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股票就可以搞垮一個公司。

車停了,白立給安安按好電梯,卻沒有進來,他摸了摸後腦勺,又開起玩笑來:“夫人這麼喜歡我,也不能做什麼的都帶著我呀,路總會吃醋的。”

安安還沒來得及去踢他一腳,電梯門已經關上了。

她站在熟悉的棕色防盜門前,遲遲沒有敲門。這下進去,就隻有我和路卿宇兩個人了……路卿宇怎麼不告訴白立他和我的關係呢。真是的。

要不還是回家吧。她萌生退意,轉身按了按下樓的按鍵,電梯上的數字開始一點點升高,九,十,十一。

“進來。”忽然背後的門被打開了,路卿宇一手插兜,俯視著他。

“你怎麼知道我在門口……”

路卿宇指了指她頭頂,門框上一個黑黝黝的攝像頭正對著自己。

什麼時候安的……上次還沒有啊。安安大囧,看來自己在門口的樣子都被他看到了。

進了房間,屋子裏昏昏暗暗的,隻點了一盞小燈,

“這幾天辛苦了。”路卿宇遞過來一個高腳玻璃杯,酒紅色的液體在杯底晃晃蕩蕩。

安安尷尬地笑了一下,接過來:“這是……?”

“感謝你。”

路卿宇禮貌地攬著她的背,引她入席。小小的餐桌上,擺著兩個盤子,上麵是一塊剛煎好的牛肉,旁邊附著意麵和一顆黃澄澄的雞蛋。

安安向後看了看廚房方向,裏麵黑漆漆的並沒有廚師:“你哪裏點的菜,這麼快,居然還是熱的。”

“我自己做的。”路卿宇有些不好意思,頓了一會又說道,“我隻會做這個。”

自己做的?安安一下子震住了,刀叉僵在肉上。路卿宇這種身份,怕是從來沒有做過家務吧,這下居然做了一頓飯?

“吃吧。”路卿宇開口,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安安生怕惹了他什麼事似的,小心切了一塊,放在口中,肉汁四濺在口腔,還裹著起司片的香味。

頂著對麵期待的目光,安安誇讚道:“好吃。路大少爺以後退休了可以做個廚子。”

路卿宇像得了紅花的小孩,嘴角勾起,親自給安安加上酒。

兩人都不太說話,直到吃完,路卿宇走上前,彎了彎腰,一隻手攤在安安麵前。

“我不會跳舞。”安安腳尖向內。

“我教你。”路卿宇環住她的腰,雙眸含情:“以後不要叫我路少爺。至少法律上,我們是夫妻。”

靠的這樣近,安安看到他說話的時候的喉結上下動著,挑逗一般,指尖輕輕觸碰,溫熱的觸感一點點傳過來,她望著擁著自己的男人,斂眸輕聲說:“路卿宇,我的身體可以給安寧做手術了。”

對方沉默了一會,握著她的腰卻緊了幾分:“你願意嗎。”

安安沒有說話,隻低著頭,順著節奏緩緩晃動。

“等你準備好吧。”他嗓音柔和,帶著紅酒的微澀乘著夜風掀起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