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夜總會裏,一個男人聽到了她的歌聲而且認為她真的很有天賦。“我跟你說,”他很直率地說,“我看了你的表演,我也知道你想隱藏什麼。你為你的牙齒不好看而感到害羞!”女孩很尷尬,但是那個男人又繼續說道,“那又怎麼樣?長著一副齙牙並不是什麼罪過啊!放聲歌唱吧!當你不再害羞的時候,你的觀眾就會喜歡上你了。另外,”他機靈地說道,“那些你想藏起來的牙齒會讓你走紅的!”
卡斯·戴爾聽取了他的意見,然後忘記了她的牙齒。從那以後,她心裏隻想著她的觀眾。她放開歌喉,全神投入地歌唱,終於成為了電影和電台裏的明星。如今,一些喜劇演員都努力來模仿她。
享譽盛名的威廉·詹姆斯曾經談論過一些從未發現過自己的人。他說普通人隻發揮了自己潛能的10%。“比起我們應該成為什麼樣的人,”他寫道,“我們隻有一半意識到了。我們隻開發了自己很少的一部分我們的心智和能力。再說大一點,人們僅僅活在自己那小小的軀殼之中。他們具有種種能力但是卻根本不知道怎麼來使用它。”
你和我都有這樣的能力,所以我們不需要再浪費一秒來擔心,因為我們不同於其他的人。你就是這個世界的唯一。你是前所未有的,自從世界起始,這裏就沒有一個人像你;以後也不會有,不管是什麼朝代也不會再有一個人與你如出一轍。基因學家告訴我們,我們是二十三條來自你父親和二十三條來自你母親的染色體的結晶。這四十六條染色體構造了我們的一切,也決定了我們繼承的一切。“每一條染色體,”阿倫·蘇恩費說,“可能有幾十到幾百個遺傳因素——而每一個單獨的基因都可能創造出一個完全不同的生命體。”的確,我們是“既可怕又奇妙的”產品。
自從你父母相遇然後相識,在這裏,隻有三十億萬分之一的機會你會被生下來。換句話說,你可能會有三十億萬個和你不同的兄弟姐妹。這是光憑想象說的嗎?不!不是的。這是科學事實。如果你想多了解一些,你可以去查閱阿倫·蘇恩費的《遺傳與你》這本書。
我可以很確信地跟你談論做你自己這個話題,因為我曾真切地感受過這點。我知道我在談論什麼。我付出了很大代價才了解到這點。比如,當我第一次從密蘇裏州的玉米地來到紐約,我到美國戲劇學院進修。那時,我想當一名演員。我自以為有一個非常聰明的想法——一條成功的捷徑——很簡單的一個想法。我想不通為什麼數以萬計的有抱負的人卻沒有發現這一點。那就是去學習當時出名的演員,像約翰·德魯,沃特·漢普頓,還有歐緹斯·斯汀爾,學習他們的優點。然後我就可以模仿他們每一個人最好的優點,進而再把他們的閃光點和長處集於自己一身。多麼愚蠢、多麼荒謬啊!我花費了數年寶貴的時光來模仿他們。最後我終於想明白了,我必須堅持我的密蘇裏州風格,我不可以成為別人!
這段痛苦的經曆本應該讓我記憶深刻,但是,結果並不是這樣。我太愚昧了,我又重頭到尾體味了一遍這個教訓。幾年之後,我專注於一本自認為是自己曆來寫得最好的書,這本書主要講商人如何在公共場合做演講。我又把我從事表演時的愚昧想法搬到了這裏:我想去借鑒其他作家關於這點的想法,然後再嫁接到自己的這本書裏。使這本書幾乎包含所有。於是,我去買了眾多名家的關於公共演講的書,然後花了一年的時間把他們的觀點編撰到自己的手稿裏。可是,最終我又發現我做了一件傻事。在我的書裏,其他人的觀點就像大雜燴一樣,讓我的內容太過於做作,太過於沉悶。肯定沒有一個商人願意如此費力地看完我的書。我把這一年的結晶扔進了垃圾桶,決定重新再來。這次我對自己說:你就是戴爾·卡耐基,無論你有多少錯誤,無論你有多少局限,你就是戴爾·卡耐基。你不可能是別人。我不再試圖嫁接別人的東西,我開始認認真真做最開始我就應該做的那件事:我寫了一本關於公共演講的教科書。這本書完全基於我自己作為一名老師和一名演講教師的經曆,觀察和觀點來寫的。我學到了——我希望我是最終學到了——華特·羅裏爵士所學的到那一課(我並是不是想說華特·羅裏爵士把他的外衣鋪在泥地裏,讓皇後踏在上麵走過。我想說的華特·羅裏爵士是1904年牛津大學的英語文學教授的那位)。他說他不能寫一本與莎士比亞相提並論的書,但是他可以寫成一本由他自己寫成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