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火,諸事不利,甚至危及生命。」
難怪他今年背得總見鬼,原來如此,這一點張玄可沒跟他提起。看來說到相術算命,小神棍比神宮司家族可差遠了。
聶行風麵色不改,隻問:「該怎麼化解?」
「遇到麻煩須當即抽身,置身事外,方能保全性命。把杏奈的事告訴我,讓我來替你解決。」
神宮司正人上前握住聶行風的手,但看到他腕上的那個S印痕後,神色一變,笑著鬆開了手。
「難怪惡靈會忌憚你,原來你跟天師一門有淵源,我倒看走了眼。」
「是啊,所以我想我一個人應該可以應付得了。」
不知神宮司正人的目的是什麼,聶行風很自然地做了回絕。
神宮司正人並未介意,微笑道:「果然是初生之犢不畏虎,不過別小看那惡靈,她對杏奈的執念很深,得不到想要的東西,一定會不斷糾纏你,如果撐不住了,就來找我,我會引她往生。」
老人離開後,聶行風坐在椅子上,忽覺困倦湧來,靠在椅背上沉沉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耳邊依舊飄蕩著悠揚音樂聲,聶行風活動了一下`身子,眼神掠過窗外,突然驚訝的發現外麵已是一片漆黑。
他不可能睡了這麼久!
聶行風忙把店員叫來結帳,順便問:「我是不是在這裏睡了很久?」
店員想了想,遲疑道:「應該沒有吧。」
一定是神宮司正人搞的鬼,他不僅催眠了自己的意識,還對店員進行了催眠,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神宮司家族跟菊風間家族之間還有聯係?
事情似乎比想象中要複雜得多,聶行風出了咖啡廳,立刻打電話給李婷,可是卻無人接聽,他隻好留言到信箱,告訴她這裏出了些麻煩,博覽會的活動取消,讓她馬上訂票回國。
留完言後他又打電話給青田豐,手機響了很久才接通,一陣沙啞的嘶嘶聲傳來,聲音很雜,像是電波頻率極度不好的播音。
「青田,是你嗎?」
沒有回音,沙啞聲中隱約夾雜著低微的呻[yín]喘熄,令他有種不好的預感,聶行風忙叫道:「出了什麼事?青田,你能回答我嗎?」
「離開!快離開!逃……」
青田豐的嘶喊聲突然傳來,他似乎是拚死發出了這幾個字,「逃」字剛說出來,電話便斷了線,留下一連串的長音。
「青田!」
青田豐一定是出了事,而且還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否則以他不服輸的個性,絕不會說出一個逃字。
聶行風來不及細想,關了手機就向車站衝去,誰知剛跑到街口,一輛轎車突然從黑暗中飛速駛來,正撞在他胸`前,聶行風被撞出幾公尺遠,重重跌在路邊,滾落間腕上的佛珠斷開了,散落一地。
開車的人目光赤紅,脖子歪搭在椅背上,見聶行風倒地不起,他滿是血汙的臉上浮出扭曲的笑,一踩油門,飛馳而去。
若林熏!
「先生,您先乘坐成田特快列車去東京車站,然後再轉乘山手線電車,就可以到池袋了,如果不趕時間,也可以乘坐一小時後的直達池袋的特快列車。」
被混血小帥哥問路,機場的服務小姐眼裏粉紅泡泡直冒,解釋得既熱情又詳細,隻可惜努力說了N遍,小帥哥還是一頭霧水。
「那出租車呢?出租車,就是TAXI!」
「出租車的話,從成田到池袋的費用相當昂貴,而且現在又是塞車高峰期,還是特快列車既方便又快捷。」
見小帥哥日語說得結結巴巴,服務小姐便改為英語解釋,隻可惜這位小帥哥的英語比日語還破,兩個人完全雞同鴨講,話不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