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賽車和賽馬的場所。公園裏還有著名的皇家驛道,道路兩旁巨木參天,整條大道就像是一條綠色的“隧道”。愛麗絲曾說過,那是她認為最美的地方之一,她在那裏看過賽馬,有很多平民也會參與,當然,最重要的是,那是她認識謝裏爾的地方。
公園中有森林、河流、草原,綠野千頃,靜溫悠閑。每年夏天是海德公園最熱鬧的季節,經常有一種叫“無座音樂會”的活動在這裏舉行。場地裏沒有座位,聽眾們可以一邊散步一邊聆聽樂隊的演奏,還可以跟著音樂的節拍跳舞。每當音樂會舉行時,海德公園簡直成了音樂的海洋。(來自度娘)
19世紀末,成為英國人的集會場所,在它的東北角拱門邊辟出一塊“講演者之角”,既無講壇,也沒有燈光,講演者自帶設備。每個星期天講演者可在這裏發表各種政見,內容五花八門,有的講述對某些國際問題的看法,還有的宣揚某種宗教和藝術等。
而今天,正好是星期日。
喬德同情的聳了聳肩,“還真的是足不出戶啊…”說完,他抓起我的手,拉著我走出餐廳。
一路被喬德拉扯著走到門外,被無數的侍女仆人圍觀的樣子真不咋的,雖然已經習慣了偶爾有人路過的時候說,啊,聽說侯爵大人又帶了以為小姐回家?
是啊,聽說還是愛德華殿下的長女。
果然侯爵大人魅力無限啊。
之類的對話,我真的已經習慣了,真的。
走在前麵的喬德裝束跟昨天並沒有差別,但不用懷疑,他肯定換過衣服。喬德很愛幹淨,衣服見不得有一點汙漬,從他平時的行為舉止也看得出,甚至聽說,從沒有女人睡在他的床上過,這讓我有點驚訝。
門口早有馬車等著,像是早有預謀?算了…和喬德並排坐在寬敞的馬車裏,也不嫌擠,手臂擱在窗沿上,嗯….天氣真好。
“心情不錯?”
“嗯。”
無意中瞥到他耳垂上戴的耳釘,是最簡單的,黑色的耳釘,意外的很適合他。
馬車很快停了下來,喬德先行下了車,出於禮節,他向還在車內的我伸出了手。於是我伸出手,搭在他那隻骨感分明,微冷的右手上,待我一步一步走下馬車,他才鬆開了手。
和昨天去的商業街不同,這裏的環境則是安靜,或者說蕭條也不為過。一家家木質的商店,鼻尖繚繞著潮濕的木頭的味道,別有一番風味。
視線被角落裏一家黑色招牌的店所吸引,被稱為【死亡之家】的店鋪。“呐,喬德,那是什麼?”我指向那家店。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喬德皺著眉,表示他也不知道。
“想去?”不出意料的看到我點了頭,喬德嘴邊的笑意更深了。
一前一後走進店裏,沒有服務員招待。店裏隻有一張桌子兩張椅子,寬敞的很,桌上點著蠟燭,氣氛十分詭異。燭台旁放著零星的幾張紙和一支筆。“咯吱——”是木板被踩踏的聲音。下意識的靠近喬德,手指緊抓住他的衣服,他回過頭看我緊張的樣子,伸手握住我。
明明是一成不變的微冷的手,卻仿佛透出無限的力量,就連一開始的恐懼感也逐漸變淡。
隨著地板咯吱的聲音的加強,黑影從內室中一步步走出來,在燭光的照射下,勉強能看見黑影下的樣貌。渾身被一件黑色鬥篷包裹著,露出半張臉,布滿皺紋的老婦的臉。
“坐。”老婦看著我,黑色的瞳孔直射著我的眼,像是看透我全部的靈魂。她的聲音帶著顫唞,沙啞的完全聽不出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