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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也處於漿糊狀的妖皇也聽話的離開了翔沁的身體,看著翔沁滿臉緋色的麵頰,妖皇也瞬間紅了臉。得到解放的翔沁趕緊離開桌麵,欲打開門而去,誰知門似乎被妖皇下了法術,怎麼都打不開,惱怒的回頭欲讓白狐解開法術。
這一回頭,妖皇白狐的瞬間紅的快要滴出血來,這倒讓處在尷尬的翔沁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一笑妖皇白狐更是不好意思了,瞬間變回白狐狀,用她那雪白的容貌遮掩住那滾燙的臉頰。
“喂,死狐狸,不帶這樣利用優勢的,給我變回來。”剛還嬌羞不已的公主,這會又恢複了她母老虎的本性,出聲抗議妖皇白狐的使詐,隻見妖皇白狐“咻”的穿牆而出消失在了房內。
此時翔沁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事,那就是那隻死狐狸還沒給她解開這門的法術呢。用力的砸向房門,果然沒有絲毫反應,鬱悶間抬腳就這麼踢出。“啊——!”翔沁明白道,以後生氣決不能那自己身體去發泄,否則受苦的還是自己,立即坐下不斷的揉著自己那三寸金蓮。
話說那隻尷尬的妖皇白狐不斷的在天上奔跑,這一跑跑了多遠她自己都不知,直到她看到一群和尚在那上早課才發覺自己已到西天極樂了。想起那一群禿驢做法事的模樣,妖皇便一陣惡寒,嫌棄的抖動了會自己身上的容貌,邁著高貴的步子往回走去。
“大膽妖孽,膽敢闖入佛界撒野,容我替天行道,收了你這妖孽。”看著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蠢禿驢,妖皇毫不留情的爪子一揮,那蠢禿驢便砸向了那群趕去上早課的人中。這下驚來了眾多的禿驢包圍,妖皇慵懶的趴在雲上假寐,完全無視了這些禿驢。
在西天極樂待的較久見過妖皇的早已不用早課,剩下這些飛升晚的又熱血沸騰的小禿驢,妖皇決定還是等如來佛來了再說。
金剛羅漢們都喚出了自己的寶貝,看著這隻懶洋洋的妖狐每一人敢上前去打鬥。這隻白狐酮體雪白無一絲雜毛,非大仙也定是什麼狐界貴族,再看這姿態整一個用鼻子看人,惹錯了他們可擔當不起。
僵持片刻,妖皇突然想起翔沁似乎還被她鎖在屋裏,憶起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說法,她出來也有一炷香的時間了,這一算下,翔沁已經有三天顆粒未進了。睜開雙眼瞬間消失在了眾人麵前,待那些人反應過來,哪還有什麼妖狐的影子。
就當眾人麵麵相覷之時,上早課的師父出現了,用那戒尺對著每人的光頭使勁一拍吼道:“還不跟我上早課去。”隨後看了眼妖皇消失的方向,後怕的拍拍胸自言自語道:“幸好沒被妖皇發現,否則被整慘了也不會有人出麵為自己出頭。”全身一顫的趕緊朝大殿飛去。
當妖皇趕回公主府時,早已是5天過去,翔沁就靠著屋內僅存的一些糕點與茶水硬是堅持了下來。屋外聚集了丫鬟下人,甚至連翔國的聖上、皇太後及眾大臣悉數趕來。眾人用盡所有辦法,門打不開,食物什麼的都送不進去,一個個看著皇上那鐵青的臉,心裏不斷的哀求快些來些神人相助吧。
此刻立在空中的妖皇趕緊扯去法力,當房門打開那刻,她看到了一個麵容慘白卻雙眼精神的人兒。就在她看到屋外眾人放心的倒下時,嘴裏仍振振有詞道:“臭狐狸,你給我等著。”這聲說的極小,甚至身邊的丫鬟都未聽清,可是人家妖皇那修為,想不聽清都很困難。
看著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翔沁,妖皇指尖一彈,一道靈力瞬間沒入到翔沁體內,見見的為她護住心脈,補充營養。
待翔沁再一次睜開雙眼時,開口的第一句不是什麼水啊,食物啊,而是對著身邊的丫鬟說道:“院子裏的那隻臭狐狸呢?”聽到這話的丫鬟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莫名其妙的應了聲還在那睡著呢,便看到翔沁掙紮的起身向院子走去。
話說翔沁被關,大家根本無暇顧及那隻美麗的小白狐,除了每日將食物放在那,就未曾做過什麼了解。以至於失蹤了五天也未被人發現,這會看公主一醒來就趕去找白狐,下人們都對公主刮目相看,原來公主還是很感性的,隻是平日裏的囂張跋扈掩蓋了她那顆善良的心吧。
遣散下人,翔沁一個人坐在草地上看著仍安穩的誰在那的白狐,手剛探到她的耳朵旁,那美麗女子就出現在了自己麵前。翔沁失望的想到,原來這臭狐狸也知道避開自己的命門了。
“喲,公主,恢複的不錯嘛。我記得你們人界有句話叫做大難不死必有厚福,你說你是不是該謝謝我?”聽著這讓人牙癢癢的話,翔沁朝妖皇撲去。想到上次的意外,妖皇立即彈開,最後在院子裏與翔沁形成了你追我趕的狀況。
為了能更好的逗弄翔沁,妖皇竟還幻化出她原本的容貌。這會是一隻白絨絨的狐狸在前麵跑,身後一個穿著中衣頭發散亂的女子在後麵追,最後連來提醒公主喝藥的丫鬟都給嚇著了,心裏感歎公主那驚人的恢複力。
當聖上與皇太後趕到時,看到這你追我趕的一幕,笑了笑又折返回宮了。沁兒能鬧騰了就是沒事了,虛驚一場的兩人決定回去拜佛跪謝祖宗的顯靈。
最後當翔沁香汗淋漓的倒在草地上時,妖皇也順勢的趴在了她的胸`前,看了眼胸`前的妖皇,翔沁鬱悶的說道:“臭狐狸,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色,為什麼每次都趴啊站啊的在我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