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馬上又道:“你不是跟聶老家的孫子是八拜之交,那麼,聶副省長那裏,你是不是應該走動一下。”
“哦,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應該。”
徐天南搖搖頭:“那就趕緊吃吧,你這個大忙人。”
徐嬌嬌朝許鍾看了看,俏皮地吐了一下舌頭。
飯後,有保姆來收拾桌子,徐嬌嬌給父親泡了一壺茶,就將許鍾拉上了樓,進了自己的閨房。
一進門,徐嬌嬌就緊緊擁住許鍾,來了一個很深很長的吻,唇分之際,徐嬌嬌皺眉奇怪地問道:“你剛剛吃了飯,怎麼嘴裏沒有菜味兒?”
許鍾抱著徐嬌嬌的嬌軀,笑道:“這個問題,你無法理解。不過,我想知道,你拖我上來,有什麼企圖?”
“人家想你唄!”徐嬌嬌說著,一隻纖手慢慢向下探去,不由發出一聲驚呼。
許鍾坦然道:“他也想你了。不過,”他東張西望後,搖頭:“這裏似乎不太合適。”
徐嬌嬌眯著眼睛,眼神充滿著挑戰的意味,似乎在說,不是不合適,是你不敢吧!
許鍾向來受不了人的激將,長臂一攬,已經將徐嬌嬌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口,嘴巴一張,將徐嬌嬌殷紅潤澤的小嘴吻著……
待許鍾光溜溜之後,他突然冒出一句話:“醫書上說,剛剛吃完飯,做這種事,對身體不好。”
徐嬌嬌擰著眉頭,一伸手,便捉住了腫脹地呼之欲出的小許鍾:“誰管,及時行樂。”
“噯……”
又是一番溫存,許鍾解開了徐嬌嬌牛仔褲的扣子,該死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二人猛的蹲著,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隻聽田芳在外麵道:“許鍾,你還要去兩家呢!早去早回吧!”
“嗯,我跟嬌嬌一起去。”
接著,聽到了田芳下樓的腳步聲。
徐嬌嬌坐起來,搖搖頭:“刺激是刺激,可似乎容易被打擾,算了,我跟你去給人家拜年吧!”
許鍾從床頭拿來一盒抽紙:“你不要擦擦?”
徐嬌嬌皺了皺鼻子,結果抽紙:“那還用說,必須的。”
五分鍾後,二人穿戴整齊下了樓,更徐天南說了聲“再見”,徐嬌嬌就挎著許鍾的胳膊出了門。
從車裏提了幾個禮盒,直奔張元奎的小院。
路上,許鍾接到了東方白的電話。
許鍾道:“領導,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
東方白笑道:“你這個大忙人,等你的拜年電話隻怕不容易,所以隻好我給你打了。”
“領導,你怎麼樣?好多了吧!”
“上次你走的匆忙,還沒來得及謝你,我好多了,現在基本上控製住了。”
“那就好,你的毅力沒的說,我敬佩你。”
東方白發出爽朗的笑聲:“我也算是去過金三角了,這可是一筆不菲的人生經曆呀!”
“可不是嗎?你們全家是在雲疆過年的吧!”
“是啊,老爺子不在了,我又在這邊工作,就把你小姨和擎宇接了過來。”
“好,工作重要,家也重要。”
“是啊,你也得成個家了吧!”
“我這個人沒定性,再說吧!”
“好,就這樣吧!好像你在外麵,不打攪你了,給我向秦書記、張省長、聶省長帶個好。”
“成。”
放下電話,在院子門口,碰到了大腹便便的張紫怡。
許鍾笑道:“哎呀張姐,這是誰的種啊!”
張紫怡佯怒道:“去你的,這是什麼話?”
一個高個子戴著眼鏡的男人閃出身子:“許鍾,你這小子,老遠就聞見你的臭嘴,什麼叫誰的種,當然是我高洋的種。”
張紫怡嗔怪道:“高洋,你好歹是個教授,說話也這麼沒素質。”
高洋怪叫道:“我教授怎麼啦?這小子是中國最高學府研究生,還是漢語言文學專業,你看看他的素質。”
張紫怡道:“你怎麼能跟他比,你馬上是做父親的人了,注意胎教。”
高洋馬上乖乖地道:“是是是,為了下一代的素質,我以後一定謹言慎行。”
看道高洋俯首帖耳認錯的模樣,幾個人都笑了。
張紫怡這才道:“許鍾,你怎麼過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
許鍾道:“打電話不是顯得沒有誠意,反正這個時候,領導一般應該是在家的。對了,你們這是要出去?”
高洋道:“孕婦嫌家裏悶,出去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