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他是一個外人,很快會走的,再說了,他應該沒有發現我。”
“他會走嗎?我看他跟雪兒小姐很般配哦!不過,剛才看到他穿那麼少,不知道要幹什麼?”
白向倫簡單穿了衣服,一把推開車門,冷冷說了一句“早點休息”,走了沒兩步,又停下來道:“別忘了收拾車裏。”
看著白向倫離去的背影,車內赤*裸著身子的女人死死咬住了嘴唇。她知道自己身份卑微,隻是一個玩物,可是,沒有那個女人,心甘情願永遠作為玩物。
……
許鍾正穿著大褲衩,迎著江風,撒丫子奔跑的時候,睡夢中的孟偉霆突然坐了起來,一動不動。
這個舉動嚇壞了身邊的景鳳,景鳳緊張的問道:“老孟,你怎麼了。”
孟偉霆慢慢轉過頭,一字一頓道:“今天我發作了多長時間?”
景鳳打開床頭燈,仔細確認,發現孟偉霆是醒著的,這才舒了口氣,道:“嚇死我了,我以為你是在夢遊。”
“告訴我。”
“50秒。”
“奇怪?”
“奇怪什麼?”
“沒什麼,就是奇怪。”
說著,孟偉霆慢慢倒在了床上,腦子裏回憶著自己發作時的情景,很可惜,多少遍都是一團漿糊。
景鳳搖搖頭,也躺倒了,熄滅了床頭燈,她也感覺有些怪,不過,要說哪裏怪,一時間,她也無從說起。
……
許鍾為了讓晨練名副其實,一口氣跑了四個鍾頭,可是,曙光在哪?朝陽在哪?蒼茫的墨色中,點綴著幾盞燈塔,有江風的呼嘯和貨輪的汽笛相互應和著。
許鍾搖搖頭,感覺已經將過剩的體力消耗的七七八八,於是打道回窩。
半宿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許鍾還在熟睡,沒辦法,一向精力充沛的他,也吃不消四個小時的晨練。結果,是被孟雪叫醒了的。
孟雪叫人的方式也很特別,直接闖進來,並且掀了許鍾同誌的被子。
這一下,孟雪搞了個麵紅耳赤。
為什麼呢!許鍾一向都是裸睡的,在孟家也不例外,雖然說毛病都是慣出來的,可是,作為中醫的他,深深懂得,對於男人,裸睡是好處多多的。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孟雪會直接衝進來,並且掀了他的被子。
許鍾同誌這下是被孟雪看光了,而且更糗的是,他一柱擎天。
孟雪滿臉赤紅,就扭頭向門外跑去,不過,她卻是笑著的,因為,經過這件事,她感覺跟哥哥的距離又近了一步。
孟家的早餐依舊相當豐盛,依舊有傭人在一旁伺候著。
用飯期間,孟偉霆不時用淩厲的目光掃視一下許鍾,同樣做法的還有白向倫,那小子顯然是心虛,卻不知道,許鍾根本沒有把這當一回事。當然,這是因為白向倫還沒有侵犯到他的領地。
早飯還沒吃完,就有人拜訪。
幾個衣冠楚楚的人,大腹便便,穿著白襯衣黑西裝,從錚亮的轎車上下來。許鍾不認識他們,孟雪在一旁介紹著:“這個是南安市市長,這個是組織部長,這個是人大主任,這個是市委辦公廳秘書長……”
聽到這些,許鍾不由瞪大了雙眼:“雪兒,這麼說來,你爸是個大官了?”
“也不是很大,不過是市委書記而已。”
“啊,市委書記而已?省會城市的市委書記,通常就是省委常委,這還是小官?”
孟雪笑了笑沒有說話。
幾個前來拜訪的,隻是帶了些禮品,向孟偉霆作以慰問,很快便離開了。
……
蜀南省。
趙天平一大早就拉著兒子趙寶剛去了省院,並見到了老中醫。
老中醫叫費澤斌,趙天平很誠懇的向費老中醫了解父親的病情,通過一圈了解,趙天平已經知道,費澤斌是男性科的權威,不隻是國內,甚至在全球。
所以,趙天平完全相信費澤斌,很虛心的聽取了費澤斌關於趙進舉的治療方案。
鑒於趙進舉年事已高,也實在沒有好的辦法。
於是當天,趙進舉在望雲酒店退了總統套,並住進了省第一人民醫院。
聽到這個最終的治療方案,趙進舉也隻能認命了。雖然有違觀感,可是如果不做這個小手術,他每一次排尿都是極其痛苦的。
趙進舉沒有告訴兒子,孫子趙寶剛給他舉搞了一點四號,就是海洛因。每當趙進舉排不出尿,痛苦不堪的時候,就忍不住抽上一口,那玩意很有止痛的效果,而且似乎還利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