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震雷那個悔啊,一把將柳兒推到地上,罵道:“老子當時真是被豬油懵了心,好好地正經的嫡妻不要,娶你這個沒本事的臭婆娘。你還嫌老子沒膽子?現在為了你,我們田家百年的基業都要毀在你這個賤婦手裏!”
柳兒恨恨地瞪田震雷一眼,懊悔的想著:媽媽說的果然對,天底下的男人沒一個是真心的,曾經那些山盟海誓,不過是為了滿足他們褲襠裏的東西胡編亂造的謊話罷了,不得信。
柳兒恨恨的咬牙。不行!她好不容易混到今天這麼風光的地步,絕不能就這樣被毀了。
“這事兒還沒判下來,就說明有緩和的餘地。我聽說主辦此案的是文都郡王和莊王世子,這說的算的肯定是文都郡王,咱們從他這著手,說說情,保不準也就成了。你別忘了,我‘娘’家妹妹柳氏還在她們府裏呢。明天天一亮,你就去柳府求柳杉。”
田震雷皺眉,沉吟道:“他們肯幫忙?”
“你忘了,當初我就是從柳府那兒嫁的,上過戶籍的,他們就是我的正經娘家。他們和咱們已經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由不得他們拒絕。”柳氏想了想,又道:“這事兒咱們就來個死不承認,天下的人這麼多,有一兩個相像的算什麼。我就奇怪了,我那個舅父舅母怎麼會知道我還活著,還突然跑過來認親。就算不認她們,他們也不該有膽子告咱們,這裏頭必然有事兒。”
柳氏想起之前周家發現她下藥的事兒,莫不是因為那件事,周家老太太想了這個辦法報複她?柳兒攥緊拳頭,心裏麵把周家祖宗罵了十八遍。
田震雷聽了柳氏的話,心裏燃起一絲希望,點點頭,決定照著媳婦的吩咐去做。
隔日,柳杉親自登門秦王府,找到柳姨娘說情,柳姨娘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罵自己哥哥不安分。
“你真是腦子進水,怎敢攬下這種活兒。”
柳杉趕緊解釋道:“好妹妹,你當初進秦王府的花費可不是海水淘來的?那時候你哥我欠了一屁股債,總得想個辦法活吧。當初誰想都到這事兒能被挖出來,要知道我肯定不幹啊。唉,也真是的,這都過了十幾年了,也不知她那舅父舅母抽哪門子瘋!”
“行吧,我試試。”柳氏歎口氣,語氣頗為無奈。她思考一會兒,又道:“這事兒可保不準,文都郡王的脾氣沒人能惹得起,求歸求,咱得想個後路。當初田震雷找你認下柳兒的時候,和你說她的身份了?”
柳杉點頭。
“這事兒還有誰知道?”
“這種事兒哪敢讓別人知道,就我和他。”
“那就好辦了。我這頭若成了,也算是好事,咱們繼續交下田家這門親戚,若不成,你一定要一口咬死不知道柳兒的身份。就說田震雷對個民女一往情深,你看著動容,才幫的。”
柳杉連忙點頭應下,說了許多討好妹妹的話。
田震雷那個悔啊,一把將柳兒推到地上,罵道:“老子當時真是被豬油懵了心,好好地正經的嫡妻不要,娶你這個沒本事的臭婆娘。你還嫌老子沒膽子?現在為了你,我們田家百年的基業都要毀在你這個賤婦手裏!”
柳兒恨恨地瞪田震雷一眼,懊悔的想著:媽媽說的果然對,天底下的男人沒一個是真心的,曾經那些山盟海誓,不過是為了滿足他們褲襠裏的東西胡編亂造的謊話罷了,不得信。
柳兒恨恨的咬牙。不行!她好不容易混到今天這麼風光的地步,絕不能就這樣被毀了。
“這事兒還沒判下來,就說明有緩和的餘地。我聽說主辦此案的是文都郡王和莊王世子,這說的算的肯定是文都郡王,咱們從他這著手,說說情,保不準也就成了。你別忘了,我‘娘’家妹妹柳氏還在她們府裏呢。明天天一亮,你就去柳府求柳杉。”
田震雷皺眉,沉吟道:“他們肯幫忙?”
“你忘了,當初我就是從柳府那兒嫁的,上過戶籍的,他們就是我的正經娘家。他們和咱們已經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由不得他們拒絕。”柳氏想了想,又道:“這事兒咱們就來個死不承認,天下的人這麼多,有一兩個相像的算什麼。我就奇怪了,我那個舅父舅母怎麼會知道我還活著,還突然跑過來認親。就算不認她們,他們也不該有膽子告咱們,這裏頭必然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