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幹嘛,又沒打算嫁他。

晚上,二人一個睡東屋,一個睡西屋,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在京城的時候都是一個人睡,最近幾天多了一個人倒沒覺得什麽,怎麽如今身邊少了一個人反而睡不著了呢?

於是,郭凱就盼著回京城,快點把這邊的事情打理好,回去把她接進郭府,就可以夜夜春.宵了。這樣一想都覺得爽快至極,到那時還不是活神仙一般的日子。

吃早飯時,二人就在討論今天會有什麽新案情。陳晨道:“我想這兩天太行縣的人都知道新來的欽差很厲害,應該不會有人在現在作案了。你還記不記得那天咱們看到的男人被剪根而死,他那媳婦被打得皮開肉綻也咬著牙不肯招,很有可能是冤枉的。或許今日她就會來鳴冤。”

升堂之後,果然見那個女人被山寨中人攙扶著來到大堂,訴說自己晚上一直睡覺,誰知早晨醒來就見相公倒在門檻上死了。

郭凱問當時去現場的衙役:“當時屋內可有血跡?”

“沒有。”

“那就說明不是其妻所為,不然怎麽會沒有血跡。”

死者家人都來聽堂,他母親道:“血跡可以抹去,大人怎麽能斷定崔氏沒有把屋內血跡抹去?”

郭凱點頭:“不錯,屋內的血跡可以抹去,屋外的自然也可以。當時本欽差也在場,猶記得死者頭朝裏、腳在外,可見是從屋外往屋裏跑,兇手必定另有其人。”

郭凱嚴厲的目光看向死者家人,正好瞧見其母親臉色刷的一變。

心中暗嘆陳晨機警,註意到這樣一個細節就可輕鬆破案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案子參考古代各朝經典案例,加工改變而成。最近貌似寫案情很多,接下來會簡寫破案,重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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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說不在意

從死者母親開始, 細細盤問張家上下十幾口人。按理說沒有母親對兒子下毒手的,可是剛才堂下的一群人裏隻有她臉色變了, 其他人都沒什麽異常。

郭凱重點問了死者與母親的關係, 才知原來不是生母,而是繼母。而且這個繼母還帶了一個女兒來到張家。

因是閨中少女不便出門,所以堂下站著的人裏麵並沒有她。於是郭凱命人把張老夫人帶下去, 把張家女兒帶來。

“你母親已經全部招認, 現已押入大牢,你若老老實實招供還可免去皮肉之苦, 如若不然,左右上刑。”郭凱板著臉恐嚇她。

張女被捕頭帶到大堂,已經嚇得腿腳發軟, 被驚堂木一拍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如今聽郭凱說母親已經招了,也就不敢隱瞞。

“民女隨母親改嫁到張家,長兄欺我非親生之妹,屢次調戲。母親隻當他年少輕狂, 娶了妻子也就無事了。所以前些天給他娶了嫂嫂,誰知那禽獸半夜入我房中,竟說是嫂嫂沒有我漂亮,已被他下藥睡死。他……嗚……他強占了我的清白,我拿起床頭剪刀欲尋死,誰知他卻挺著那東西說我得了便宜賣乖,我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麽,一怒之下剪了那禍害。繼父不在家,我跑到母親房中哭訴,她出去一趟見哥哥已死,索性擦了院中的血跡,賴到嫂子身上。”

張女泣不成聲,連連磕頭:“大人,都是我的錯,與我母親無關,大人放她走吧。”

張母被帶回堂上,見女兒如此情狀也就明白已經招了。母女倆抱頭痛哭,郭凱見事出有因,也就按著律法從輕判決了。

郭凱突然想起那天山匪洗劫張家的事,就想替張家追回財務,誰知山寨中卻有三個人站出來說張家老爺原是個惡霸,又與朱縣令有勾結,霸占了十幾戶人家的良田,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