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管你們的澳洲之行發生了什麼,現在,如果被費爾奇抓住你們夜遊的話,你們的禁閉一定會是由我懲罰,而我可以保證你們一定不會想要知道那是什麼懲罰。”Hat故意厲聲嚇唬著眼前的五個少年,他明天就會離開,怎麼也不可能會有時間懲罰他們,不過就是說說而已。
少年們對著Hat做了一個鬼臉,紛紛告別離開了密室。
送走了這五個不省心的少年,Hat重新站在了大廳裏。石像後的密室門被打開了,露出了裏麵幽暗的光,而就在門將要全部打開的刹那,Hat又一次眯起眼睛閉上了大門。
“阿不思,我以為你並不是個偷窺狂,還是說我理解錯了什麼?”
鄧布利多穿著自己品味獨特的星星睡衣,出現了大廳裏石柱的後麵。他月牙型的鏡片反著光,手裏的鳳凰福克斯對著Hat敵視的嘶鳴。Hat眯起,冷笑,鳳凰福克斯馬上乖乖收聲,老實的躲在了鄧布利多懷裏。
“我是怎麼被發現的?”鄧布利多對於自己咒語還是很有信心的,他很想知道自己哪裏出了破綻,一臉全無被發現後的尷尬。
Hat環胸,他該佩服一下這個老蜜蜂的臉皮嗎?
“事實上從一開始我就發現了你,阿不思。”Hat皺眉,“我沒有發現的是詹姆一行人,有的時候最簡單的隱蔽方法反而越難被發現。不過,我覺得是因為你的存在而讓我忽視了周圍的不和諧。”
鄧布利多若是有所思的點頭,“我本來以為那些孩子能夠遮擋住我的氣息,卻沒有想到你總是能給我驚喜,Hat。”
“我以為你會和他們一起離開。”Hat挑眉,一臉不歡迎的表情表現的很明顯。
“不,我並沒有離開。”鄧布利多當然知道Hat話裏讓自己離開的意思,但是他的好奇心還沒有被滿足,他怎麼可能離開?“Hat,你介意告訴我你在裏麵藏了什麼嗎?”
“當然介意!”Hat毫不客氣的回答,對付鄧布利多這種人,Hat隻能挑明了說,否則他能跟你裝傻一輩子。戈德裏克,該死的,其實鄧布利多才是你的後人吧?!Hat不滿的在心裏抱怨,他比基恩可討人厭多了。
氣氛一瞬間僵硬了起來,鄧布利多幹笑了兩聲,“可是我剛剛好像看見了密室裏有人?”
Hat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那麼灰暗的燈光,鄧布利多站在那麼遠的地方,他不可能會看到什麼,不過就是一種試探性的猜測而已。
“是的,紅蘿卜的身體,我準備複活他,阿不思,你有什麼問題嗎?”
鄧布利多臉上不可置信的眼神怎麼也遮掩不住,他突然覺得Hat瘋了,這個自己眼前一臉常態的黑發少年雖然冷靜,但是鄧布利多覺得他像是一個理智的瘋子。“我不理解,Hat,Aaron校長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阿不思,我做了一個夢,關於中世紀的夢,哥特式的建築,永遠無法遺忘的空氣味道,紅蘿卜坐在草地上對我微笑。我欠了他一條命,阿不思,是時候該還給他了。”
Hat的聲音很空洞,本來他隻是想要嚇唬一下鄧布利多,但是腦海裏隨著自己的描述,卻浮現出了那些場景。
感情漸漸變得真摯起來,那個紅發的英俊少年站在草地上,手裏穩穩的托著一頂有些陳舊的禮帽。馬人來襲,Hat逞強的以為自己可以站在最前線處理好一切,然後,流矢迎麵而來,明知道自己是一頂帽子即使被射中也不會有事,但是Aaron卻轉身,在千鈞一發之際硬生生的用自己的後背接住了那一箭。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呢?Hat甚至早就忘記了,但是現在他回想起來卻是曆曆在目,沒有觸♪感的身體卻在那一刻感覺到了鮮血的溫熱以及腥味,Aaron卻一直在溫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