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說,別!

可他看著他的笑容,話生生卡在喉頭衝不出。

容悅月見他扇風扇扇得大汗加倍淋漓,他請何逍雲進屋,何逍雲防範嚴謹,他猶豫再三,容悅月道,“我幫你。”

何逍雲聽見人家是說幫他而非害他,他已經開始動作,翻上窗戶進入專屬容悅月的房間。

黃大嬸的房子都是用竹子造成,地麵就是地板,房頂有些房子是用瓦片有些幹脆用稻草鋪蓋,黃大嬸說凡是經過這裏的人都來她這裏借宿,她也就在村民到底幫助下多造了幾間空房。

容悅月的房間內整齊幹淨,他沒有其它身外的包裹,他身上的那套衣服,穿了十幾天也不見換下,何逍雲心裏好奇,嘴上卻問不出,他自是不會犯那樣的白癡去問人家為什麼你穿的衣服都不洗。

容悅月先行坐到竹床上,他叫何逍雲上去,何逍雲頓步,他想太多。

“上來吧。”

他再一次說道,何逍雲暗罵了自己膽小,他堂堂一男子漢,害怕明顯比他弱小的容悅月不成!

想著,他硬起頭皮坐到床上,和容悅月相對而坐,他雪容悅月盤腿而坐,容悅月道,“抬起你雙手,對上我的雙手。”

何逍雲微不可查的驚愣,他忍,照著人家的吩咐做,雙掌貼合他的小雙掌,容悅月合上眼麵容安詳。

何逍雲在怔怔的看著對方沉靜的寶相時,他感受到從對方掌心裏傳過來的清涼之意,那就像是一股清涼的泉水,它順道流去,流過四麵八方,傳遍他四肢百骸,他感覺浮躁的身心在那股清涼意下平伏。

何逍雲睡著了,他做了一個夢,夢裏,他抱住要離開的容月悅,他道,“既然已如俗,何必再回去。”

何逍雲斯磨著懷中人的頸項,那樣的不舍和親密,那分明是.......

“何公子?何公子?”

容月悅看著緊緊抱住自己的人,他被抱得有些難受,所以,隻能叫醒還睡著的人,這太陽都升到頂了,他們要還繼續睡下去,估計,要出事了,方才,黃大嬸喊了一聲,說是飯做好了,叫他們起來趁熱吃。

如今是入秋末了,天氣轉涼,尤其是在農村裏,什麼禦寒大衣都沒有。

黃大嬸前幾天還說起,這裏,年年都下大雪,覆蓋在地上,深三尺,厚得很。

何逍雲睜開眼睛,他看著自己抱住的人。

容月悅也看著抱住自己的人,他道,“你能不能放開我。”

昨晚,明明還是熱火朝天,怎想,夜裏下起了雨,早上就變得有些涼意刺骨。

天氣時好時壞,老天就是看自己的心情來折磨世人。

黃大嬸給兩位公子備好了早餐,何逍雲猶在自己的夢裏茫然,黃大嬸道,“何公子,你上次給我們村的製酒秘方,聽說是被偷了。”

“啊,怎麼被偷了,誰偷的?”

容月悅吃驚的問著,而何逍雲卻仿佛還在夢中,他渾渾噩噩的拿起自己的那碗飯,自顧吃著。

黃大嬸道,這村與延村臨近。

一個村裏出現了好酒,自然另一個村少不了要覬覦,所以,別的村見不得這裏好,就隻能偷了我們的酒製秘方,他們當然也想賺銀子,更何況這還能滿足酒饞!

黃大嬸說了好多,幾乎都是容月悅在聽。

容月悅看著心不在焉的人,他當何逍雲是怕自己為這酒又遭莫名的罪,所以,他無心聽取。

似乎,也懂得了為什麼他不想拿出自己所知道的各種酒製秘方,想來,他也有他的為難之處。

作者有話要說:

☆、七話 當時不經心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