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又試了一次,沒有意外的穿了過去。“果然怪哉”寇仲,徐子陵退到一邊,等待下一個實驗者。不出意外,沒有人能夠哪怕使它晃動一下,明亮的火苗靜靜燃燒,沒有把這些人放在在眼裏。
忽的一陣風傳來特定的消息,婠婠聞訊笑道:“婠婠就先失陪了,各位還請繼續”她飄然而至又飄然而去,如一陣清煙,散去。
留下的人中有一部分散去,還有一部分人試圖搬走燈塔,十幾個武林高手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奈何不了它分豪。見搬不動,有的人又打起了破壞燈塔的主意,挑,砍,刺,劈,捅,砸,十八般武藝打的壁身咚咚作響。停下來一看,還是白忙活了半天,一絲痕跡都沒能留下,象征著這牢不可破的陰國。
石之軒以氣逼開一條路,指尖輕觸,閉眼感受著周圍的氣場,歎道:“妍兒,你的武功竟到了如此地步”
“娘,那盞燈是不是放在虛空之中。”婠婠纏著蘇傾問到。
“不過是雕蟲小技,也值得你這樣”蘇傾揪婠婠的臉。那盞燈實際是存放到另一個時空,他們見到的是虛影,既然都不存在又怎麼打的過了。壁身又為天外玄鐵所鑄,硬度極高,這個時代的兵器硬度達不到損壞它的標準。
攤開手心,一個幽藍色的耳釘靜靜躺在上麵。"帶上吧"蘇傾說完後就看見婠婠高興的接過耳釘,按在耳垂處,刺透過去,滴血認主都省了。
“凝神,看到裏麵的物品嗎?”
婠婠眼睛水潤潤的:“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一個空間物品,是你係統叔叔送的15歲禮物,裏麵我給你備了一些常用的物品”係統君在一邊咬著手帕哀怨的看著蘇傾。
“謝謝娘”婠婠親呢的靠在蘇傾身上,語氣透著傷感:“可以等到婠婠生日之後再走嗎?”
蘇傾笑著點頭,挽起她的秀發“婠婠,這天下就要靠你了。”
婠婠目光堅定:“婠婠一定守好娘打下的江山”
“傻孩子,娘還等著你來找我,你就讓娘幹等著。”
婠婠摸了摸被彈的額頭:“那就找個徒弟接我的班。”婠婠說到做到,第三日就把一個小女孩帶到了蘇傾麵前。梳著男子發鬢,鳳眼微挑,唇紅齒白很符合陰癸派的收徒標準,就是皮膚差了些,不過可以好好泡泡美肌溫泉,保證肌膚白皙滑嫩。
“名字”
“明空,取明月長空之意。”
“好名字”蘇傾柔和的望向婠婠:“都為人師了,可不能還那麼愛撒嬌。”
“在娘麵前婠婠永遠都是個孩子。”
一個月之後,所有的方法都試盡了,燈塔自然明亮的豎立在城中心,沒有一絲損傷,所有的勢力都放棄滅掉這座燈塔,隻留下一些探子監視動態。
蘇傾說的不是空話,朝上,婠婠,聞采婷,白清兒等女子赫然在目。她坐在龍椅上翻看這奏折,雖說朝中武將多,也不是人人的文字都那麼直白。像這位洋洋灑灑幾千字,一筆喝成,都不帶個標點,隻能親自問問。
“劉馮”
一個40歲左右身穿官服的男子向中間邁出一步,鞠躬:“臣在”蘇傾放下奏折專注的看著他:“學校準備的如何。”
“回皇上,一切準備就緒,不日將開始招收學生,隻是臣以為這入學標準還需另議”
“依你之見,又當如何。”
“男女生,理因分開就學”
分開,和尚廟?蘇傾不自覺想到了現代的男校“此事就交給邊不負負責。”
又有一頭銀發的旦梅進言:“江山已定,後宮空虛,何不招集美男充盈後宮。”美男,後宮,蘇傾嘴角抽[dòng]。竟然還有人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