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小鎮仨能人(1 / 2)

可現在情形不一樣了,不用說“帶個小孩也可以”,就是有過短暫婚史的都不可以,而且必須要有大專以上文憑,必須是國家正式幹部。這下可把那些想以做媒為階梯巴結他的人給難住了。可是,奇跡總還是有的。在某機關就有這樣一位女士,比他小一歲,從來沒談過戀愛。有人給引見完,兩人一見如故,大有相識恨晚之感。其實小鎮總共不到五萬人口,東頭有人放個屁,西頭聞著味的人都能知道放屁者何許人也,誰不認識誰呢?隻是,現在的情形不同了,對人要重新認識了。兩人的戀愛過程很簡單,也很時代。這幾日正忙著舉行婚禮,可該死的大雨一下起來就沒完沒完了。你說,他能不鬧心嗎?

可是,不管這雨咋個下法,張發的婚禮還是要照常舉行。當然兩個好朋友不能落下,總得前來祝賀一番。吳青被指定為婚禮主持人,白芒被指定為伴郎。大雨好象比剛才小一些了,婚禮也到了開始舉行的時間,報社的主編突然跑來,拉住吳青說:“從廣州來了一個大款,說是來投資的,鎮黨委書記指名讓你參加招待會,同時進行采訪。還說這個人你認識,是你的老鄉。現在,人已經住進了賓館。讓你馬上去。”吳青有些遲疑。張發推了他一把說:“別愣著了!我結婚是小事,拉住財神爺為老百姓掏點錢是大事。再說你也是他鄉遇故知啊!快去吧!”

這吳青也有一段頗讓人傷心的故事:他本來住在離小鎮百多裏遠的小山村。在上高中的時候,談了一個女朋友,兩人的感情非常好。後來,女朋友的父親得了重病,沒錢醫治,一家人愁得沒辦法。正好這時候,吳青考上了大學。他把父母給他上大學的錢都給了女朋友,讓她給未來的嶽父治病。他卻瞞著父母跑外地打工去了,把打工掙的錢也都給女朋友的父親治病用了。他在外邊一邊打工,一邊學習寫作,取得了一定成績。

後來,他回到家向父母說了實情。父母雖然氣得差點背過氣去,可事情已經這樣了,也沒再說什麼。錢花在了未來兒媳婦身上,也不覺得心疼。不久他聽說這個鎮創辦了機關報,招聘能當記者的人。他便前來應聘,順利地被聘用了,成了小鎮上的無冕之王。剛開始他的女朋友來過幾次,也很高興,可後來才知道,一個小記者一個月掙不了幾個錢,漸漸的就對他不怎麼感興趣了。不久,她跟著一個和吳青同村,在廣州做生意的人跑了。這不但是吳青一個人的傷心事,也是小鎮人的傷心事,更是一代人的傷心事。

再說吳青走後,張發把白芒一推:“你別做伴郎了,我也不用你伴,你當主持人吧!”事到如今,白芒也不好推遲。可婚禮剛剛舉行了一半,白芒的妻子匆匆跑來:“你咋還整這沒用的事呢?鎮裏來電話讓你開會去,說新當選的鎮長叫白芒,不是你還有誰?還不快去!”張發一聽,也把白芒一推說:“你快去吧!你隻要當上了鎮長,往後咱哥們還得借你光呢!”

可現在情形不一樣了,不用說“帶個小孩也可以”,就是有過短暫婚史的都不可以,而且必須要有大專以上文憑,必須是國家正式幹部。這下可把那些想以做媒為階梯巴結他的人給難住了。可是,奇跡總還是有的。在某機關就有這樣一位女士,比他小一歲,從來沒談過戀愛。有人給引見完,兩人一見如故,大有相識恨晚之感。其實小鎮總共不到五萬人口,東頭有人放個屁,西頭聞著味的人都能知道放屁者何許人也,誰不認識誰呢?隻是,現在的情形不同了,對人要重新認識了。兩人的戀愛過程很簡單,也很時代。這幾日正忙著舉行婚禮,可該死的大雨一下起來就沒完沒完了。你說,他能不鬧心嗎?

可是,不管這雨咋個下法,張發的婚禮還是要照常舉行。當然兩個好朋友不能落下,總得前來祝賀一番。吳青被指定為婚禮主持人,白芒被指定為伴郎。大雨好象比剛才小一些了,婚禮也到了開始舉行的時間,報社的主編突然跑來,拉住吳青說:“從廣州來了一個大款,說是來投資的,鎮黨委書記指名讓你參加招待會,同時進行采訪。還說這個人你認識,是你的老鄉。現在,人已經住進了賓館。讓你馬上去。”吳青有些遲疑。張發推了他一把說:“別愣著了!我結婚是小事,拉住財神爺為老百姓掏點錢是大事。再說你也是他鄉遇故知啊!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