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相,交費,領證。前後不到半個小時,新鮮的結婚證就出爐了。
拿著紅彤彤的證書,嚴肅放在唇邊吻了吻,開心的說道:“這下,心終於放到肚子裏啦!”
寧可輕笑著反問:“原來你之前一直都沒放心啊?”
嚴肅拉著寧可的手笑道:“不瞞你說老婆,在這之前我的心裏一直都很忐忑,生怕我一不注意你就跟別人跑了。”
寧可咬了咬牙,轉身走到嚴肅的麵前攔住他的去路,似笑非笑的問:“上校同誌,你就這麼不自信啊?”
“上校夫人,不是上校不自信,是夫人太優秀啊!列強環伺,想沒有危機感都難啊!”
“那這一本證能幹嘛啊?”寧可搖著手裏的結婚證問。
“這是我權利和義務的保證啊,剛簽字的時候你沒看清啊?”嚴肅笑笑眯眯的貼近了寧可的耳邊,“晚上回去好好地行駛一下做丈夫的義務,好不好,媳婦?”
“滾!”寧可一巴掌拍到嚴上校的臉上,“老娘的腰還酸著呢。”
當晚,情到極限之時,寧可不忘推了推嚴上校,喘熄著提醒:“套子……”
“不用了。”嚴上校加快速度,寧姑娘被撞擊的失去最後一絲力氣前,低吼一聲把老嚴家的優良品種送進寧姑娘這一畝三分地裏。
……
這婚事總算是定了,大家都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嚴振國回到北京之後先去了單位點了個卯,便跟秘書打了個招呼去了延慶監獄。延慶監獄是看押經濟重犯的監獄,尚雅慧和陳紹基兩個人就被看押在這裏。
通過正常的交涉之後,嚴振國坐在了一間小型的審訊室。尚雅慧則坐在他的對麵。
“老嚴,你來看我?”尚雅慧經過這段時間的改造,人比之前瘦了很多,鬢間也添了幾絲白發。
“是啊。”嚴振國雙手交疊放在桌子上,平靜的看著尚雅慧,“雅慧,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談一件事情。”
“什麼事?”尚雅慧淡淡的冷笑,“你我夫妻二十多年,什麼事沒在枕頭邊上說過?”
嚴振國臉色一僵,神情立刻冷了下來。
“老嚴,有事請說,沒事我還得回去幹活呢。”尚雅慧成功的讓嚴振國不舒服之後,臉上的笑容帶了幾分快意。
“雅慧,當年瑾玉自殺是怎麼回事。我想聽你親自跟我說。”
“這跟我沒關係。”尚雅慧淡淡的說道。
“我已經查到了卡爾的資料。”嚴振國說話的時候也直視著尚雅慧的眼睛。
尚雅慧的眼神有瞬間的僵硬,但很快又平和下來。臉上依然是若無其事的表情:“什麼卡爾,跟我有關係嗎?”
“沒關係嗎?”嚴振國輕笑,“那你當年在他的導師手裏購買了兩支致幻劑是怎麼回事兒?”
尚雅慧輕笑:“老嚴,你寫小說呢?情節構思的不錯。跟你兒媳婦學的吧?”
“尚雅慧!”嚴振國的撲克臉終於有了裂痕:“你在胡說什麼?!”
“老嚴,還是這麼容易動怒啊?”尚雅慧笑了笑,緩緩地站起身來,“你如果沒別的事兒,我先回去了。”
“卡爾會在下個禮拜來北京,我會把把手裏的證據交給警方,他將會由我華夏警方把他逮捕。你說,如果我把他研究的那些藥品給他試用一下的話,他會說什麼?”
正在轉身的尚雅慧回頭微微笑道:“這種違反條例的事兒,你一個政工幹部不會做。”
“那總參二部的人會不會做?”嚴振國平靜的反問,“總參二部的人是什麼做事風格你應該很清楚。”
尚雅慧皺了皺眉頭,依然淡笑:“嚴將軍,這是你們的事情,跟我已經沒關係了。”
“你是個老兵。”嚴振國也站了起來,拿過自己的軍帽鄭重其事的帶上,“你知道一些事情你自己承認和被調查出結果的區別。”
“那就請你們去調查吧。”尚雅慧說完,轉身就走。
嚴振國無奈的歎了口氣,反問:“如果事情牽扯到你母親身上,你也可以這樣袖手旁觀嗎?”
“我母親已經死了。”尚雅慧背對著嚴振國站著,聲音很冷。
“那麼,現在在瑞士某個別墅養老的AILSA女士跟你沒什麼關係咯?”
“嚴振國,你想說什麼?”尚雅慧忽然轉身,冷冷的看著嚴振國。
嚴振國平靜的走到尚雅慧的麵前:“我想知道盛瑾玉到底是怎麼死的。我想,這個問題你應該不難回答。”
尚雅慧漂亮的眼睛微微虛起,冷冷的看著嚴振國,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嚴、振、國,我、曾、經、那、麼、愛、你!”
嚴振國無奈搖搖頭:“愛到去出手殺了我的妻子,然後取而代之?”
“我沒有!”尚雅慧的手在囚服的袖子裏握成拳頭,臉色還算平靜。
“那你告訴我,她是怎麼死的。她為什麼去跳樓自殺?她有什麼事情隻得去自殺?她死的時候兒子還那麼小,我跟她也沒有吵過架!她好好地為什麼回去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