙下一段兒了……至少有熬夜的時間了,我會把它好好寫完的。
第94章 ——顧慕
還是疼得厲害。
蕭央開始還伸手推他,後來就真的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在他身下不住的哭求他慢些。見她雪白的貝齒咬著飽滿水潤的唇,重淵低頭輕柔的吻她,但動作卻毫不見緩,最後緊緊抱著她結束了。
蕭央覺得精疲力盡,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新換了綢簾子,陽光自槅扇間映進來,暖洋洋的帶著微微秋意。
幔帳中光線昏暗,重淵醒來的時候,看見蜷縮在自己懷裏的蕭央,她還在睡著,小臉紅撲撲的,在帳中朦朧似籠著一團光影,定定看了她一會兒,才起床洗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蕭央這一覺睡得極沈,起床時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
白氏和抱石進來伺候她洗漱梳妝,白氏笑瞇瞇的端了碗湯給她,“……是攝政王一早吩咐的,說要給王妃補身子,裏麵加了白芍、當歸、熟地、川芎,最補氣血了!”
自家姑娘與攝政王感情好白氏是最高興的,她已經在謀算著幼兒的出世了,這兩日盯著蕭央的身子盯得很緊,總是變著法兒的要給她補身。
蕭央聽得一陣氣悶,他也怪好意思的……捧著碗坐在槅扇旁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裏麵不知道還加了什麽,竟還挺好喝的。
早膳也端了上來,一碗酥酪,一碟醬菜,還有一盤蜂蜜糖糕,雖是糖糕,卻不怎麽甜,軟糯糯的,入口即化。
蕭央用完早飯站到院子裏,看下人在花圃裏培植白菊,廊下的海棠花早就落盡了,枝頭結了一串串紅色的海棠果,明艷如一隻隻小紅燈籠。
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冷了,正要轉身回房,夷則突然過來,手中捧著一個雕花的小木匣子,道:“王妃,是陸大奶奶命人送來的,說是上回與王妃同去廟宇,卻因事先回,故給您的賠禮。”她頓了下,又道:“陸大奶奶說,想見您。”
西院本是送不進東西來的,但她的除外,外院若有東西要送進來,都會先經夷則的手,再送到她手裏。
蕭央頓時臉色微變,她知道陸大奶奶嚴蕊是她的二嫂,但嚴蕊並不知道,她原還抱著與嚴蕊好好相處的心思,但後來這心思也淡了,嚴蕊怎麽會給她送東西來?
她回房將木匣打開,是一隻漂亮精巧的小哨子,卻是以骨雕成,能透過縫隙看到哨子裏麵有一隻骨雕圓球,整體造型簡單,雖也刻了兩隻蟋蟀在其上,但紋路卻顯得有些粗糙。
她緊抿著下唇,這是她剛學習骨雕時所雕刻的,那時她二哥過生辰,她用了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雕了這隻哨子送給他作生辰禮,她二哥收到時還很是嫌棄了一番,將這隻哨子貶的一文不值,也不管她要哭的樣子,隨手揣在荷包裏就轉身走了。
沒想到他竟然一直留著。
如今又送還給她……
她二哥要做什麽?
她簡直氣得直哆嗦,他倒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很大的漏洞!看似□□無縫,但隻要熟識之人用心探察,很容就會查出來。
他竟然還敢到重府來!
蕭央立刻吩咐淡秋拿披風來,陸澤是進不到內院來的,蕭央才出了垂花門,果然就看到陸澤正斜靠在漏窗旁,他看見蕭央過來,突然笑了笑,“他對你好不好?”
西院本就四處都是暗衛,明看著沒人,其實不知有多少雙眼睛在周圍盯著呢,蕭央不知道陸澤要做什麽,走上前去,嘆了口氣道:“陸大人,陸大奶奶的賠禮我收到了,還請陸大人轉答,多謝陸大奶奶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