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來了?”推開座椅迎來幾步,雙臂溫柔一拉便將嬌軀摟入懷中,蹭了蹭頸窩秀發,聲音有點糯糯道:“不是晚上七點飛機嗎?改了時間也不告訴我,誰去接你?”
“嗯,本來確實是七點機票,但是一直擔心你這個傻瓜一不小心把威廉毒死了,就早點結束飛回來。”回抱著那黏人身軀,隨著她輕輕晃著自己節奏相擁了一會兒,“好啦乖,你看我不是也平安到家了嗎?”
“哼,怎麼說好像你不需要我一樣。”
葉洛晨好笑搖了搖頭,不去計較。柔和目光不經意落書桌旁一束花上,從包裝到搭配,都不似是從花店裏買來。玉臂鬆開景霄楠,示意輕輕揚起下顎:“這花。。。?”
“哦!嘿嘿。”景霄楠回身幾步從桌上取來,捧手中遞給了洛晨,撓了撓腦後短發,有點點不好意思:“農場那邊花又開了,張姨開始化療看不到,昨天我就陪周姨去摘了一些回來。一人一束送給了張姨,放病房裏。這一束是我特地為你搭配,本來想接機時候帶去,送過我家小洛晨。”
說罷,揚起脖子親了親那光潔額頭,看著那月眸雙眼有幾分隱隱期待。
葉洛晨笑了笑,卻沒有回複什麼。收到花束次數已經多到讓這種經曆變稀鬆平常,隻是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於以往感覺。她動作輕柔拆開包裝,從一旁書架上取來一個空著花瓶,將這份來自景霄楠心意認真小心放了進去。這才搖頭淺笑:
“以前隻是覺得霄不會挑選衣服,現發現你呀,還真沒有什麼藝術細胞。這麼好一束花,竟被你包裝時候亂插成這個樣子。。。”說著帶笑送了個可愛白眼過去,“真是暴殄天物了。”
景霄楠撇了撇嘴,伊人微微低頭重排放花朵模樣認真甚是迷人,一種說不出和諧美感。幾朵同樣花她布製下確變高雅起來,隻是這言語讓景副總微感鬱悶,於是磨磨蹭蹭過去從後摟住纖腰,低頭悶悶道:
“我覺得原先搭配不也不錯嗎?再說,這也能算藝術麼?”
“算呀,這叫做插花藝術呢。”感覺到那下顎搭自己肩膀上,葉洛晨臉上閃過一絲溺愛表情,卻仍然擺弄著花朵並不去側身看她。
而身後景霄楠聞言則雙眼亮光一閃,勾起唇角道:
“咦?這門藝術我可算是比晨兒精通哦!”
“嗯?”抽出一朵花剪短花莖再重j□j瓶裏,葉洛晨似是有點心不焉答道。
“晨兒說插花藝術嘛!技術有專攻,我這方麵可當仁不讓了,至少有一種花我是可以插很有技術含量。”
見葉洛晨仍是不解,景霄楠從右手握拳動作伸直食指中指並攏,葉洛晨眼前晃了一晃,笑甚是欠扁。
“。。。。。。”
葉洛晨一怔後明白過來,這隻小狼口中所說花是什麼‘花’。白皙麵頰唰一下紅透滿麵,身子小小往後一拱,肩背一晃不給抱了,板著臉轉身看著景霄楠。
“就知道耍壞!給了你這麼久時間都不交代,剛剛我回家前你電腦上做什麼呢?”
“哈?”景霄楠樂嗬一陣忘記了這件事,經此提醒才又尷尬了一下。葉洛晨很罕見如此嚴肅,她也怕把這女人逗又冷落自己幾天,隻好低下頭老實交代:
“我給你準備聖誕節禮物呢。。。”
“是嗎?”雖然也知道景霄楠不會背著自己做什麼虧心事,但聽到答案後心裏還是微微鬆了口氣。精美麵孔緩和了一下表情,這下卻又忍不住有些好奇。什麼禮物電腦上準備?而且還這樣偷偷摸摸?
老夫老妻這麼默契了,景霄楠自然也能輕易看懂這女人此時無聲問語。小孩子心性立刻有點按捺不住了,躍躍欲試想要說。
“想不想知道是什麼禮物?”
“嗯。”
“是一首歌。晨兒,你手機鈴聲不是林俊傑小酒窩嗎?你這麼喜歡,我就想改成自己版本也唱給你聽。”
“你版本?”某女人很淡定。
“對啊,改前段時間你不是教育我外貌協會是不對麼?我根據你教導了歌詞。”
“嗯。”上一次聽這人放聲歌唱還是剛認識那時,景霄楠抱著個吉他唱那麼陽光瀟灑模樣,已經深深烙印她心上。此時她又改了歌詞想要唱給自己聽,這個禮物葉洛晨不得不承認,對她來說是很具有吸引力。
察言觀色,景霄楠看出了自家女人對這份禮物興趣,眸心加明亮起來。她咧著嘴看著葉洛晨,顯然是獻寶前興奮,帶著點不確定問道:“那,要不我先清唱一段給你聽?”
被她這副模樣帶動了多好奇,葉洛晨倒是想知道歌詞被改成了什麼模樣才讓這隻小狼如此得瑟。微微歪著一點頭似是想看破某人心思,腳下退了幾步坐到躺椅上,方才輕聲應著:
“嗯。”
景霄楠得到鼓勵,開心點點頭。揉了揉臉,擺出很正經唱歌模樣。脫口而出聲音那麼專業好聽,唱著卻是讓葉洛晨此後一直難忘景小狼版《小酒窩》。
林俊傑原詞是怎樣?
小酒窩長睫毛,是你美記號。我每天睡不著,想念你微笑。你不知道你對我多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