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了回來。

這些天看來不用回她的老窩了,也好,在宮裏的日子清閑多了。

“蘇姑娘,皇上怎麼一個人走了呀?”

多娜一進來就瞧見蘇可姍坐在那張椅子上發愣,不禁好奇地問道。

連墨飛給她的印象從來都是意氣風發的,就算是被泰王壓製著,也不見他有一絲的落寞。

可是剛剛看他的背影,好像很失意呢。

“多娜,跟你說幾次你才聽呀,你直接喊我可姍好了。”

“好吧,可姍,你可真是怪的很呢,別的女人是生怕我不知道她的身份,你呢,卻非要我喊名字。莫非,你是怕我知道你的身份?”多娜故意臉湊到蘇可姍麵前,裝做不懷好意的樣子。

“行了吧你,你這種漂亮的眼睛是做不出惡狠狠表情的,告訴你吧,我名字就是我的身份,怎麼,你信不信?”

蘇可姍一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多娜說白了在現代就是一大齡羅莉,其實她是很可愛的。

“也就你,才認識我都敢這麼跟我開玩笑,別的人你看他們誰敢?”

“是啊,誰讓我對你的美貌無動於衷呢。”

“好了,可姍,我問你正經的,請問你相公是不是比皇上還要俊美呢?”多娜看起來很有當娛記的料呢,瞧這八卦問的,多有水平。

“多娜,我覺得你不適合生活在古代。”蘇可姍裝做打量她的樣子,上上下下又齊齊看了一遍。

誰在思念誰

“那本姑娘適合生活在哪個朝代呢?”

“你呀,適合生活在未來。”

“未來?那是什麼朝代?”多娜一臉的疑問,她從沒聽過這個朝代呢,在這裏她還沒有找到心中的白馬王子,如果去未來能找到,那真是讓她振奮的一件事呢。

“跟你說你也不懂,算了,改天有機會我再跟你講,這樣吧,你去給我弄點酸梅吃,好嗎?我這會兒特別想吃。”蘇可姍一臉的可憐兮兮,說實在的,多娜不告訴她她懷了孕還好,弄得她現在一天到晚的想吃的。

“哎,你以後一定得告訴我啊,那你等會,我這就吩咐下去。”

多娜朝蘇可姍掛了一個笑臉,這女子,說話很奇怪呢,也是,行為也是一樣。

※※※※

在昭和的最西端,建城

此時已經進入深秋季節,樹上幾乎看不到一片完整的葉子,隻餘那枯敗的枯枝迎風起舞。

在城門100裏地的地方,駐紮著一片乳白色的軍帳,其中一頂帳子裏插著一麵大大的旗幟—土魯。

沒錯那正是土魯泰王的軍隊,他初時帶了不下百萬大軍,戰到現在,隻剩下二十萬。

而且大部分士兵因為受不了昭和的怪天氣,時不時的不是身上潰瘍,就是身上長痘,而且傳染性極強。

“皇上,那土魯人現在正是傷重殘弱,我們剛好可以趁機攻它個片甲不留。”

城樓裏,宮子昱正在府身察看著地圖,原本一起議事的一個副將上前請命道。

宮子昱沒有出聲,隻是還看著那塊地圖。這些兵將都是原來蘇一宸帶出來的,那打仗的狠勁真像一窩狼一樣,凶,狠,準。

他們的人數初時隻有對方的一大半,但是他們比敵方占據了太多有利點了。

比如軍糧,兵器,而且宮子昱還想起蘇可姍曾給他講的一個小故事。

每次打完仗不一定都要慶功,但是戰前的演講卻是必不可少的,恰好軍隊裏有這樣的人才。

能文能武,這讓他們的士兵羨慕不已,因為宮子昱曾在第一天時親自放過話。

軍隊裏以後地實行有功論賞製度,將軍有可能就在他們每個人身邊,這番演講更激起了士兵的士氣,那殺敵的動作那絕對不含糊。

“今晚將會是和土魯的一番苦戰,大家不要忘了,土魯人最擅長的是什麼。”宮子昱忽的停下看地圖,一臉凝重地掃過在座的每個人。

“迷惑術?”有一個將軍忍不住說出了聲,當即嘴巴裏就好似被塞了一個雞蛋,合不起來了。

“正是,所以,我們現在唯一能靠的便隻有我們自己了,認清各自的同伴,士兵,如若萬不得已,朕來教大家一個辦法。”

說完,宮子昱把幾人招攏來,悄悄地說了些什麼,隻見眾人不停的點頭,臉上漸現出喜色。

眾人又商議了一會兒,各自便都散了去,宮子昱負手而立,眸光不知飄到了哪裏。

姍兒,你現在有沒有受苦?有沒有被人欺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你還想親自上前線

白天的軍營裏不時有士兵操練時喊的口號聲,那整齊的動作,嘹亮的聲音,的確是振動人心的。

姍兒,不管這時你在受什麼苦,相信我,一定要等著我。

宮子昱的眸光遠遠穿過無邊的天空,藍天把他的視線拉得好長好長,也將他的思念拉得好長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