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會去提什麼閔侍郎。
“嗯……”輕微的一聲,算是聽到了,景行然依舊悠哉地躺著,仿佛剛剛的開口,隻是我的錯覺。
————————————————————————————————————————————————
樓下,人聲鼎沸,一絲琴音隔著遮掩的帷幕流瀉,刹那便將所有的聲音壓過。
翹首以盼的人,瞬間安靜了下來,一雙雙眼,卻死死地盯住那帷幕後的人。
窈窕的女子身影投射在帷幕上,婀娜的身段,凹凸有致,靚麗傾城。
不愧是萬芳樓的花魁,這位子衿姑娘一出場便是讓人忍不住唏噓。古有琵琶女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麵。而她則更勝一籌,坐在帷幕後,讓人望眼欲穿卻始終嚐不到甜頭。唯有那流瀉一地的琴音,給人無限遐想。
這女子彈奏的指法嫻熟,偶有十八音連彈,高低錯落,此起彼伏,竟手到擒來,無一絲疏漏。郎情妾意、互訴相ω
“這位姑娘,請問這茅房怎麼走?”更丟臉丟到家的是,我還得一邊扶著他一邊找人問路。好不容易找到個花娘,卻發現人家正陪著她的恩客在一片花叢裏嗯嗯啊啊一番,衣衫裸露,呻[yín]不斷,翻滾不息,四條腿交疊成一處,馳騁到欲/望的深淵。
還以為人家是辛勤的園丁,大晚上的在為花摘剪,不料園丁倒確實是園丁,卻在為男人灌溉。
紅意早就爬滿了脖子,蔓延到耳根子,我急急扶著景行然欲離去,卻被他一句話僵在當場:“夫人腹部已顯,想必風黎瑞在房/事上定然是不錯的,怎還是對這種事這般害/臊呢。”
9829;☻
一百零八、妾將擬身托9(求鮮花)
一百零八、妾將擬身托9(求鮮花)文
我真想脫口而出來一句——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害臊了?
不過這算是他的雷區了吧……心裏想想可以,當麵罵出,我是嫌命太長了。
花叢中,淅淅簌簌的聲響,男女交/合之音不絕於耳,我感覺到與景行然相觸的肌膚在一點點發燙,而他的手,正一點點收緊。
明明是我攙扶著他的動作,他卻反客為主起來,那灼熱的溫度,讓我有些心驚。
“爺,奴家夫君雖說在房/事上威猛,但好歹是飽讀聖賢書之人,像這麼當眾毫無顧忌來一段,莫說是夫君了,奴家自然也不可能會有這個臉麵去丟人……”
說這話,算是將花叢中那對男女給得罪了。不過人家正忙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顯然是不會注意到我如同蚊蠅般對他們不認可的微詞的。
不過,為了讓眼前這位明白我並非“害/臊”,適當地將風黎瑞在這方麵的能力強大化,我還是覺得可行的茆。
遇到這種存心挑釁的人,便該讓他知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三宮六院,不見得禦女的本事就比別人強多少,要不然,也不會至今為止後宮嬪妃中就隻有一人受孕。
景行然也非等閑之輩,知曉我的用意,涼涼地來了一句:“若能對自己愛的人做這種事還那麼分場合,風黎瑞倒還真是君子到了極點。”
其實我想說,風黎瑞若是君子,全天底下的小人就不知跑哪兒去了。每次趁我不備偷襲我,真是防不勝防。想到這一層的時候,我也不免有著小女人的愉悅。畢竟他,是我的夫君,是我的依托。能得他如此依賴般的對待,夫婦何求?
“想必爺對宮裏頭正待產的林昭儀也是寵愛到了極致,所以這次出宮才為了以防多生事端而沒有帶上她。”
我發誓,我說這句話完全是顧及到他痛失了江舒薇這位愛妃,不想讓我和風黎瑞的甜蜜刺激到他的傷心處,所以才違心地想要讓他多想想現實的美好,不要再對我多加打擊了。
然而,景行然顯然是理解到了別處,那份對我的戲謔不再,竟是緊拽著我的手一個勁疾行:“爺的事風夫人還是少管為妙,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那麼多個腦袋夠砍。蚊”
攙扶的動作互相倒了過來,我由著他拖拽,卻是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地麵,以防石子坑窪,不慎倒地。
偶爾抬首,月光下,那襲銀衫染上無窮的陰影。那個頎長的背影,竟讓我有種錯覺。仿佛天地間萬物,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