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裏。

她跑出來的時候隻是在睡裙外邊加了一件長款的羽絨服,身上還好,就是睡裙都遮不住的小腿一直露在冷風裏,這會兒都冷的失去了知覺。

“我幫你暖。”嚴肅伸手把寧可的雙腳握住藏在懷裏,用自己火熱的肌膚貼上她冰涼的腳丫兒,把棉被抖開把人整個罩住,手伸到棉被底下連續在她小腿上搓著。

寧可的腳心直接蹬在嚴肅的硬邦邦的腹肌上,火熱的溫度讓她整個身體都覺得熨帖,於是往後一靠倚在車門上,舒服的歎息:“好暖啊!”

嚴肅看著她滿足的眯著眼睛的小模樣,又心疼又好笑,手心搓出了汗,握著她依然有些涼的小腿,低聲埋怨:“也不知道換衣服,就這樣跑出來?感冒了怎麼辦?”

寧可眯著眼睛調皮的笑道:“感冒怕什麼,姐生死關頭都闖過來了。”

嚴肅手上的動作一頓,抬眼看著寧可,抿著唇,不說話。

那雙折劍般鋒利的眉目生出讓人動魄驚心的凶煞,卻因為英俊的五官而讓人不忍移開眼。

即使害怕,也不想移開雙眼,心裏怕得要命,又偏偏迷戀的要死。寧可暗暗地感歎,我可真出息,居然被男色癡迷到如此。

“怎麼了啊?”寧可看著眼前一臉肅殺的男人,“還生氣?”

嚴肅在寧可近乎迷戀的目光中軟化下來,知道自己這邪火發得不對,漸漸斂了煞氣,傾身過去湊到寧可的麵前,額頭輕輕地抵住她的,低低的歎了口氣,說道:“對不起。”

“你不需要跟我說這三個字。”寧可微微側開臉,在嚴肅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多見外啊。”

“嗯。”嚴肅轉回臉來精準的吻住寧姑娘的櫻唇,“知道了,以後不說了。”

既然懷中美人主動示好親吻,忘了合約一事,嚴上校也自然樂得再加把火,幹脆把那張不平等合約燒成灰。

嚴肅的吻由淺入深,精致周到,熱力十足,吻到後來饑渴萬分,火辣辣的呼吸噴到對方臉上,連皮膚都感覺到那種灼熱的癢,酥|麻麻的,一直撓到心底。

素來能言善辯的嚴上校這會兒的大腦也有些當機,居然說不出那麼好聽的情話,憋到極處,隻能迫不及待的做出來,一雙眼睛泛出幽光,耳根紅透,呼吸淩亂地沒有了章法。

這吻細膩而又綿長,舌頭牽絆著舌頭,唇瓣交織著唇瓣。

窒息中,寧姑娘下意識的搖頭躲開這個激烈得如火如荼的吻,微微張開嘴,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

鬆開嘴巴後,寧可的雙頰熱氣騰騰,心也跳的沒有了規律。其實這才是她喜歡的方式,溫柔的、浪漫的、曖昧的、纏綿的……

嚴肅的眼神馬上變得深邃起來,寧可情動的樣子素來是他最好的催情藥,懷裏香甜柔軟的身子貼在他胸口,隻隔著一層薄薄布料,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身體微妙的變化。

“寶貝兒,我很想你。”嚴肅的手開始不老實,寧可的羽絨服被推開,真絲睡裙揉的皺成了鹹菜幹兒。

“這裏不行……”寧可這才慌了。

這裏是別墅的大門口,而且這一片兒不僅有寧家這一棟別墅,差不多大小的別墅還有幾十家。等會兒會有人從這條路上經過,而這輛軍車就停在路邊。

最重要的,是鐵藝大門裏麵便有數十名保鏢,而且那些人在時刻關注這邊的動靜。

大庭廣眾之下玩兒車震,是個什麼後果?

“可是現在這個樣子若是停下來,我擔心咱們後半輩子的性鍢要受影響……”

“可是這裏真的不行。”寧可堅決反對。

“寶貝兒……”

“會被舅舅或者媽媽發現的。”寧可皺著眉頭堅持最後一絲理智。

嚴上校把人從身側抱過來放在那雙修長結實的腿上,寧可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東西抵到自己,笑容頓時僵硬。

嚴肅沿著寧可光滑的腰身摸上去,滿手酥軟,直到捏住一粒微硬的突起,便小心翼翼地掂住揉捏。

寧姑娘低喘了一聲,腰裏發軟,一手撐到嚴肅身後的座椅靠背上。

冬日清晨的陽光宛如情人的手指,溫柔的不像話。嚴肅那雙眼睛浸入了溫暖的陽光更加明潤光亮,含著渴望地笑意與饑渴的凶狠,像一頭討要食物的猛獸。

“真的真的不行啊。”寧可無奈的轉頭看向車窗外邊,有兩個保鏢不放心,已經走到了門口。隻要一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兒的,便會立刻衝過來的樣子。

“可是我受不了了,你想辦法幫我。”

“啊!對了!”寧可忽然間找到了救星,“一個月的期限還沒到呢,你自己想辦法。”說著,她便要轉身從某人的腿上爬下去,逃離。

“不行。”嚴肅一把摁住腿上的姑娘。

“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寧姑娘試圖跟某隻發了情的獸類講道理。

“我說話一向算數。”嚴肅一把抓住寧姑娘的小手,“合約上寫的明明白白,拉手是可以的。”

“啊?”寧姑娘的思維一下僵住,沒反應過來拉手跟目前的狀況有什麼聯係。直到下一秒,她的掌心手指觸及一團火熱時才猛然間頓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