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峰這陣子忙的昏天黑地,兩人連約會的時間都沒有,偶爾他過來,也說不了幾句話就又要走,晚上更是一個飯局接著一個飯局,每次曉峰總是說:“媳婦兒等忙過這一陣兒,咱就什麼都不怕了……”聽的那娜稀裏糊塗。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這樣日子過了一個月,學校放了暑假,也到了曉峰的生日,即使曉峰說的再輕描淡寫,那娜也知道,今天這一關必定不好過,周曉峰攥著她的手突突冒冷汗。
那娜尋出手帕,展開他的手擦了擦,重新把手塞進他掌中,曉峰側頭親了她的額頭一下,心情略鬆了一些,才發現,今天的娜娜好美,一襲斜肩修身裸色小禮服,裹住曼妙身姿,肩頭的一排水晶暗扣,跟她腳下踩得七厘米水晶高跟鞋,在燈光下熠熠生輝,順滑的長發,鬆鬆綰起,別了一隻水晶流蘇發簪,映著她一張小臉分外美麗。
一直知道娜娜的美,平常裹在簡單衣著裏,依然令人過目難忘,此時卻如一顆名家打磨的鑽石,璀璨奪目,周曉峰忽然想把她藏起來的衝動,這樣的那娜太美,美得他覺得自己抓不住,稍一鬆手,就會離他而去。
周曉峰緊緊抓住她的手,與她十指交扣,走了進去。周家大宅自是奢華貴重,從外麵都能看到裏麵花木扶疏,庭院深深,越過花園的噴泉,走上台階,開放式的大廳席開百桌,很中式那種宴席,熱鬧熙攘富貴祥和,隻不過這樣的氣氛隨著周曉峰跟她的進入戛然而止。
“曉峰,這是怎麼回事?”主席上一位老人站了起來,手裏的拐杖遙遙一指,仿佛將軍手裏的劍,頗賦霸氣,老人旁邊簇擁著一對夫妻,看上去五十上下,是曉峰的父母,那娜曾經看過照片。
曉峰的父親看上去很威嚴,目光深邃而犀利,他的母親卻美麗溫婉,而且八麵玲瓏,氣氛凝滯的時候,她已經拉著旁邊占萍萍的手快步走了過來:“哦!這是曉峰的朋友吧!既然來了,就這邊坐吧!今天是曉峰的生日,也是曉峰跟萍萍訂婚的日子,你也來喝杯喜酒!”
那娜臉色一白,周曉峰道:“媽,您胡說什麼,我才不娶占萍萍,我要娶那娜,我愛她,此生非卿不娶。”周夫人臉色變了變,後麵曉峰的父親沉聲開口:“你想娶她進周家門,除非我跟你媽都死了,不然,你就給我滾出這個家,從此我周家沒你這個逆子。”“周叔叔,周叔叔,您別生氣,別生氣,曉峰哥是一時糊塗……”
占萍萍及時扮演賢惠的未婚妻角色,周安國氣的臉色鐵青:“萍萍,你別替他說話,這個逆子不氣死我不罷休。”
那娜臉色清白如紙,卻看到秦子烈也在,衝她揚起一個諷刺的笑意,突然,前麵的老爺子,一個踉蹌歪倒下去,場麵亂成了一團,周曉峰的手鬆開她衝了過去:“爺爺,爺爺,您怎麼了……”
那娜愣楞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她想掉頭跑出去,卻感覺腳下跟生了根一樣,一步都挪動不了。
占萍萍卻在一片雜亂中走過來,仰頭看著她,目光充滿輕蔑和鄙視:“如果周爺爺有什麼萬一,曉峰哥哥永遠不會原諒你,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麼?是想看熱鬧,還是想等著曉峰哥哥過來跟你走,別做夢了,我要是你,就離曉峰哥哥遠遠的,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低賤貨色,還妄想當周家的兒媳婦兒……”
占萍萍的的嘴不停動著,惡毒的話一句接一句的吐出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