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他曾說過的,他是天生的統領。
就在所有的一切都安置妥當時,卻聽到龍騰在賬外回著:“皇上,皇上?”似有遲疑之意。
皇上走了出去,我聽出龍騰的遲疑,心裏隱隱的不安,隻悄聲的走到帳門處,偷聽著賬子外,龍騰與他的對話。
“皇上,陵王好像是出事了?”龍騰說著,他這樣一說,我的心就咯噔一下,陵王?他怎麼了,毒發身亡,抑或是,想到他有可能被害,我的手便已經攥緊。
“他還沒有回來嗎?”皇上問。
我有些納悶,陵王去了哪裏,似是皇上知道他走了的。
“隨去的人,有回來的,隻說,他們回來時遇到了大氏國的士兵,好一陣的惡戰,還說,好像看到,陵王被他們擒了去!”
“不會的,陵王的身手,斷不會被擒的!”皇上說著,有著些不可置信的口氣。
聽他的口氣,陵王倒是去執行什麼任務般。
聽到他們又說了幾句,卻是聲音漸低,我再也袒到!
但聽到陵王就足夠了,他出事了,被擒住了,隻這一句,就足夠了。
我掀開賬簾走出去,皇上與龍騰見了我,都是怔了下,皇上叫龍騰退下去。
我隻叫住龍騰:“你再說下,陵王倒底怎麼了?”
皇上見我執意的神色,就向著龍騰說:“你說了罷!”
我在龍騰的敘述中得知,我們有心拉攏翟國,要派人去與翟勁相商,他翟國久受大氏國威脅,且大氏國若侵犯天朝得逞,版圖擴大後,翟國自也是朝不保夕,遲早落入大氏國之手。
唯今之計,與翟國聯手,共同對敵大氏國。
當然會誘以利益,我們的條件就是,助翟勁登上王位,翟國現在的皇上,怯弱無比,國事都交給皇後主持,外戚當權,全朝上下,冤聲載道。
所立太子,也與翟國皇上一樣的脾性,隻一味的沉迷於酒色,隻是翟勁的母後隻是皇後的陪嫁,一點的勢力也無,翟勁的鬱鬱不得誌早就很是明顯,想必他想登基的心,也是很明顯的。
如此,聯手翟勁,是我們攻下大氏的又一個必勝之機。
所去與翟勁交涉的,就是陵王。
怎麼會?我很是詫異,想必是此任務凶險,皇上定是逼迫他去的。
我看著皇上,隻冷聲說:“你又以什麼要挾的陵王,讓他去完成這個任務!”
皇上聽了我的話,也冷笑起來:“夏荷,你雖恨我,但,卻不要小瞧了我周家的男兒,如此保家衛國之事,卻要讓人要挾才能去做嗎,你是看扁了朕,亦看扁了陵王!”
我不理他的話,隻一味的想著,陵王此時,可能遇到的危險。
正巧有一路巡邏士兵走到跟前。
我推下他們的領隊,奪了他的馬。
“夏荷,你要做什麼?”皇上驚詫的問。
我不理會他,隻從那領隊的手裏奪過了佩刀來。
龍騰飛撲上來。
我大力的向著他喊:“讓開!”手中不管不顧的揮刀下去,他隻怔了下,又沒得到皇上的意,就在他一猶豫間,我用力勒緊韁繩,夾緊馬肚,卻是跑出了好遠。
聽到皇上在身後驚呼:“攔住她呀!”
聽到龍騰回道:“是!”
我嘴裏苦笑:“此時你攔我也沒有用,見不到陵王,我是不會回來的!”
我隻一路的跑到營門口。
那裏的官兵早就認得我,我隻才遠的向著他們喊:“快開了營門,皇上叫我出營!”
他們在蒙怔間,卻給了我時間,我在營門半開未開時,急速的竄了出去。
風在耳邊呼嘯,我記得這裏的一切,皇上曾帶我到這裏四處尋視,我隻一路的向著大氏國的軍營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