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有裝空調,是老前輩買的二手機。花梨住進去先交了一百塊拚機費,開空調的電費則是到時候大家平攤。

大都市的夏天,那絕對是能熱死人的,空調必不可少。花梨也就爽快的掏了錢,並沒有說什麼。

臥室一大一小,原本沒有床,公司掏錢給買了幾張木板床,然後女孩子們自己湊錢又買了幾張簡易桌,拚拚湊湊也算能住人。大房間住三人,小房間住兩人。大房間人多,電費什麼的分攤開來就少,所以大家都樂意住大間。花梨是後來者自然隻能住小間。她也無所謂,畢竟又不是長住,人少也有人少的清淨。

同住的女生年紀比她大,但也大不了多少。是應屆畢業生剛進的公司,在項目經理那兒做助理。小姑娘人不高,有點胖,說話大大咧咧,還挺熱情。

花梨剛到,她就招呼來招呼去,還勻給她一張小桌子用。

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所以花梨並沒有掏心窩的去相信對方,隻是很客套的應酬了幾句。

果然在晚上的時候,女孩就跟她說這屋子裏缺一個衣櫃。單獨買一個,價錢不小,又浪費空間。要是兩人能湊錢買一個一起用,那就是再好不過。

花梨的每一分錢都是辛苦掙的,不能隨便亂花。不過這種該花的,她也知道還是得花。隻是要是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就會被人當成軟柿子捏。

她隻是暫住的,等她回宿舍了,這衣櫃肯定就歸了這女孩子。所以沒必要買好的,將就能用就行。在她的堅持下,女孩同意買一個簡易的布藝衣櫃,兩個人各用一半空間。可等衣櫃買回來了,她發現女孩子已經早早的占住了大半的空間,留給她的並不多。

她沒有找女孩子去吵,隻是女孩子掛著的幾件衣服扔回了她的床鋪上,把自己的衣服掛上。至於女孩子多占的一個櫃子,她就算了。她衣服不多,隻是工作穿的都是套裝,得掛起來才有型。

女孩子回來以後對她的所作所為並沒有說什麼,算是心照不宣,承了她的情,也領了她的訓。

知道她是個有主意的,女孩子以後就沒再找她什麼事了,兩個人住在一起親兄弟明算賬,倒也相安無事。

她忙著打工,忙著生活,不管是無意還是有意,總之是堅定不移的把陳邵陽和羅正軍兩個扔在腦後,徹底遺忘。

至於他們留給她的那隻愛瘋手機,也被她鎖在學校宿舍的櫃子裏,上麵還壓著冬天的棉被。她是眼不見為淨。

陳邵陽和羅正軍此時此刻也放了暑假,這麼長的假期,兩人早已經按耐不住焦急的心,想要飛到她的身邊。暑假一到,就忙著給她打電話。

可惜,打破了都不會有人接。

你也打,我也打,天天打,智能機本來電量就低,經不起這麼來回打,早就沒電自動關機。再打,全是服務台語音,對方已關機。

依著陳邵陽的聰明勁,自然是還留了花梨自己的手機號碼。可惜花梨為了躲他們,連號碼都換了。這下可真是斷了線的風箏,徹底沒影啦。

這還得了!兩人是又急又氣,恨不得cha翅飛到她那兒去。可偏偏家裏人是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催他們回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為了不讓家裏人知道他們又找上了花梨。這兩個也就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先回家去。

故而,花梨打工的日子,到是一片平靜。

當然,這不過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宿舍裏的女孩子時常歎苦,領導凶殘,男人腦殘,工資傷殘。花梨聽了,一耳朵進,一耳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