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甲板上飛快遊動,直接咬了一口酒神的腳後跟。厄洛斯見了眼神忽然變了:“他咬人是表達喜歡的意*
被戳穿的酒神隻是笑了笑:“你該知道你的情況有多特殊。謊言、欺騙、背叛並不隻是人類的特權。”
美杜莎遊動自己的身軀,從他手中遊了上去,靠近了酒神的臉:“我以我的真名為證。憑你並傷不了我,就算是在這樣的情況。我的目的也非常簡單,我隻要解決我想要解決的。而至今,我們並不衝突。”
酒神隻是笑著,半響沒有開口。美杜莎也隻是盯著酒神,並不再開口。兩雙眼睛對視著僵持了許久,最後還是酒神先行放棄:“好吧,如果給你注入我的神力呢?能快速恢複麼?”
美杜莎遲疑一下還是拒絕了:“你的神力有你神格和神職的影響,給我注入,可能並不會有多大效果,或許還沒有奧林匹斯山上彌散的那些神力來的有用。”
酒神細想也是,太過逆天,恐怕這個世界早就天翻地覆:“接下去,你就在奧林匹斯山上好好恢複。等你傷好了,我再帶你去見一位神祇。至於波塞冬,他的傷恐怕比你更需要靜養。下次出手隻要避開那些零散的海妖就沒有問題。”
兩個談得興起,卻忘記了還有一位在祭壇空間外等候。空中傳來厄洛斯略帶不耐的問話:“你們好了麼?結果呢?”
酒神消除了剛才設下的禁製,將美杜莎重新遞給了厄洛斯:“雖然我並不會預言,但我能保證,到了該遇到的時候,你自然會遇到他的。我這邊隨時幫你留意著。”
厄洛斯深深看了眼依舊一臉笑容的酒神:“但願。”說完就展開翅膀,重新飛向了大海。如果不是手中這條蛇並不像當初他遇到美杜莎那時候有熟悉感,他恐怕早就已經確定這條蛇是美杜莎。不過,現在他依舊起了懷疑。
趴在厄洛斯身上的美杜莎看向酒神,隻見酒神對他做了個口型:“等你恢複。”
飛在空中的厄洛斯忽然沒頭沒尾感慨了一句:“不愧是酒神。”美杜莎轉過了頭,望向了這看似無盡的大海。
美杜莎靜靜待在厄洛斯手臂處,他能感受到,沒有達到自己目的的厄洛斯心情並不是很好。果然,沒過一會兒,厄洛斯在大海上某處停了下來,弄出了一根白色長長的布條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厄洛斯喃喃低語著:“為什麼隻有我是一個人呢?父神創造我的意義是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因為我,可以成雙成對,唯獨我一個人,隻留下我一個人,為什麼呢,到底為什麼呢……”厄洛斯拿起了自己的弓箭,另一隻手開始從隨身的箭筒中拔箭。
厄洛斯的這個習慣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養成的,無趣的時候、開心的時候、悲傷的時候,隻要他心情起伏過大了,他都會這麼做,將他的神力射散出去。隻不過以前的他,沒有這弓箭,如今有了弓箭,他便換了一個方式,射散自己的神力。
他麻木拔著一支又一支箭,拔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射出的是金箭還是鉛箭。他是父神最小的孩子,父神在他誕生之後便消失無蹤,他知道父神還存在,但他卻永遠找不到。哥哥姐姐,所有的神祇都過著自己的生活,都有自己所陪伴的人,唯獨他一個人,永遠一個人。
美杜莎能感受到身下肌肉的顫動,經脈凸起的力量,他忽然能理解厄洛斯長久以來的任性,就像他隻能在深淵,看著一代代神祇的替換。某一天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