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1 / 2)

一臉迷茫的抬起頭,赤司征十郎那幾下都撩撥的她快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卻恍然聽到他改了話題。

赤司征十郎得逞似的將她在他的懷抱裏換了個角度,然後抓起奈奈的手往下帶,聲音裏是滿滿的誘惑:“奈奈,今天先自己玩給我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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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間奈奈在床/上一向乖巧極了,從來都是任著赤司征十郎怎麼喜歡怎麼來,但兩人在一起之後赤司征十郎床/上雖然孟浪,但招數不多,一方麵是花間奈奈實在誘惑太大,他有時候真的估計不來,恨不得直直就將她吞吃入腹;另一方麵,有時候他是真的舍不得。

她在床/上哭著一求,軟軟的嗓音讓他恨不得立刻繳械投降。

可是今天不一樣,赤司征十郎心裏有氣,對於花間奈奈的晚歸和逃避,他沒來由的覺得悶得厲害,不發泄出來怎麼能痛快。

於是在心裏想了很久的事兒也就被攤開在了明麵上。

他有多喜歡花間奈奈,就有多喜歡和她做/愛。

反之亦然。

赤司征十郎覺得自己這輩子從沒這樣喜歡過一個人,喜歡的恨不得將她關起來關在身邊,日日夜夜,逗弄她,欺負她,愛護她,看她各種各樣的小表情和小動作。

可是花間奈奈卻在逐漸的變化,她從最開始目光裏的情緒一清二楚一覽無餘,變成了現在的死水微瀾。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逐漸變化。

赤司征十郎抓不住,也不敢抓,怕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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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今天先自己玩給我看好不好?”

在赤司征十郎懷裏的花間奈奈聽到他的這句話的時候,卻猛然僵硬了身子,仿佛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已經凝固,然後全部倒流,衝刷著她腦海裏極力掩去的秘密。

在記憶的最深處,最不願意提起的陰暗麵裏,她被灰崎祥吾扒光了所有衣服,一邊用一個屈辱的姿勢肆意玩弄,一邊隔著一個小窗戶,看著外麵一個女孩的自/慰。

灰崎祥吾喜歡這樣的玩法,他不喜歡同時上兩個女人,卻喜歡一邊玩一邊看。

她一輩子到死都記得,那裏是灰崎世家在東京的花街暗自私下裏辦的一個會所,說是會所,其實不過是個嫖/JI的地方,裏麵都是不超過二十五歲的女孩子,花一般的年紀,專門用來伺候和打點各種官員,以便鞏固家族的利益。

重生之後,花間奈奈甚至還隱姓埋名的去過那家會所,甚至找到了那個曾經在她被侮辱的時候在窗外自/慰以供灰崎祥吾觀賞的女孩,她問那個女孩願不願意跟她離開這裏給她當助理,那個女孩卻一臉詫異看著她:“這裏的生活很好啊,輕鬆又舒服,我喜歡這樣的米蟲生活……不對!你,你是明星花間奈奈!”

女孩說著就要尖叫,花間奈奈無言之餘隻好讓惠子堵住了那個女孩子的嘴,沒想到那女孩根本不是省油的燈,最後竟然差點向媒體爆料說奈奈有蕾絲傾向,常常光顧花街。

……幸好那家媒體老總和奈奈公司的私交甚好,這件事才沒有被鬧大。

那個女孩最終也被公司以侮辱誹謗罪名弄進了監獄。

監獄的生活很苦,那個女孩……脫離了花街安逸享樂的生活,最後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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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間奈奈仿佛重新置身於那個環境,隻不過身後的人變了一個,她想笑笑不出,想哭又不知道哭什麼,隻是有些悲涼的想,其實她現在和那個女孩又有什麼不同。

大概是她沉默太久,赤司征十郎抱住她,喚道:“奈奈?”

花間奈奈推開他的手,隻覺得在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她冰涼的手指觸碰著自己的肌膚,隻覺得由內到外的一陣寒意。

然後,她聽到自己並不真切的聲音:“赤司征十郎,我就這麼賤麼?”

月野真央是你遠方的表妹,所以你護著她,寵著她,為了她不惜連政壇的大佬都得罪了,不管不顧赤司家生意會不會受到影響,不管赤司老太爺曾經在政壇的臉麵會不會受到影響,連你爸爸都要回來迎接這個貴客的表妹。

而我呢?

隻有在我已經狼狽難堪到不行,快要崩潰的時候,你才會出現?

你可曾想過我明天將要麵對的是什麼,你可曾想過我的不安,你可曾想象過沒有一個親人的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無助與淒惶。

你可以不顧及我的麵子和尊嚴,在大廳裏公然讓我放下所有羞恥和你做/愛。

而你可愛的小表妹,給我惹了那麼多麻煩的小表妹,卻在樓上睡得香甜。

是這樣吧?

赤司征十郎,我花間奈奈,真的就這麼賤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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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一瞬間,赤司征十郎覺得此時此刻被他抱在懷裏的花間奈奈再也不是當初的那個聽話懂事的女孩子,她變得更加脆弱而敏[gǎn],患得患失,而且……冰冷。

“花間奈奈,你胡說什麼?”

他也興致全無,本來滿腔的情/欲被她這句話弄得全部瞬間消散了下去,看著花間奈奈纖細又潔白的脖頸,赤司征十郎恨不得現在掐死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