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個小燒去毛醫院!”
“可是……”
“誒你一個勁地囉嗦什麼啊?”
於若翔接過空碗,“我一會下午得去店裏,你睡一會……”良久,又問:“那個……清理過了吧?”
夏臻遲鈍的腦子跟不上節奏地轉了轉,終於明白於若翔的意思了。
“你是白癡嗎!?我昨晚沒有和別人做啊!”
“誒?”沒有嗎?
夏臻扶額,“算了算了,你去店裏吧。”
不過轉念想想,自己的身體也確實奇怪。除了自己,還會有誰會在好好的五月天氣裏,莫名地發燒呢。難怪要讓那個白癡誤以為是……
喝了粥之後又吃了於若翔遞來的退燒藥。躺在床上腦袋嗡嗡地響,眼皮也打架。
迷迷糊糊間聽到於若翔的聲音:“那我去店裏了喔,會早點回來的。”
他懶得吭聲,聽到門嘭的一聲被帶上了,整個屋子又恢複了平靜。房間裏似乎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鹹蛋滑雞粥的味道。
無節操與死心眼
檢點是什麼?節操能吃嗎?
坐在沙發裏,看著七點黃金檔電視上播的煽情言情劇,夏臻不禁皺起眉頭來。
為什麼這年頭的電視劇個個都拍得那麼文藝那麼含蓄呢。喜歡就直接上啊,磨磨蹭蹭搗鼓些什麼?真是無趣。
他嗑了兩顆瓜子,拿起遙控器來換台。
電話響了,他懶在沙發上接起來。
“晚上有空沒?”那頭的聲音低低的,還有些意味不明的沙啞。
喔,是他——聽到那邊的聲音,夏臻就笑起來。
是個玩過幾次的床伴。是個在大企業裏做管的,三十才過,有了老婆的。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很帥氣,而且——很猛。是夏臻的菜。
他瞥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鍾——七點三十五。想起於若翔說今晚有事,要很晚才能到家。
“有啊,”他蜷在沙發裏,笑得妖孽橫生,“我去你那?”
那頭的男人也低笑起來,“替我開門,車已經停到你樓下了。”
夏臻從沙發上竄起來,走到窗邊一看,那輛黑色的保時捷果真已經熄了火停在樓下。
當男人推開半掩著的門進來的時候,夏臻從門後一個偷襲就勾上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背對著門,一腳把門踹上,攬住夏臻的腰,“小貓已經等不及了?”
夏臻一邊吻他一邊懶懶地笑,抓著他的領口,“媽的,你這麼多天算是想起我了?”
兩人糾纏著倒在床上。男人俯下`身子去舔他的耳朵,右手不老實地探進夏臻的褲子裏。
“已經濕了啊……”
夏臻也不含糊,伸手去摸他。雖然隔著褲子,但緩慢撫摸的動作卻相當色情。聽到男人嗓間模糊地哼了哼,夏臻得意地笑了。
反身將男人乖乖壓製在床上,他埋下頭去,用靈活的嘴扯開男人的皮帶和拉鏈。整個過程都隻用到那一張嘴,倚在床頭的男人看著這個場景,就覺得身體內有一股滅頂的騷動。
夏臻的動作進行地很慢。將男人的內褲一並扯下來之後,他故意揚起頭與男人對視。目光中帶著無限的情 色與勾引。下一刻,男人的欲望就被溫熱的口腔包裹住。口腔和舌頭一並用上,賣力地舔梇著男人的欲望。
男人顯然被伺候地很爽,悶哼間說:“……還是你最行。”
“少拿我和你那些個貨色比……”夏臻鬆口,隨即跨坐到男人的身上,將男人硬了的欲望一點一點地送進自己的後 庭。
男人似乎早已習慣了這樣的他,知道他在性 愛中從來都不喜歡被動,因此也隻放任著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