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差些,攻擊力已經與當年相差無幾。就算是仙人,如不動用仙法護體,也未必能接下他的全力一擊。方才他一時怒極,使出四分法力,呂岩還尚未飛升,隻憑肉身抵擋,怎麼能不受傷?
呂岩淡淡一笑,“無論你怎樣對我,我自會受之,就算死在你手上,也是心甘情願。”
黃大發怒道:“你瘋了嗎!”
呂岩似有些傷感,“若你不在我身邊,我才會真的瘋掉。”
這些話若是出自蘇榭之口,黃大發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偏偏是呂岩這種平日裏一棍子都打不出個屁來的主,一旦說起情話,那效果是令人發指的好。
饒是黃大發曆經紅塵劫難,看遍人世滄桑,也忍不住臉紅了一下。
若論情話之動聽,蘇榭要在呂岩之上,隻是在他輝煌情史的映襯下,再動聽的情話都透著一股華而不實的蒼白無力感。
而奎木星君,在黃大發的記憶裏,似乎自始至終從未有過半句情言。
那時的黃風尊者還比較喜歡走小清新路線,講究的是隻要心意相通,一切盡在不言中。
現在想來,奎木當初不曾對他表白,隻不過是為自己留條後路而已。
黃大發抬手抹掉呂岩嘴邊的血漬,卻被對方輕輕握住。
呂岩默默凝視他,雙瞳黑似夜空,蘊含著如玉的淡淡光輝,流露出幾分無聲的溫柔與繾綣。
黃大發覺得心都快被他的目光融化了,轉過頭輕咳一聲,“傷了你,實非我所願。”
呂岩伸手轉過他的下巴,與自己對視,輕聲道:“我想要你。”
他的言語雖直白,卻比不過眼神的露骨。
他的眼神裏裝的滿滿的,與其說是欲^望,不如說是整整十年的期望與理想。
一個人若是喜歡上什麼,勢必想要將他據為己有,否則就算不得真正的喜歡。
至於所謂為了愛人的幸福而放棄之類,不過是萬般無奈之下退而求其次的決定,而非是真實心意的體現。
喜歡是一種執念,得不到和已失去都會成為令執念生根的因果緣由,唯有得到方有希望斬去執念,得成正果。
黃大發輕輕點頭。
明月如鉤,清輝如水,皎潔的月光照進屋內,映出床上兩個纏綿的身影。
黃大發微微喘熄著,雙手扶住呂岩肩頭,“等等……,我還沒有準備好。”
呂岩細細吻著他的鼻尖嘴角,“好。”
然後就是一個幹脆利落的挺進。
尼瑪……
黃大發眼珠子差點凸出來,忍不住發出呻^吟。那呻^吟聲隻流泄到唇邊,就被呂岩和著從口角溢出的銀絲一起吞進了肚裏。
千年前與奎木的那段情劫,還算發乎情止乎禮,最多是牽牽小手,親親臉頰。論起與男子歡好,黃大發這是實實在在的第一次。
他腦子得是進了多少水才會答應呂岩自己在下麵!
黃大發悔得腸子都青了,被那在身體裏肆意馳騁的異物頂得出氣兒多,進氣兒少,“不行……,快停下……,停!”
呂岩不予理會,如春雨般綿密的吻落在他的額頭、眼睛、鼻尖、臉頰,然後一路而下,到脖頸、鎖骨、胸膛、小腹,一隻手順勢握住他的前端,輕輕撫弄。
仿佛一股電流從身體裏穿過,黃大發的呼吸登時急促,手腳發軟,被異物侵入的僵硬緊張感也得到有效緩解。
呂岩的眼眸在情^欲渲染下愈加黑得發藍,專注的神情中隱隱透著一絲凜冽的邪氣,有種說不出的誘惑之意。
黃大發登時一股熱流湧上心頭,又酥又癢。對方身上散發出的清冽迷人的氣息盈滿他所有感官,加上呂岩指尖的挑逗,黃大發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奔湧到腹部,欲^望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