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1 / 2)

容滿麵的。南凡拽著自己的哥哥跑去酒坊買了好些個果酒,什麼桂花酒啊梅子酒還有甜酒。

南容無奈的笑笑,他的弟弟就好這口。

賣酒的店家笑得合不攏嘴,不需王爺說地址就知道府邸在哪兒,還連忙先開口說待會兒親自送到府上去。北城的鎮王誰不知道啊?南凡一甩不快,走在前麵反倒是領著自己的哥哥在前麵逛街了,他最喜歡的就是在陌生的城池裏找到好玩的東西,能買就買。在南容眼裏,自己的弟弟就是孩子心性,就算已成年還是老樣子。不由得,渲染了弟弟的氣圍。

不久他們便回到了王府,南凡道:“哥,你近來又作了哪些畫呢?可拿給弟弟過過眼?”

“都放在藏書閣裏,你讓榆林帶你去便可。”

“嗯行,我會小心看的不會毛手毛腳了。”

曾經因為南凡的不小心,好些個畫都作廢了,這一次南凡向哥哥保證不會犯錯了。而南容也不在意,畫而已,沒了可以再有新的作品。南凡被榆林管家帶向了藏書閣,而南容則是回了書房。不久後,子桑便在門外求見了,他允了後她才進去。

“王爺,後日我們是走水路嗎?”

“陸路。”

“走官道?”子桑試問。

他並沒有接話,子桑見他不回答也就沒有再問了。陸路就陸路吧,走山路和官道都無所謂。她就是想確認一下而已,水路和陸路準備的東西都不一樣。知道個大概後,她便退了出去。路途遙遠,一切都要準備妥當。而這兩天,她也開始忙碌了,王爺也不管她在幹什麼。倒是秋天把她看得牢牢的,不過所有的東西幾乎都是必備品,秋天也就放鬆警惕了。

兩天後,子桑的病情已經痊愈,活蹦亂跳的。大清早就可以看見她圍著王府跑圈,跑完洗澡然後吃早膳。而這王爺已經很久不喝藥了,雖然比以前好點,但還是行走到一定時間就會累了。她雖然見王爺常常練劍,卻不見有多大起色。

看來2年來的病痛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太快。

王爺依舊穿著白色的便裝,帶著逸王以及秋天、子桑上還有一些護衛上路了。

他們的馬匹都是上好的馬兒行走時間較長。他們出城後一路向下個鎮子前行,路上時不時的遇見來北城的商戶等。周圍有零星的住戶,出城不久後便有一個簡陋的茶鋪,不過眾人並不打算喝茶,騎著馬駛過茶鋪,不久後便看不見人煙了。周圍灌木叢生,黃土塵飛。

“王爺,周圍太過安靜!”

逸王聽見秋天這麼說也看了看周圍,確實太過安靜了,除了他們的馬蹄聲再也聽不見其他的聲音。不過他武功沒有鎮王的高,感覺不出哪裏不正常,他能夠自保已經很不錯了。子桑轉頭看了一眼秋天,若無其事的繼續騎馬。秋天自是看見了子桑眼中的輕視,心中不免有氣。

南容剛恢複不久,身邊隻帶了幾個普通護衛和秋天,他是太過自信還有另有預備?

子桑邊騎著馬邊磕著瓜子兒,很快的,秋天就不耐煩的在後麵瞪了她一眼。秋天很認真的在辨認有沒有敵人,卻不想,微微騎在前方的子桑不停的發出噪音。

“子桑!”秋天夾了馬肚子走到了她身旁,“你什麼意思?”

子桑伸出手,把瓜子呈現在秋天麵前,問:“吃嗎?”

“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正有危險接近?”

“我又不會武功哪兒知道,這的安全就交給你了,秋天。”子桑笑著盯了一眼秋天後,繼續磕自己的瓜子,一點都不把秋天和她的話放在眼中。

南容不是沒有聽進去,隻不過現在的他還沒完全恢複,根本察覺不到危險。倒是因為秋天的話周圍的護衛開始警惕了起來,手全部放在劍柄上,出現狀況立即拔劍。子桑的瓜子聲音越來越大了,還配合著吐殼的聲音,無意是擾亂了他們。

秋天看了一眼王爺,她就想不明白,一個小小的賤婢,王爺怎的就這麼放縱她?

她正想著,南容已經開口了,“子桑,住嘴。”

正在咬瓜子的子桑很聽話的聽嘴了。

馬隊的左側是半高的山林,林子不算茂密;馬隊的右側則是一個緩坡,倒是長了一些生命力強的雜草,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路上就他們這一隊人。這才剛出北城不久就有危險上門?這是有多關照他們?

“前方休息。”南容突然說。

逸王和秋天自是沒有意見,當然,子桑也隨便。前麵是一塊很寬闊的地方,視野比較大。所有人都下馬休息、吃幹糧喝水。子桑看了一眼南容,眼睛裏不知是如何的神色,反正不是愛慕。

此刻的他正站在一旁,負手而立,散在耳後的頭發被一旁的風吹得飛揚。白色的衣擺也隨著風向擺動著,子桑突然想用孤傲來形容他。而逸王走了過去,站在自己哥哥身旁,他的頭發梳得整潔,高高的挽在頭頂用玉簪做為點綴。倆人站在一起,各有姿態,但子桑更喜歡鎮王的風姿。她覺得,鎮王才配得起“逸”字,而逸王則是配得上“賢”字。

“帶長劍兮挾秦弓,首身離兮心不懲。”突然,子桑站在馬邊,邊摸著馬兒的脖子邊鏗鏘有力的念著這句詩,最後輕輕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