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在咖啡館角落裏的四人座位,雙人一排。陸竟跟江杭遠完全不管神馬紳士禮儀,早早地各自挑了一邊落座,隻有她最後才來,結果選哪邊都頭疼。
陸竟繃著臉,麵無表情,一雙眼睛冷冷地盯著她,對嘴角上那麼一點兒傷痕完全木有趕腳的樣子……保持悶騷本色。
江杭遠笑眯眯的,黑葡萄樣的眸子水靈靈亮晶晶地掃過來,“好像”是一副不管她坐哪兒,他都安然接受的模樣。
服務員苦逼兮兮地站在一旁,巴巴地等著她落座以後好下單。三雙眼睛一起注意著自己的動作,周大寶摸了摸鼻子,眉毛一挑,十分豪邁地一揮手:“服務員,再給我來張椅子!”
“……可是……”
“顧客就是上帝,我不過是要張椅子,又不是要你給我當椅子。趁現在人不多,快去弄來,看見沒,那個先生凶神惡煞一臉不好惹的,讓他等久了,準得鬧你一場,快去哈~~~”
“……好的,那請您稍等一下,我馬上就拿過來。”
小服務生掃了一眼在她說起以後,果然黑下來的陸竟的臉,脖子一縮,苦著臉果然真的跑去搬椅子了。
周大寶皺了皺鼻子,站在一旁哼小調,假裝沒有注意到已經落座的倆人各自的心理狀況和表情。她也知道這倆隻,大概怎麼都不會願意跟對方共用一個座位,幸而這時咖啡館裏的人真的不是很多,不然即使他們落座的是個不引人注目的小角落,她這樣的作為也會引得大部分人注目的。
折騰了半響,好容易大家都安坐下來,點好單,服務員也離開了,周大寶才抿了口果汁,含著笑意,不緊不慢地開口:“一個一個說吧。……江杭遠你先來的,你這次找我,是因為有什麼事麼?”
“呐,你忘了,我上課的時候,不是都告訴你了麼,……你既然都知道了,那還問我做什麼?”
“……哦。”
那人笑意盎然的,尼瑪一副老神在在的腹黑樣,她從前怎麼會覺得這廝他是純情年下!就擱沒重生前那會兒他都不是這幅表情啊踹!
果然一朝天子一朝臣。
周大寶眯了眯眼,到底還是忍住了,沒有再追問對方什麼。反而感覺另外那個人的目光不輕不重地落到自己身上,打了個旋兒,又很快挪開了。
默了默,想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就是……不就是強了人家麼……算起來她損失的還是初吻呢!他也沒什麼損失的好不好……
咬碎一口銀牙,她抬眼從對方麵上掠過,故作鎮定地問他:“那陸竟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事的?要是也沒什麼事,那我們就散了吧,哈哈,……哈哈哈……”
……挖槽瞪勞紙做毛!有本事咬她啊,咬她啊踹!
周大寶極度心虛地低頭臉紅,忽然又由咬字聯想到另外一個極其不好的場景——
……其實那個時候強了陸竟,她真的隻是一時熱血上頭,一時沒hold住。
這是個在咖啡館角落裏的四人座位,雙人一排。陸竟跟江杭遠完全不管神馬紳士禮儀,早早地各自挑了一邊落座,隻有她最後才來,結果選哪邊都頭疼。
陸竟繃著臉,麵無表情,一雙眼睛冷冷地盯著她,對嘴角上那麼一點兒傷痕完全木有趕腳的樣子……保持悶騷本色。
江杭遠笑眯眯的,黑葡萄樣的眸子水靈靈亮晶晶地掃過來,“好像”是一副不管她坐哪兒,他都安然接受的模樣。
服務員苦逼兮兮地站在一旁,巴巴地等著她落座以後好下單。三雙眼睛一起注意著自己的動作,周大寶摸了摸鼻子,眉毛一挑,十分豪邁地一揮手:“服務員,再給我來張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