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男人如夜風般的聲音消失在包廂的門口。

“什麼?”

V領衫男人傻眼了,這難道是在回答他十幾分鍾前的問題麼?城南舊事起

作為我大天朝三大火爐之一的石城,八月早已酷熱難當,烈日下的正午,除了一聲聲‘知了知了’不厭其煩的鳴叫著外,路上幾乎見不到稱之為人的生物。

嚴其灼躺在沙發上,手指無意識的按著遙控器,一個台換過一個。清涼的橘色小背心,外罩著一件蕾絲長袖外套,冗長的黑發鋪散在沙發邊際,遠遠看去,像是一方小小的瀑布。

屋內的清涼和屋外的酷暑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沙發上的人拉了拉雪白的羊毛毯,蓋到腰部以下。

“Shut!”

靜謐的屋內傳來一聲不雅的低咒聲,那雙剛剛還似睡非睡的眼倏地睜開,一手按住頭皮,一手撐住身體扭頭看著沙發邊的某物,怒瞪。

“你又皮癢了是不是?竟然敢咬姐姐的頭發!”她立起上身,口氣不善。

那張小臉因著一立,全部暴露在某物眼前,傾城絕豔。

蹲在一旁的某物,是一隻通身雪白的沒有一絲雜色的薩摩犬,正肆無忌憚的看著麵前一臉凶狠的女子。從鼻子裏噴出一口氣,嘴裏還不忘死死咬住那縷烏黑的發尾。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癟三啊!”尖叫一聲後,嚴其灼扔了遙控器就朝著薩摩犬撲去。

而那隻薩摩,卻極其靈性的閃躲開後,跳上了另一邊的沙發。女子撲了個空,嗷嗷一聲叫緊緊追了上去,乘對方不注意,一舉拿下,將那隻漂亮的薩摩犬撲倒在懷中。

“啊啊啊啊,叫你咬姐姐!”

誰料那薩摩卻猛地掙開,反將她壓住,粉色的舌頭隨即飛快的招呼上沙發上女孩的臉。

“啊,口水,費力,你欠揍。媽,媽……”女孩的哀嚎聲一聲大過一聲,像是一個快要溺水的人,拚命地推著身上的薩摩犬。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們兩個怎麼又打起來了!”

一旁剛才從一樓上來的中年女子看著沙發上的一團,趕緊放下手裏的果盤,將惡作劇的薩摩犬從女孩身上抱開,解救她於水火之中。

“呼呼呼——”嚴其灼喘著粗氣瞪著不遠處沙發上的薩摩,一邊發出低低的吼聲。

“阿姨,幸虧你來救我,不然晚上你就有人肉叉燒包做了。”

“說什麼胡話呢?我給你洗了點水果,趕緊吃吧。我先下去洗菜,一會兒準備晚飯了。”中年女子捏捏她的小臉,轉身下樓去了。

嚴其灼看著麵前的果盤,又看看不遠處的薩摩,伸手招了招。

“過來,吃東西了。”她將一顆紫黑的葡萄丟進嘴裏,頓時甜味四起。舒服的攤在沙發上,閉眼享受著。

“滴滴滴。”

頭頂上傳來一個聲音,是她的小企鵝在跳動。

默默:漸漸喲,你在幹嘛?

某人不淡定的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果和被吃了一半的蛋糕。

漸漸:我在吃蛋糕。

默默:你個吃貨,你竟然又在吃!

漸漸:……

陌陌:漸喲。

漸漸:我在。

默默:那個企業所得稅,除了有招待費,工人工資,還有哪些啊?

漸漸:……呃……

漸漸:有社保、廣告費……你等等,我去拿書。

默默:我鄙視你,還要看書。

漸漸:尼瑪,你還來問我呢,你連書都不看。

默默: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