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語重心長,好像的確是在為柳雲嵐好一樣。
“你胡說!”那身體還有些虛弱,站不太穩的月兒扶著楚墨非的肩膀,開口反駁,“明明就是劉陸勳想要逼我做妾,才打斷了雲哥哥的腿,還往我家中扔了二十枚銀珠,說是彩禮,我不從,便叫人當街將我擄了回來!”
那中年婦人轉過身,惡狠狠的瞪著月兒,開口道,“你說這些有憑據嗎?那二十枚銀珠還在你家嗎?分明就是你自己溜進我們府裏,躺在我兒的床上,想要賴上我們!”
“你說,我們是貪圖你家的富貴榮華,這才串通演了這出戲的?”楚墨非看著那中年婦女反問道。
看著楚墨非的樣子,那女人的心裏突然有些打鼓,隨後便想到,不過是一個毛還沒有長齊的臭丫頭,自己又怎麼會怕她?
這麼一想,瞬間腰杆直了不少,“那是自然了!我們府上,對於你們這種野丫頭來說,可不就是高門大戶麼!”
“可是站在你麵前的這位,是南楚嫡公主,她出行的馬車珠簾,都是用上好的南陽水珠穿成的。”柳雲嵐適時的開口說著。
南楚公主?
那婦人的臉色有些僵硬,卻是馬上恢複了過來,她轉過身看著身後的柳雲嵐,“柳小姐,您年紀還小,沒見過外麵這些人的野路子,小心別是被人騙了。”
“這身份是爺爺親自去查的,難道還會有錯?”柳雲嵐看著那婦人,挑了挑眉毛,“或者,劉夫人以為,我爺爺老糊塗了,會被這樣一個小孩子欺騙麼?”
聽到柳雲嵐越說越嚴重,那婦人趕緊低下頭去,剛剛挺直的腰板也不禁彎了許多,“沒有沒有,我並沒有這樣說。”
柳雲嵐看了一眼楚墨非和月兒,這才繼續開口道,“好了,劉夫人,劉少爺,今日本小姐的所見所聞,回去必會如實向爺爺轉達,二位,還請好自為之。”
說完,她朝著身邊的祿叔使了個眼色,他點了點頭,一行人這便往外走去。
一想到若是柳雲嵐今日回了丞相府,跟丞相一說,那他們家這門親事肯定就黃了,劉夫人也著急了起來。
“來人!攔住他們!”她突然開口吩咐著。
看到自己麵前突然出現的拿著武器的家丁,柳雲嵐開口問道,“劉夫人這是何意?”
“既然柳小姐心中已經有了打算,那本夫人隻好用自己的辦法,讓柳小姐非嫁入我劉府不可了!”那婦人開口說著。
“就憑你的這些家丁護衛,也能攔得住我嗎?”柳雲嵐開口問道。
劉夫人的臉色有些僵住了,“你們不過五人,雙拳難敵四手,我還真是不相信能拿不住你們!”
那站在楚墨非身邊的黑衣人緩緩的拔出了自己刀,看向劉夫人的眼神帶著冬日的冰霜,“夫人,你不應該質疑公主的身份,皇家暗衛以一敵百,夫人大可試上一試!”
她說的語重心長,好像的確是在為柳雲嵐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