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異物似乎撞到某塊凸起的嫩肉,一股劇烈的酥|麻酸癢突然間從尾椎竄向腳趾,黃大發身體一繃,不受控製的呻^吟出聲。
呂岩立刻朝那塊凸起發起猛攻,黃大發身體被動的隨之晃動,那副表情似乎很快就要魂歸西方極樂。
呂岩低聲問道:“感覺如何?”
大概每個在歡愉中的男子都喜歡詢問對方的感受,這似乎一種能力的象征與勝利的標誌,連呂岩這種修道有成者都不能免俗。
黃大發緊咬牙關打定主意不開口。他能說什麼,難道告訴對方自己被他操得爽歪歪?這麼丟人的話打死他也說不出口。
呂岩對他的非暴力不合作態度很不滿意,決定來點暴力的。
真正狂風暴雨式的攻擊正式開始。
黃大發倒吸一口涼氣,“呂岩你想死……不行了,輕點……,我叫你輕點!……不要碰那裏……啊~……”
月影西斜,紅燭燃盡。床榻上的兩人還在激戰不休。
黃大發覺得自己真要去見佛祖時,呂岩終於在他體內勃然釋放。
黃大發身心俱疲,正要小睡一會兒,呂岩雙臂攬住他的腰肢,下巴輕輕擱置在他肩頭,“此生若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情願灰飛煙滅,杳於輪回。”
黃大發心頭一震,雖說歡好之時的甜言蜜語大多不必當真,但以他對呂岩的了解,這句話,他絕不是隨口說說。
世說百世輪回,為一大周回。多少愛恨交織,多少豪情萬丈,皆化作了繞指柔。無論仙佛,一入輪回,便逃不過塵心凡念的桎梏,七情六欲的困擾。
千載弦歌,芳華如夢。正如孔宣所說,天地間沒有永生不滅的魂靈,有的不過是斬不斷的人心罷了。
黃大發有些不確定,這一夕的歡好纏綿,不僅不能為他斬去心中執念,反而令兩人因果牽絆更深。
他心中暗暗做了決定。
朝露微塵,晨鳥婉轉低鳴。
黃大發穿戴整齊,將長發隨意挽起。“你是道門中人,不方便與我同回黃風洞。我且回去安排一下,自會來尋你。”
呂岩從背後攬住他的腰肢,“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一走了之,從此山高水遠,與我再不相見?”
黃大發身形頓住。
呂岩摟得更加用力,“我未用讀心術。你昨晚……那般迎合,怕是心裏便存了離開之意。”
黃大發無言以為,呂岩有顆七竅玲瓏心,自己這點小九九的確很難瞞過他。
“你如今道法修為已然大成,想必已明了前身後世。”
呂岩思忖道:“我隻記起曾是上古金仙,但師從何處,姓甚名誰,因何輪回,卻是始終不明。”
黃大發轉過身,“既是謫仙,便要重返天庭,否則便是違反天條,要上那斬仙台,受天雷亟體之刑。”
呂岩猶豫了一下,“你是否……也是謫仙轉世?”
紫府蓮開之時,呂岩曾為黃大發推算過,隻算出他來曆不凡,卻是不知是何麵目身份。
黃大發點頭,“我與你一般,終有一日要返本還源。”他頓了頓,又道,“你道心堅毅,飛升最大一劫的心魔已不是問題。隻要斬去執念,大道即為坦途。你我終還有相見之日。”
呂岩深深凝視他,心中思潮起伏。
事情真如黃大發所說的那般簡單?一旦自己斬去情緣,飛升天界,那個成為仙人的呂岩還是如今的呂岩嗎?
眼前這個被自己視若生命的男子對仙人呂岩來說,還有那麼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