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氣不止。
女性的身體構造和男性不同,筷感來的慢,但可以更持久。所以羅正軍已經繳械了,但她還並不完全滿足。
陳邵陽把手機扔進百寶袋,上前將羅正軍從她身上拽開,然後脫掉自己的上衣,解開褲頭,cha進花梨的身體裏。
憑著觸♪感,氣息,動作,花梨知道這會子在自己身體裏的是陳邵陽。
對這個變態的惡魔,她本能的抗拒。但抗拒無效!她的身體在理智之前就已經自動投降,追逐筷感。
羅正軍給與她的快@感是激烈的,起伏的,大有一種愛一把就死的壯烈豪邁。
輪到陳邵陽,則是纏綿的,堅持的,帶著一種天長地久至死不渝的深情和執著。
兩場歡@愛不到一個小時,她就經曆了驚濤駭浪,狂風暴雨,宇宙洪荒。
疲倦,酸澀,被掏空的茫然,她整個人都傻了,廢了。大刺刺的躺在野餐墊上,坦然的暴@露,再無半絲羞澀和屈辱。
她全身濕透,一半是自己的汗,一半是他們的。
陳邵陽撈起她,讓她靠在羅正軍的懷裏。然後扭頭從百寶袋裏取出一瓶水,塞給羅正軍。
羅正軍正渴的冒煙,拿到水就要擰開來喝。
“這是給花梨的。”陳邵陽瞪眼。
羅正軍舉著水皺眉,懊惱的放下。
陳邵陽哼一聲,低下頭單膝跪在花梨身邊,先伸手撈起她的腦袋,解開金屬扣,把口塞從她嘴裏取出。
花梨長籲一口氣,下半張臉幾乎被自己的口水都糊滿了。
羅正軍伸手想幫她擦一擦,結果陳邵陽已經湊上前,伸出舌頭,一口一口的去舔。
羅正軍別開頭,還是看不慣他這個變態樣。
洗臉似的把她半張臉半條脖子都舔了個遍,陳邵陽才抬起頭,抿了抿嘴,微微一笑,仿佛是很滿足的樣子。
花梨沒有任何反抗,跟死了似的,一動不動任他為所欲為,連眼珠子都不轉一下。
他笑完了,就低頭輕手輕腳的開始解那件束縛衣。
隨著綁帶和金屬扣的解開,她被束縛了快一個小時的手腳終於得到了釋放,同時被釋放的還有精神和自尊。
怕血液循環不暢,陳邵陽抻開她的雙臂和雙腿,手法老道的為她揉捏按摩,活血疏通。
羅正軍拿起旁邊的水瓶,擰開蓋子,扳過花梨的臉,把水湊到她嘴邊,微微抬起。
喝了兩口水,花梨漸漸恢複了知覺,麻木的指尖和腳趾也刺痛起來。
這感覺不好受,她申吟一聲,扭動了一下。
羅正軍箍住她。
陳邵陽知道她這是腳麻手麻了,於是就幫她捏手捏腳,幫助恢複。
她靠在羅正軍懷裏,皺著眉哎喲哎喲的輕叫,表情帶著痛苦。
羅正軍心裏不落忍,就不住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和臉頰。
鼻子以下他是不敢親了,被陳邵陽都舔了個遍,他要是親了,就等同於和他間接接吻,就惡心人了。
這純屬他庸人自擾,也不想想剛才他們兩個可都是在同一個花蕾裏□,這會子作什麼潔癖樣。
把束縛衣收好,放回黑色購物袋。陳邵陽示意羅正軍多給花梨喂點水。
恢複神智之後的花梨看見瓶裝水就有心理陰影,皺著眉抗拒。
陳邵陽輕聲細語的解釋。
“喝吧,絕對沒有加料,我保證!”
他是個變態,但總的來說是個說到做到的變態,說沒有加料,那就是沒有加料。
所以花梨遲疑了一下,就喝了,這一喝一氣就喝了大半瓶。
看她喝的痛快,把羅正軍給饞得不行,舔著嘴唇抓心撓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