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如何保持充沛的精力(3 / 3)

“在我的辦公室裏一共有4位打字員,每個人都要負責替幾個人打印信件,每過一段時間我們就會因為工作太多而忙不過來。有一天,有一個部門的副經理堅持讓我把一封很長的信重打一遍,我非常惱火。我告訴他,這封信隻要改一改就可以,不必重打一遍。而他對我說,如果我不想重打的話,他就去找願意重打的人來重打一次。我當時氣得不得了,可是當我開始重新打印這封信時,我突然發現其實有很多人都會跳起來抓住這個機會,來做我現在正在做的這件事情。另外,人家支付我薪水也就是要我做這份工作,這樣一想,我就覺得好過多了。此時,我突然下定決心,盡管我不喜歡這份工作,但我要假裝喜歡它的樣子去做。接著,我有了一個重大的發現:如果我假裝很喜歡我的工作,那我就真的能喜歡到某種程度;而且我也發現,當我開始喜歡我的工作的時候,我工作的速度就能加快許多。所以,我現在很少加班了。這種新的工作態度,使大家都認為我是一個很好的職員。後來,有一個單位主管需要找一位私人秘書,他就讓我擔任那個職務,因為他認為我很願意做一些額外的工作而從不抱怨。這件事情證明心理狀態的轉變能產生巨大的力量。”哥頓小姐最後寫道,“對我來說,這是非常重要的一項發現,它為我創造了奇跡。”

在這裏,哥頓小姐用了漢斯·維辛吉教授的“假裝”哲學,他教我們要把自己“假裝”成很快樂。

如果你“假裝”對你的工作感興趣,這一點點努力就會使你的興趣變成真的,並且可以減少你的疲勞和緊張,以及你的憂慮。

許多年前,哈南·霍華先生作了一個決定,結果這個決定完全改變了他的生活,把一個很沒有意思的工作變得富有趣味。他那份工作的確很沒有意思,就是在高中的福利社洗盤子、擦櫃台、賣冰淇淋,而其他男孩子們則在打球,或是與女孩子約會。哈南·霍華很不喜歡他的工作,可是他必須接受這份工作,於是他決定利用這個機會來研究冰淇淋是怎麼做成的,裏麵有什麼成分,以及為什麼有些冰淇淋比別的好吃。

他開始研究冰淇淋的化學成分,結果他成為學校化學課的奇才。後來他又對食物化學產生了極大興趣,於是進了馬薩諸塞州州立大學,專門研究食物營養學。後來紐約的可可公司設立了100美元獎金,獎勵關於可可和巧克力應用方麵的論文征文。你猜誰得了頭獎呢?一點也不錯,那就是哈南·霍華。

後來他發現工作很難找,於是他就在自己家裏的地下室開了一間私人實驗室。不久,當局通過一項新法案:牛奶裏麵所含的細菌必須計數。於是哈南·霍華開始為安荷斯特城14家牛奶公司數細菌,為此他還必須再多雇兩名助手。

25年之後,他在哪裏呢?是的,這幾位現在還在從事食物化學實驗工作的先生們,到那時候或者會退休,或者是已經過世了,但將會有許多現在剛剛開始學習並充滿了熱誠的年輕人來接替他們的位置。25年之後,哈南·霍華很可能成為他這一行的領袖人物。而當年從他手裏買冰淇淋的那些同學,卻很可能窮困潦倒,甚至失業在家,他們隻會責怪政府,說他們沒有好的工作機會。而哈南·霍華若不是努力做好一件很沒有意思的工作的話,恐怕也同樣不會有什麼機會。

幾年以前,另一個年輕人在一家工廠工作。他對自己整天站在一部車床旁邊做螺絲釘,感到非常沒有意思。他的名字叫山姆。他很想辭職不幹,但是又擔心找不到別的工作。既然他必須做這件沒有意思的工作,他就決定把這個工作變得有意思。於是,他開始和旁邊另一個管機器的工人比賽,由其中一個先在自己的機器上做出粗坯,再交給另一個把它磨成規定的直徑。有時他們也互換機器,看誰做出來的螺絲釘多。他們的領班對山姆的工作速度和準確度非常欣賞,不久就將他調到一個較好的職位,而這隻是他一連串升遷的開頭。30年之後,山姆成了包爾溫火車頭製造公司的董事長——要是他沒有想到使他那個沒有意思的工作變得有意思的話,也許他一輩子隻是一名工人。

著名的無線電新聞分析家H·V·卡騰堡告訴我,他是如何將一件毫無意思的工作變得很有趣的。在他22歲那年,卡騰堡在一艘橫渡大西洋的牲口運輸輪船上工作,他的工作是給船上的牲口喂水喂食。後來他騎著腳踏車周遊了英國,接著到了巴黎。當時,他身無分文,又沒有飯吃,他隻好把身上的照相機當了5美元,在巴黎版的《紐約先驅報》上登了一個求職廣告,找到了一份推銷立體觀測鏡的工作。用這種觀測鏡看兩張完全相同的照片時,會產生一個奇跡:觀測鏡的兩個鏡頭會把兩張照片疊合成一張立體照片,可以看出前後的距離,並產生非常真實的立體感。

卡騰堡剛開始在巴黎挨家挨戶地推銷這種觀測鏡時,他連法語也不會說。可是第一年他就賺到5000美元,而且使他成為那一年法國收入最高的推銷員。卡騰堡告訴我說,這次經曆對他的成功能力的提升而言,比他在哈佛大學上一年學還要多。至於對他自信心的影響又如何呢?他親口告訴我說,經過那次經曆以後,他甚至覺得自己可以把《美國國會紀錄》推銷給法國的家庭主婦們。

這次成功,使他對法國人的生活有了非常深刻的了解,這對他後來的廣播新聞分析工作特別有價值。他既不懂法語,又怎麼能成為一個推銷專家呢?原來,他先請老板用很純正的法語把他該說的那些話寫下來,然後他再背下來。當他去按響門鈴之後,就會有一個家庭主婦來開門,於是卡騰堡開始背那一套推銷用語。他的美國口音讓人聽起來非常滑稽,然後他再把那些照片拿給家庭主婦們看,要是對方提出問題,他就會聳聳肩膀告訴對方說“我是美國人……我是美國人!”然後把帽子脫下來,用手指著貼在他帽子裏麵的那張用法文寫成的講稿;家庭主婦一般會大笑起來,他也立即跟著一起大笑,然後再讓對方看更多的照片。

當卡騰堡告訴我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很坦白地承認這份工作實在太難做了。他告訴我,他之所以能撐下來,完全是靠一點信念——就是他決心使這份工作變得有意思。他每天早上出門之前,都要對著鏡子對自己說:“卡騰堡,如果你要吃飯,就一定要幹好這件事。既然你非做不可,為什麼不做得痛快一點呢?為什麼不在每一次按響門鈴的時候,就假想你自己是一個演員,你正站在舞台上,有許多觀眾正在看著你呢。因為你現在做的事情,也像在舞台上演戲一樣滑稽,所以為什麼不開心一些,也幹得熱心一點呢?”

卡騰堡告訴我,他這些自己給自己打氣的話很有作用,這使他把以前既恨又怕的工作變成了他喜歡做的事情,而且使他從中賺了很多的錢。

我問卡騰堡先生是否可以給一些急於成功的美國年輕人一些忠告?他說:“可以。每天早上和你自己打一個賭。我們常常覺得需要做一些運動,好讓我們從那種半睡半醒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可是我們更需要精神和思想上的運動,使我們每天早上能夠真正的活動起來。因此每天早上要記得給你自己打打氣。”

每天早上給你自己打打氣!是不是一件很傻、很孩子氣的事?不是,恰好相反,這從心理學上來說非常重要。“我們的生活就是由我們的思想形成的,”這句話今天仍然像馬爾卡斯·艾利流士1800年前在他那本《沉思錄》的書中所寫的一樣真實:“我們的生活,就是由我們的思想形成的。”

每小時都對你自己說一遍,你就可以指引自己去想很多勇敢而快樂的東西,並且可以由此獲得力量和平靜。對自己談許多值得感激的事情,你就可以在腦子裏充滿積極向上的思想。

隻要你的想法正確,任何工作都會變得不那麼討厭。你的老板希望你對自己的工作感興趣,他才能賺更多的錢;可是我們姑且不管老板需要什麼,你應該想想,如果你對自己的工作感興趣的話,你會得到什麼好處?常常提醒你自己,這樣可以使你得到加倍的快樂,因為在你每天清醒的時間裏,有一半以上要花在你的工作上。如果你在自己的工作上得不到快樂,那麼你在別的地方也不可能找到快樂。

要不停地提醒你自己,對自己的工作感興趣,就能使你不再憂慮,而且最後還有可能會給你帶來升遷和加薪的機會。即使事情沒有這麼好的結果,那麼至少也可以使你的疲勞降到最低程度,使你能夠充分享受閑暇的時間。

6.遠離失眠的痛苦

如果你常常失眠,沒有辦法入睡,那是因為你“說”得太多,以至於讓你自己得了失眠症。

如果你睡眠不好的話,會不會憂慮呢?那麼你也許願意知道國際知名的大律師撒姆耳·安特梅爾一輩子從來沒有好好睡過一天覺。

撒母耳·安特梅爾在上大學的時候,一直擔心兩件事情——氣喘病和失眠症。他這兩種病似乎都難以治愈。於是他決定退而求其次,要充分利用他的清醒時間;他不再在床上翻來覆去,不再讓自己憂慮到精神崩潰的程度,隻要出現這種情況,他就會下床來讀書。結果他每一門功課都在班上名列前茅,成為紐約市州立大學的一位奇才。

在他開始律師業務以後,他的失眠症也還是沒有治好。然而安特梅爾沒有絲毫憂慮,他說:“大自然會照顧我的。”事實果然如此。雖然他每天睡的時間很少,但他的健康卻一直很好,而且也能像紐約法律界所有的年輕律師一樣努力地工作,甚至更超過其他人——因為別人在睡覺的時候,他還是清醒的。

撒母耳·安特梅爾大律師在21歲的時候,他的年收入就已經高達7.5萬美元,因此很多其他的年輕律師都去法庭研究他的方法。1931年,他在一起訴訟案中所得到的酬勞,可能是有史以來律師所得酬勞最高的一次——那一次他整整賺了100萬美元,而且全都是現金。

可他還是沒有擺脫失眠症。他晚上一半的時間都用於看書,然後在早上5點鍾起床,開始口述信件。當大多數人剛開始工作的時候,他一天的工作幾乎幹了一半。他一直活到81歲,但他一輩子卻難得有一天晚上睡得很熟。如果他一直為他的失眠症憂慮的話,恐怕他早就完蛋了。

在我們的生活中,有1/3的時間是在睡眠上,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睡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隻知道這是一種習慣,也是一種休息狀態,可是我們並不知道每一個人需要幾小時的睡眠,甚至不知道人是否非要睡覺不可。

這很難想象嗎?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有一個名叫保羅·柯恩的匈牙利士兵,他的腦前葉被槍彈打穿。他的傷養好之後,出現了一件怪事——他從此再也睡不著了。不論醫生用什麼辦法,他們使用過各種鎮靜劑和麻醉藥,甚至使用了催眠術,可是保羅·柯恩就是睡不著,甚至不覺得困倦。

所有的醫生都認為他活不久了,可是他瞞過了所有的人。他找到了一份工作,而且非常健康地活了好多年。有時候他會躺下來閉上眼睛休息,可是他永遠也沒有辦法真正睡著。他的病例現在還是醫學史上一個未解之謎,也推翻了我們對睡眠的很多想法。

還有些人的睡眠時間必須比其他的人長。著名指揮家托斯卡尼尼每天晚上隻需要睡眠5個小時,但柯立芝總統卻需要兩倍的時間用於睡眠。換一句話說,托斯卡尼尼的一生大概隻花了1/5的時間在睡眠上,而柯立芝總統卻幾乎睡掉了他人生的一半時間。

為失眠症而憂慮,這對你的傷害程度要遠遠超過失眠症本身。就拿我的一個學生伊拉·桑德勒來說吧,他就幾乎因為嚴重的失眠症而自殺。

“我真的以為我會精神失常,”伊拉·桑德勒告訴我,“因為我最初是個睡得很沉的人,就連鬧鍾響了也不會醒,結果每天早上上班都會遲到。對此我非常憂慮。事實上,我的老板也警告我說,我必須準時上班。我知道如果我再這樣睡過頭的話,我就會丟了飯碗。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的朋友。有一個人建議我,應該在睡覺時集中精神注意鬧鍾,結果導致了我的失眠症。那個該死的鬧鍾的滴答滴答聲纏著我不放,讓我整晚都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到了早上,我幾乎無法動彈了,又疲勞又憂慮。這樣持續了8個星期,我所受到的折磨簡直難以言表。我深信自己一定會精神失常。有時候我會在房間走來走去好幾個小時,甚至想從窗口跳下去,一了百了。

“最後,我去看一個我認識的醫生。他說:‘伊拉,我沒有辦法幫你,也沒有一個人能幫你,因為這是你自己造成的。每天晚上上床後,如果你睡不著的話,就不要理它,對你自己說:我才不在乎睡得著睡不著呢,就算是醒著躺在那裏直到天亮也沒有關係。閉上你的眼睛對自己說:隻要我躺在這裏不動,不為這件事擔憂,就能得到休息。”’

“我照著他的話去做,”桑德勒說,“不到兩個星期我就能安穩地睡著了。接下來不到一個月,我就能每天睡8個小時,而我的精神也恢複了正常。”

使伊拉·桑德勒飽受折磨的,不是他的失眠症,而是由失眠症所引起的憂慮。

芝加哥大學教授薩尼爾·克裏特曼博士,曾對睡眠問題做過很多研究,他也是全世界研究睡眠問題的專家。他說從來沒有聽說哪一個人是因為失眠症而死的;實際上,可能有人會因為失眠而憂慮,以致體力下降,受到細菌的侵襲,但那種傷害是由憂慮造成的,而不是由於失眠症造成的。

克裏特曼博士還說,那些為失眠症擔憂的人,他們的睡眠通常比他們所想象的要多。那些指天發誓地說“我昨天晚上連眼睛都沒有閉一下”的人,實際上可能睡了好幾個小時,隻不過他自己不知道罷了。舉個例子,19世紀最有名的思想家斯賓塞先生在老年的時候還是獨身一人,住在一間寄宿宿舍裏,他整天都在談論他的失眠問題,使得他周圍每個人都煩得要命。他甚至會在耳朵裏帶上耳塞,來避免外麵的吵鬧聲,鎮定他的神經,有時他還吃藥片催眠。有一天晚上,他和牛津大學教授塞士同住在一家旅館的一個房間裏。第二天早上,斯賓塞說他昨天晚上整夜沒有睡著,可實際上卻是塞士教授根本沒有睡著——因為斯賓塞的鼾聲吵了他一夜。

要想安穩地睡一個晚上的第一個必要條件,就是要有一種安全感。我們必須感覺到有一種比我們強大得多的力量,它可以一直照顧我們到天亮。湯馬斯·海斯羅浦博士在英國醫藥協會的一次演講中,就特別強調這一點。他說:“我從自己多年行醫的經驗中發現,使你入睡的最好辦法之一就是祈禱。我這純粹是以一個醫生的身份來說的。對那些有祈禱習慣的人來說,祈禱是鎮定思想和神經的最適當也最常用的方法。”

“把自己托付給上帝——然後放鬆你自己。”著名女高音、電影明星珍妮·麥克唐納告訴我說,每當她感覺精神頹喪而憂慮得難以入睡的時候,她就會誦讀詩篇第二十三篇,讓自己得到“一種安全感”:“耶和華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致缺乏,他令我躺在青草地上,將我引到可安憩的水邊……”

可是,如果你沒有宗教信仰,不能這樣輕鬆地解決你的問題的話,你可以采用另一種方法來放鬆自己。大衛·哈羅·芬克博士寫過一本《消除神經緊張》的書,提出了一種最好的方法,那就是和你自己的身體交談。芬克博士認為,語言是所有催眠法的主要關鍵,如果你一直不能睡著,那是因為你自己“說”得太多,使自己得了失眠症。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使你從這種失眠狀態中解脫出來。具體方法是對你的肌肉說:“放鬆!放鬆!放鬆所有的緊張!”

我們已經知道,當人的肌肉緊張的時候,思想和神經就不可能放鬆。所以,如果我們想要入睡的話,必須先從放鬆肌肉開始。芬克博士推薦的方法,就是把枕頭放在膝蓋下,減輕雙腳的緊張。然後,把幾個小枕頭墊在手臂底下,放鬆下頜、眼睛、兩個手臂和兩腿,我們就會在不知不覺中入睡了。我自己曾經試過,所以我知道這個方法很有效。如果你患有失眠症,不妨買一本芬克博士的《消除神經緊張》,這本書我前麵也提到過,這是我所知道唯一具有可讀性、又能治好失眠症的一本書。

治療失眠症的另一種最好辦法,就是讓你自己去幹體力勞動,直到疲倦為止。你可以去種花、遊泳、打網球、打高爾夫球、滑雪,或者做需要耗費很多體力的工作。這是著名作家德萊塞的做法。當他還是一個為生活而掙紮的年輕作家時,也曾經為失眠症而憂慮過。於是他到紐約中央鐵路公司找了一份鐵路工人的工作,當他每天幹完打釘子和鏟石子的工作之後,就會累得甚至沒有辦法坐在那裏吃完晚飯。

如果我們疲倦至極的話,即使我們是在走路,我們也會入睡的。我可以舉一件事情來說明:我13歲那年,我父親要運一車豬去密蘇裏州的聖喬城,他當時有兩張免費的火車票,所以他帶了我一同去。我在那之前從來沒有去過任何超過4000人口的城市。當我到了有60000人的聖喬城時,興奮得難以形容。我看到了6層樓高的摩天大樓,還看到了一輛電車。我現在閉上眼睛,好像還能看到、還能聽到那輛電車。在經曆了我一生當中最興奮的一天之後,父親帶我坐火車回家。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鍾了,我們還要走4裏遠的路回到農莊。下麵就是這個故事的要點:當時我已經疲倦到了一麵走一麵睡的程度,而且還做著夢。我還常常騎在馬背上就睡著了,這些都是我親身經曆過的事。

當一個人完全筋疲力盡時,即使是打雷或麵臨戰爭的危險,他也能夠安然入睡。著名的神經科醫生佛斯特·甘乃迪博士告訴我說,當英國第五軍在1918年撤退的時候,他就看到過精疲力竭的士兵隨地倒下,睡得昏死過去。雖然他用手撥開他們的眼皮,但他們也不會醒過來。他說他注意到所有人的眼球都在眼眶裏向上翻去。“從那以後,”甘乃迪博士說,“每當我睡不著的時候,我就把我的眼珠翻到那個位置。我發現不過幾秒鍾,我就開始打哈欠,感到困倦難耐,這是一種我無法控製的自然反應。”

從來沒有人會用不睡覺來自殺。不論一個人有多強的意誌力,大自然都會強迫他入睡。大自然可以讓我們長久吃不到東西、喝不到水,卻不會讓我們長久不睡覺。

談到自殺,我想起了亨利·林克博士在他那本《人的再發現》一書中談到的一個例子。林克博士是心理問題公司副總裁,他曾經和很多因為憂慮而頹喪的人交談過。在“消除恐懼和憂慮”這一章,他談到了一個想要自殺的病人。林克博士知道如果他和對方爭論的話,隻會使情況變得更壞,所以他對這個人說:“如果你真的要自殺的話,至少要做得英雄些,你可以繞著這條街跑到累死為止。”

這個人果然去試了,不止一次,而是試了好幾次。結果每一次他都會覺得好過一點,不過這種感覺是在心理上,而不是在生理上。到了第三天晚上,林克博士終於實現了他最初想要達到的目的——這個病人由於體力疲勞,睡得很沉。後來他參加了某個體育俱樂部,參加它舉辦的各種運動項目,不久就開心得想永遠活下去。

所以,你若想不為失眠症而憂慮,下麵是五條規則:

第一,如果你睡不著,就起來工作或看書,直到打瞌睡為止。

第二,從來沒有人會因為缺乏睡眠而死,擔心失眠而憂慮,這對你的損害通常比失眠更厲害。

第三,試著祈禱——或者像珍妮·麥克唐納一樣誦讀詩篇第二十三篇。

第四,放鬆全身,看一看《消除神經緊張》這本書。

第五,多運動,參加體力勞動,直到你累得酣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