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1 / 3)

一邊說道。他臉上的表情太過麻木與冰冷,讓人不敢靠近。

徐敬安隻是站在殤年祭身後,什麼都沒有說。隻是臉上一貫的微笑消失,眼神有些憂傷。

“有事嗎?”殤年祭背對著徐敬安,讓人看不到表情。

“你難道不懂得說話的時候對著別人的眼睛是一種禮貌嗎?至少,當別人對你說話的時候,要麵對著別人。”

“如果你是為了說這件事的話,那就不必了。”這時的殤年祭已經收拾好了,他站起來向著外麵走去。

“祭……”再次,被徐敬安拉住手臂,殤年祭的身形微微的頓了一下。“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

……

他繼續向前走,再也沒有絲毫的停留。徐敬安的手慢慢的鬆開,他的手臂輕鬆的脫離了出去,徐敬安一個人站在原地,隻留下手上,冰涼的觸♪感……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二章 “喜相逢”還是“悲相逢”?

已經接近一個月了,那耀人的身姿,那高傲的態度,那冷漠的眼神,還有天人般的美貌,那一切,都是自己所追求的,他太完美,完美到讓自己嫉妒。

高傲卻不跋扈,美麗卻不驕橫,冷漠但卻善良,清高卻不無情,無法讓人接近,但卻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太耀眼,也太平凡。

會議室內,徐敬安靜靜的坐在座位上,看著對麵的殤年祭。

雖然,他仍像往常一樣來上班,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多大的變化,也沒有說拒絕自己的話,但卻從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每當自己想和他說話的時候,就被他那仿若寒霜般冰冷的眼神所凍結。那眼神裏,沒有厭惡,也沒有其他,隻是,那是,沒有感情,毫無感情的眼神,冰冷的、無情。

殤年祭想往常一樣坐在單手放在桌子上,撐著下巴,望著桌麵發呆,全然注意不到周圍的一切。

瘋子缺坐在殤年祭身旁,手中的畫筆依然不肯停歇。

【真是的,最近見到小祭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不知道他最近怎麼了,還有安,也很奇怪,以前每天跟著小祭,最近卻變得安分的很……】

“好了,散會。”九十九的話剛說完,殤年祭已經站起來,走了出去。

徐敬安站起來,看著殤年祭離開的背影,張張嘴,想說些什麼,卻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咱家小祭,似乎隻對‘散會’那兩個字感興趣。”瘋子缺走到徐敬安身邊,伸手拍著徐敬安的肩膀說道。

徐敬安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的轉身向外走了出去。

“喂?你最近,是不是和小祭吵架了?”

“沒有。”

“不要再跟著我了。”殤年祭門口,徐敬安轉身對著瘋子缺說道。然後推門,進了殤年祭的房間。

瘋子缺站在殤年祭門口,第一次,徐敬安對自己說話這樣子的嚴肅,甚至是嚴厲,更或者說是,像是在壓抑的憤怒。他那野獸般犀利的眼神,再次看到,真是,可怕,對,隻能用可怕來形容。那是真實的他,無論再怎麼溫柔、矯飾,都無法改變的他,野獸,仿若可以洞悉一切,穿透時空、歲月,仿若反映著陽光的刀劍,穿透人類的虛偽,直到真實,拚卻性命的廝殺與掠奪,他是無敵的,他就是這個世間的王者,但是,是魔王,讓人忍不住顫唞,忍不住想要頂禮膜拜的魔王,從心靈,到禸體的震撼,所有人麵對那個眼神,都會害怕,都會恐懼,都會不安,人類太過弱小,沒有能力與那種眼神抗。有多久,有多久沒有在看到那種眼神了,久到,讓自己以為一直溫柔的那個人就是真實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