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韻坐了進去,然後又將許鍾拽進去,關上門,啟動加速,駛出機庫,摩托車迅速加速,許鍾就看著碼表,時速馬上超過百公裏,而在跑道上加速時間不超過8秒。
操作麵板比汽車還複雜,許鍾想到了直升機,但是顯然,這比直升機簡單多了。
在跑道上行駛了十分鍾,摩托車露出了真實的麵目,折疊著的旋翼慢慢展開旋轉起來,摩托車飛上了天空。
許鍾有飛行執照,連運輸機都能開,區區簡化了的直升機自然不在話下,他一時技癢,直接將木清韻抱著坐在腿上,自己占據了駕駛位,道:“我來開。”
木清韻驚呼著軟在他懷中,許鍾將飛機迅速拔高,儀表顯示,到了1200米,再也飛不高了。
木清韻道:“怎麼樣?”
“不錯,有點意思。”
“這是荷蘭人設計的,目前已經上市,在國外售價是40萬美元,國內則超過了百萬。”
“國內用處不大,除了能用來炫富,基本沒用。誰讓你飛呀!”
“也是,不過設計師的初衷是好了,因為現在各大城市交通日益擁堵,如果開飛機……”
許鍾再次打斷她:“擁堵是因為大家都要上班,如果都能開得起這玩意,社會進步道什麼程度了,大家不用集中去上班,擁堵也就不存在了。”
“哎呀,不要打斷人家,我給你介紹這會飛的摩托車的性能呢!”
許鍾揉著懷中佳人飽滿的胸脯,下身自然有了反應,坐在他腿上的木清韻馬上就感覺到了。
許鍾咬著她的耳朵,蠱惑道:“要不咱在這上麵震一次?”
“啊?會不會有危險?”
“能有什麼危險,外國佬都跳傘玩那啥呢,得,害怕就算了。”
木清韻似乎下定了決心:“咱試試。”
會飛的摩托車在機場上空忽高忽低,一個勁的顛簸,在一次次超重和十足狀態裏,兩人體會到了一種從沒有過的快感。
半個小時後,空中帶著旋翼的摩托車趨於平穩,木清韻筋疲力盡,道:“降落吧!”
……
第二天,許鍾駕駛了捷達去找火狼。
火狼現在有身份有地位,為了讓老婆安心養胎,在風景秀麗的香山購置了一套別墅,說起來跟金英浩家還是鄰居。
別墅區門禁森嚴,火狼親自來接,才接了進去。
火狼不斷抱怨自責:“許先生,有什麼事你一個電話,我就過去了,怎麼勞動你親自跑一趟。”
摸了摸捷達的內飾,他又道:“這車配不上您的身份啊,要是不介意,您把我的悍馬開去?”
許鍾笑了笑:“不用你瞎操心,找你有事。”
車開進別墅的門,有人給打開車門,許鍾看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人,不過卻隻有一隻耳朵,他疑惑道:“你是土狼?”
這恰恰就是被火狼執行幫規削去一隻耳的土狼,他含笑鞠躬:“許先生好。”低下頭的一刻,笑容已經凝結成霜。自己變成江湖上人人恥笑的一隻耳,固然要恨火狼不念及兄弟之情,許鍾卻是罪魁禍首。
數月前那單生意要是做成了,莫說不會被斷指削耳,現在隻怕自己已經坐上了狼組的第一把交椅。
許鍾微微皺眉,點點頭,跟著火狼進入主廳。
白潔大腹便便,還有兩個月就要臨盆,她托著腹部起身道:“老同學來了。”
許鍾笑了笑:“恭喜,快當媽媽了。”
“你們聊,我不妨礙你們。”
看著白潔被保姆攙走,許鍾道:“她很幸福啊!”
火狼笑道:“我也很幸福。”
“土狼怎麼回事?”
“他是我們狼組的第二把交椅……”
“等等,你們叫狼組?”
“是啊,是不是很大氣。”
“找死吧!這名字也敢叫,嫌死得不夠快。”
火狼有些忐忑了,在他的印象中,許鍾從來都不會危言聳聽,“你說真不能這麼叫。”
“麻利的換一個。”
“那就叫黑熊會得了,紀念我們死去的老大黑熊。”
“隨便。”許鍾一擺手,“說說,土狼怎麼搞的。”
火狼道:“說起來我也有些內疚,不過國有國法,幫有幫規,不能因為他是二當家,是我兄弟就能例外,就能僭越幫規,幫規就是幫規,我也不能違背。”
“囉嗦,你能不能直截了當。”
“哦,就是上次瞞著幫裏接活,就是綁架皇甫青石的女兒那一次,被你撞見,回來我就執行了家法。”
“有效果沒有?”
“有,震懾效果很明顯,土狼現在做事很有分寸,幹淨利落,對我也更加順從。我心中有些愧疚,打算給他裝一隻假耳朵,他卻拒絕了,說正好當個反麵教材,讓幫裏兄弟看看違反幫規的下場,我的兄弟是這個。”火狼豎起大拇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