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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若凡什麼人,長袖善舞著呢,立馬接了話嬉笑道:“帶兵打戰那是英雄,保家衛國的可都是您們呐。好啦好啦,我們先進去吧,這外邊還真挺熱的。”說著便招呼著大家往裏走。

“都到了麼?”

嚴衛東看了一眼旁邊的一溜排車子,朝女兒問道。

“恩,該到的,都到了。您沒看到麼,都在大門那等著呢。知道您老幾個要敘舊,不敢過來打擾,我這不是太想見到你們了,就急急地趕來了。”

“老嚴啊,你這閨女可是越大嘴越厲害啊。這話到她嘴裏,就跟抹了蜜糖似的。難怪我那三小子說,商場上有個嚴若凡,就如同戰場上有個諸葛亮,運籌帷幄絲毫不讓須眉。”朱老嗬嗬樂道。

“朱叔叔,您謬讚了。”嚴若凡笑道。

嚴衛東也笑了,搖搖頭有些微微歎息。“是啊,我這閨女,最讓我省心,算得上是個麵麵俱到的孩子。”

“老嚴,這話說差了,嚴若寰這小子,也沒給你丟臉啊。這次的軍事演習,他作為藍軍指揮部的主要負責人,所作所為大家是有目共睹,不辱你當年的聲譽啊。”

嚴衛東聽完這話,幾不可見的點點頭,眉頭卻微皺:

女兒兒子都是讓他省心的,他這一生,戰功顯赫,軍旅生涯沒有一絲汙點。家庭和睦,生活作風嚴謹。如今也算是半退的狀態,若是撒手西去,即便不能名垂青史,也至少是無垢於後人。如此一來,也確實算的上省心,可是……

可唯獨不能讓他省心的,是他那個……

“夭夭什麼時候到?”嚴衛東不再往下想,轉眼看著女兒。

沒有問來沒來,而是問到沒到,嚴若凡在心裏感歎,她這個老爹也是個老狐狸啊!

“舫玉再帶她來的路上,剛剛電話裏說,十多分鍾就要到了。”她說這話時,又笑著望向嚴衛東身側的陳叔叔。

陳老點頭表示知曉後,下意識的朝身後望去,一道右指示燈跟過一道打了過來。片刻,兩輛相攜而來的車子在不遠處停穩。

“爸爸,宋書記沒能來,來的是宋少。”

“宋青城?”嚴衛東有些驚詫的看著女兒,眼裏閃過一絲亮光,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他若費盡心思的見他,反而會招人疑慮,如今他自己送上了門,他若是再無動作,那可就太暴殄天物了。

“夭夭,到了,別睡了。”

駕駛座的年長女子一邊熄了火拉下手閘,一邊說道。

副駕駛座的座椅被放得很低,上麵躺著一個人,米色的休閑帽卡在臉上,姿態閑適安然,對女子的話充耳不聞。

“夭夭,”女子揭了她的帽子,拍拍女兒如桃花般的小臉。

女孩長睫一掀,眼裏寫滿了不耐。

並排停下來的兩輛車,一輛N開頭的軍車,高大的車身和軍綠色澤相互呼應著;與它並排停著的是一輛L標識的車,車門開了,兩左一右,一男兩女,下來三人。

男的身形高大,穿著部隊的夏裝常服,肩膀上頂著金色的枝內嵌著一顆同色五角星,胸`前的級別資曆章最上一排中間位置的正紅級別略章赫然掛著兩顆星——正師級。

他下車後微微停下腳步,像是在等身後的人。

走在前麵的女子與嚴若凡一樣,同樣幹練的短發,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