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始祖外,沒人能控製得了他,玉越啟良可以驅使他,也許另有隱情。」
「他很厲害,居然會中國的茅山道術。」
神宮司正人笑了,「我隻知道邪不勝正。」
「可是,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
聽了半天,小白終於忍不住舉貓爪發言:「其實是舊話重提,既然這個複生法術有百害而無一利,為什麼杏奈不毀了它呢?」
神宮司正人想了很久,還是搖搖頭,「也許那是先人遺物,她不敢毀掉吧?」
「還有還有,」霍離也湊熱鬧,跟著說:「你剛才說兩大家族找到了複生術,那最後到底有沒有把他們的親人救活?」
「沒有。我聽來的傳說是,因為死靈複生須開地獄幽冥大門,為了不讓地獄的無邊黑暗塗炭人間,最後那個女子自投地獄,關閉了大門。」
「好可憐啊。」
電話響起,神宮司正人道了聲失禮,去接電話,聽完後,轉頭向聶行風笑道:「居然讓你說對了,五圓硬幣真的還在警方手裏。」
「嘎?」
張玄做了個很不禮貌的反應,「那式神也太笨了,放著那麼顯眼的地方不找,一直追著我們要。」
「也許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我不是也沒有算出硬幣的下落嗎?我已讓櫻衣向警方把硬幣暫借回來了,希望路上不要出什麼問題。」
哇,這麼重要的證物一句話就能暫借?
張玄瞪大眼睛,重新打量這位在日本相學界舉足輕重的老者。
第 七 章
櫻衣很快就回來了,不過臉上沒有興奮的表情,將帶回來的硬幣遞給神宮司正人,沮喪地說:「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警察在用假硬幣唬弄我,剛才我在他們的鑒識室用儀器看硬幣看了好久,也沒看到上麵有符咒。」
「也許符咒需要有特別的法術或靈力才能看到。」小白用吸管吸著綠茶,慢悠悠說。
「可是他們說鑒定人員有看到上麵的圖紋,還跟同事們提起過,可惜他還沒來得及做鑒定報告就死了,現在警視廳裏一團糟,想查也無處下手。」櫻衣皺著眉說。
警視廳裏發出了凶殺案,凶手還是警方的人,可能現在警方正在盡全力來隱瞞這件事,哪有心思去理會一枚小小的五圓硬幣。
聶行風問:「可以把硬幣給我看一下嗎?」
神宮司正人把硬幣給了聶行風,他看看硬幣的背麵,上麵寫著明治四年,是他在杏奈家裏見過的那枚。
霍離接過去看了一下,「是枚很普通的硬幣嘛。」
「從收藏價值來說,它應該很珍貴,可是對我們而言,一點兒用處都沒有。」櫻衣懊喪地說:「我們總是遲一步,救不了杏奈,還連她留下的線索都查不到,一定是玉越先得手了。爺爺,我們該怎麼辦?」
「我們還是不要找硬幣,直接去找壞人好了。大哥,你尋人招魂最厲害,算算他們現在躲在哪裏。」霍離提議。
他要是能算出來早算了,哪會等到現在?
張玄拿過硬幣正反看了看,撇開年代而言,這隻是一枚很普通的錢幣,表麵亮亮的,別說花紋,連磨紋都很少。「我們當中有誰見過這枚硬幣上麵的圖案?」
「那個鑒定專家,可他已經死了。」
「他是死了,可不等於他看到的東西會消失。」
張玄來回摩挲硬幣,突然發出長歎:「我想,我們都被杏奈耍了,她使了個小把戲,把我們騙得團團轉。菊風間的後人果然不簡單,居然懂中國的道術,我們道家叫它意摹術,這可是不傳之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