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交流?精神交流?這還真的符合蔣恒如給人的感覺。”
“你怎麼理解都好。就是那個意思,我說的可能不太符合,但是你領會精神。”大勇歎口氣:“其實吧,當年我也有那個想法,認為他們關係絕對不一般,但是現在一看,隻不過他們之間的交往已經超越他們當時的年齡。據我爸形容這兩個學生,共同點就是老成穩重,考慮事情的思維很超前,對藝術的理解也要高於其他同學。”
“宋老師對他們評價很高,全是優點。”
“也不是,他們缺點一大把,這個我就不講了。”
“講講講。”丁越強烈要求大勇繼續講,還喊了一嗓子要來一箱啤酒,又點了一百元的烤串。
“你這麼大的人了,這麼八卦。”
“要不然耳朵嘴巴是幹什麼用的,傳播信息和接受信息。你快說。”
大勇拿丁越沒辦法,隻能講,其實他也很樂意講,有些事,他也很願意講出來。這個晚上,丁越是收獲頗豐,從大勇這裏了解到不少當年的內料,雖然大勇講的實在誠懇,但大勇平時油條慣了,可信度還是要打點折扣,尤其是蔣恒如和季青白的關係。他就不信蔣恒如和季青白的關係就那麼清清白白。
一旦某種思維定型,沒有真實去反駁,他隻會當這是真理。至少在丁越心裏,他已經將蔣恒如和季青白畫上了某種關係。
“別說他們了,你呢。”
“我很好啊。”聽到大勇提起自己,丁越心驚肉跳。
“好嘛?你爸你不去看,陳媛,你也不去看,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還沒時間。”
“我不信你兩天的時間都沒有。陳媛還沒醒,最近情況也不樂觀,如果你不去,最後一麵都見不到了。”
丁越心下一涼:“我馬上就會安排。”
“抓緊。”大勇與丁越又吃了幾口,再也吃不下什麼了,丁越結賬,一同離開了燒烤店。
對於去不去看望陳媛,對於丁越從來不是難事,因為他不敢。他不敢看到陳媛的燒傷,也不敢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就被迫害成現在的樣子。他想,以後再去吧,現在還不是時候。更何況,還有其他事情讓他分心,丁越也樂得逃避關於陳媛的一切。
季青白對蔣恒如是過分的關心,他好像是為了試探什麼,經常指名道姓的讓丁越去接觸蔣恒如,去醫院看望蔣恒如。丁越在季青白麵前的人設本就是與蔣恒如不和,所以丁越一直都在拒絕表現的非常厭惡,隻是不過拒絕無效,因為丁越在季青白的麵前人設還有另外一個,那就是言聽計從。
一周被派去關心兩次,是個人都會懷疑關係。找了個機會,丁越就問季青白,與蔣恒如到底是什麼關係,關係好到不像話。季青白開玩笑解釋,一個褲子的兄弟,關係能不好麼。
這個回答很官方,也很爺們,也很正派,丁越差點就信了。因為季青白是演戲高手,丁越還是選擇不相信。
看來答案還是要在蔣恒如的言談舉止的細節去挖掘。
“丁越來了。”蔣母看見丁越,就為丁越讓位置。
丁越說:“您坐您坐,我就是來看看,不打擾你們,我一會就走。”
“你坐著吧,我出去轉轉。陪著恒如說說話。”
蔣恒如看了丁越一眼,沒有說話,繼續為父親修理腳指甲。
“伯母,我坐了,那你去哪裏?”丁越問。
“小言最近生病了,我要看看她。”
“小言?是那個經常穿紅衣服的助理麼?”丁越的八卦之心有燃起來了。
“對,你知道呀。”
“我當然知道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