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她驚恐的眼神,但我不明白,一個堂堂的金氏集團的女總裁,身邊沒有幾個硬手保鏢?怎麼這麼容易就被文豹的人得手了?
後來我才知道,文豹派去的人使了手段,蕭曉曉的兩個保鏢很快被控製,這些人往蕭曉曉的臥室裏噴藥,這種藥類似於古代的蒙汗藥,達到一定的濃度人聞到就會暈迷,但見風後幾分鍾後就能醒來。而且,文豹當過特種兵現在又成為黑幫老大,他訓練出來的殺手不光殺人的本領高,搶劫偷盜、撬門別鎖、暗算綁架的本事也是一流,因此,蕭曉曉在別墅的睡夢中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被文彪帶的殺手們扛到了青龍武校的地下室。
蕭曉曉現在早已清醒過來,穩穩了心神厲聲問道,文豹,放開我,你要幹什麼?
文豹冷笑了兩聲,哼哼,蕭總,別急,用這種方式請來看場好戲,讓你看看跟我為仇作對的人都有什麼下場,當然,也包括你喲!
瘋子,你真是個瘋子,放開我!蕭曉曉還想掙紮,但努力了幾下隻好放棄。最後也被堵上嘴,被一個殺手推到我的身邊,我想罵,但嘴早已被堵上了,我現在已經沒有眼淚,隻有仇恨,兩眼噴火瞪著眼前的這群魔鬼。
文豹看了看時間,已是淩晨二半點鍾,這時,一個小弟跑進來,老大,二當家的回來了。
人呢?文豹洋洋自得地問。
這個小弟小心翼翼地說,老大,他們好像出點了意外,去了六個人,隻回來三個,但好像成功了,因為他們肩頭扛著人呢,哎,這不是來了!
文豹回頭一看,又下到地下室三個人,最前麵的是梁義,後麵兩個每人肩膀上扛著一個人,三個都很狼狽,梁義最慘,渾身是血,不知道身受傷了,還是殺人濺身上的血。
老二,這?文豹趕緊迎上前去,怎麼回事?
梁義說大哥,我們遇到了麻煩了,我們六個人按照您的吩咐,裝作郭青青的親友和申公豹的家屬前去T市中心醫院探視病人,我們趁機將郭青青和申公豹麻倒以後,裝進口袋,剛要出科室的時候遇到鄭家的保鏢,雙方就交手了,盡管他們人多但也不是我們的對手,但很快驚動了醫院保安和公安部門,一場拚殺,折損了三名兄弟,我們三個也受了傷,劫了一輛麵包車逃回來了,估計這會T夜的公安武警正組織追捕我們,兄弟無能。梁義說著低下了頭。
哈哈哈……文豹朗聲笑了,老二你幹得好,出色完成了任務,這就是戰鬥,有戰鬥就得有犧牲,三個兄弟死得其所,你們三個功不可沒,隻要我們的目的達到了,付出點代價也值得,別怕他媽的什麼刑警、武警和特警,唬別人可以,唬我文豹和青龍幫的兄弟們,沒門兒!放心,他們找不到這兒,即便是找到這兒,後路我早就安排好了,萬無一失。來人,把我要的這兩個倒出來!
是!兩個殺手答應一聲,把肩膀上扛的長條口袋放下來,解開口,從裏倒出兩個人來,一男一女,我一看男的正是剛剛蘇醒過來的申公豹,手腳被捆著,嘴被堵著。女的正是郭青青,穿著病人的衣服,披頭散發,麵色蒼白得像紙,還沒清醒。
文豹一揮手有人把他倆也弄到我身邊,申公豹驚恐中看了看其他人,他不認識,仿佛在做夢一樣他不知道怎麼回事,認為是歹徒搶劫,其實也對,這是黑幫歹徒搶劫。等申公豹看到我和郭青青、史婷婷後更顯吃驚了。但我們都說不出話來,隻有用目光交流。這時史婷婷蘇醒過來,一看申老師和郭青青還有不認識的蕭曉曉都被押在一起,驚恐地問,雷子,我們還活著嗎?
我充他點點頭,想說話但是嘴裏的破布堵得難受,外麵用膠布粘著嘴,哪說得出來。
梁義看看文豹說,老大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哎,平子呢?蘭姐呢?梁義覺得文豹身邊少了幾個重要人物,不解地問。
文豹歎了一口氣,唉,走了,都走了!永遠地走了……
走了?聰明的梁義當然知道這兩個字的意思,驚得嘴張多大,平子也走了?為什麼?老大,究竟出什麼事了?
文豹把墨鏡摘了,露出那張奸詐無比的臉,抹了一把眼淚說,老二呀,你們走了以後,我讓老三在這裏看守地下室,可是老三今天也不知怎麼了,為了他表弟,竟然背叛我們的兄弟情義,公然違抗幫中的命令,勾結張蘭私自把人放了,還把幫中的兄弟張波給殺了,我一怒之下,把他們兩個都送走了……我現在追悔不及,你說我們好歹兄弟一場,不敢比劉關張桃園三結義,但這些年我們也情同手足,親如兄弟,可是沒想到,他他他怎麼能……真是痛煞人也……說著,文豹還哽咽著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