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嚴這會才確認安寧的態度,也跟著憤懣起來:“是啊,她沒跟著向司南去美國,反而去了日本,誰知道學了什麼回來勾引男人呢。”

“就是,說不定是……”安寧眼神眯起,湊到魯嚴耳邊細語。

魯嚴覺得安寧的推測極有道理:“我們反正是做不出這種上男人床的齷齪事來。”

兩人走著走著,就到了角落。

“跟你說實話。”安寧歎了口氣,坐下來,一副疲憊的樣子,“我為什麼知道她是這樣上位的呢。唉,這是跟你聊的投緣才跟你講的,你可不要告訴別人,等會他們說我誹謗。”

魯嚴重重地點了點頭,表示口風極緊。

“路卿宇啊,其實本來是我男朋友。”

此話一出,魯嚴這才恍然大悟的樣子:“難怪我說她怎麼一回國就冒到路家去了,原來是搶的。真是丟臉,連自己妹妹的男朋友都搶。”

她說著,眼神怨毒起來,直勾勾地盯著安安,幽幽地又說:“這種人,天不罰,也要有人來收了她才好。”

安寧嫣然一笑:“是啊。”她看著手指上的指甲油,又看看掌心,幾番確認之後,才說:“不瞞你說,我有個計劃。”

魯嚴趕忙表態:“有什麼能幫安小姐的,我一定幫你!今天都是朋友了!”

兩人在角落竊竊私語。

等到有人和安安打招呼聊起來,路卿宇走到一邊,魯嚴才站起身,扭頭對安寧肯定地眨了眨眼睛,就往安安那邊去了。

“安安!”

這一聲稱呼到是稀奇。安安不由得回身去看。

一個一身粉色紗裙的女人端著一杯酒在人群裏喊她,臉上滿是興奮,見她回頭,立刻高舉著手臂揮了揮,小步跑了過來,親熱地挽住了安安的手臂。

“安安!好久不見!”來人身上的香水味清清甜甜,一股少女的果味。

安安客氣地頷首,卻記不得哪裏見過這人。

“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魯嚴啊!”她一副十分驚訝,又傷心的樣子,臉上的粉底厚厚的一層有點掉粉。

安安這才想起來這個名字。魯嚴,這個名字塵封在她的記憶裏多年,現如今,已經隻剩下這兩個字了。

“安安,這是?”路卿宇走過來,禮貌地問。

“我是安安那會的閨蜜!讀書那會!”魯嚴自來熟,衝著路卿宇興奮地說,“我們好多年沒見了,她後來出國讀書了,去那麼遠,我都聯係不上她。”

說著,她嘟起嘴來,眼神低垂,一副傷懷的樣子。

路卿宇見是多年未見的朋友,客氣了兩句,見安安沒有說話,就把空間留給她們兩個了。

“安安,你現在真是厲害!這麼帥這麼有錢的老公!”魯嚴讚歎道。

安安不好意思地笑起來:“沒有,我不靠他。”

“那倒是!”魯嚴若有所思,“你好好的豪門太太不做,還自己開工作室。”

她對自己了解的真清楚,安安想著。她們曾經的確是最好的朋友,坐同桌,每天嘰嘰呱呱有數不清的事情要分享,向司南追她的時候,魯嚴還總是跑去向司南班上說安安的好話,給向司南講安安每天的事情,後來兩人終於走到一起,都感謝魯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