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劉學結束了電話,許鍾忍不住給許子衿撥了一個,“子衿,這兩天還好嗎?”
“還好了,就是……”
“就是什麼?”
“好像我發胖了,還有……”
“還有什麼?”
“好像孩子踢我。”
許鍾幾乎笑噴:“許子衿同誌,你有沒有一點常識,現在才幾天,也就是一個胚胎而已,就像是一顆蛋,還沒有孵化成型,現在的它怎麼可能踢人?”
許子衿被說的有些難為情:“我都說是好像了,你還笑人家。”
“不笑了,不笑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移民問題我交給劉學了,他願意大包大攬。”
許子衿奇怪道:“劉學,就是青雲建設的老總,你京城的兄弟?”
“就是他。”
“他有那個實力嗎?”
“他是沒有,可是他的老爹有啊!”
“他爸爸是誰?”
“外交部長劉俊卿。”
“啊,原來他是太子黨啊,難怪手段如此淩厲,一到蜀南省,便將摩天建設收入囊中。不過你更厲害,他見了你還口口聲聲‘老大’的叫著。”
“那是,我們是八拜之交。”
“嗬嗬,我的許鍾是最厲害的。”
“那是自然。”
聰明的女人往往會不失時機的捧一捧自己的男人,男人是種好麵子的動物,尤其是在自己女人麵前,被自己的女人一捧,平庸的男人都會做出一些令人驚訝的事,若男人本就成功,這一小伎倆也能增進兩人間的感情。
所以,這是個有百利而無一害,皆大歡喜的行為。
許子衿柔柔道:“那好吧,許鍾,我就等消息,不是很著急,但是也不好等太久,我查了一些資料,說是很多女人三個月就開始顯懷,必須在我顯懷之前離開龍陽。”
“這個簡單,大不了先辦旅遊簽證,人先過去,後續的陸續辦理到位。”
“也行啊,你真聰明,我們母子日後可就全都仰仗秦書記了。”
“嗬嗬,義不容辭,義不容辭。”
同許子衿結束了通話,許鍾輾轉反側,居然怎麼也睡不著了。
跑了一次馬,打了兩通電話,居然興奮起來。當然,也有可能是換了一個新的環境,這讓許鍾知道了,原來他也有著輕微的則床的毛病。
睡不著的滋味確實難受,怎麼辦呢!不得已,許鍾穿上了隨身帶著的跨欄背心和大短褲,準備出去晨練,雖然這還沒過零點。
為了不驚動其它人,他就從窗子躍了出去。
落點是許鍾選好了的,就在那麵玻璃屏風和大門之間。
許鍾如同大鵬展翅一般,輕盈地從二樓落在了地上,如同羽毛一般悄無聲息,突然,他聽到了一聲異響。
確切的說,應該是喘息,一個女人壓抑著的喘息聲。
許鍾凝神細聽,循聲望去,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
就在一旁的車庫裏,深色的車窗貼膜擋住了人的絕大部分視線,可是,許鍾不是普通人,他的目力也超過一般的飛行員,所以,看的比較真切。
很快,一個詞闖入了他的心間——車震。
在那輛霸氣的藍色路虎裏,正有一對忘我的扭動著。
路虎以大氣沉穩著稱,這一刻,居然也激動(激烈的晃動)了起來。
一向在這方麵都比較自豪的許鍾,也不由驚歎二人巨大的動力,靠,牛人。
片刻後,許鍾就聽到一個年輕女性如泣如訴的聲音:“我不行了,饒了我吧!”
這個令男人骨酥肉麻的話,讓許鍾的小心髒也不由“突突”了一下,正好這個時候,女人雙手撐在前麵的擋風玻璃上,胸口隨著男人的節奏劇烈地拋擲著。
真人版呀,隻是隔著一層濾鏡。
由於看的入神,許鍾忘記了這仍是淒冷的初春夜晚,緊接著,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噴嚏。
這個聲音就顯得有些突兀了,本來二人忘我的投入,雖然許鍾就站在麵前,卻竟然沒有發現,然而,這一聲噴嚏如同驚雷一般,在二人頭頂炸響。
女人不禁瞪大了眼睛,從裏麵看的清清楚楚,夜燈下,許鍾隻是穿著背心和大褲衩。因為過去驚詫,她居然忘記了遮擋自己的要害部位。
男人直接隨著許鍾一個噴嚏而繳械了,他體如篩糠般抱住女人,但還是露出一隻眼睛,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許鍾有些難為情,他說了聲“打擾了”,便匆匆而去。
男人的眼中浮現著一抹憤恨和怨毒,他故作不知,道:“那人是誰?”
“是雪兒小姐帶回來的男人啊!啊,糟了,剛才都被他看光了,好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