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了:“夫人說過閑雜人等不能進去。”
“那我們改日再來吧。”說完鍾執轉身就走。
——這種明顯有問題的地方智硬才會進去!
“公子……”
旁邊的小侍衛一句話還沒說完,鍾執的額角突然一跳,他現在的神經敏銳得很,直覺有什麼東西過來了,立馬向旁邊一閃。
“叮——”的一聲,鍾執剛才站立的地方立刻多了一把劍。
鍾執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要逼我進去也不要用這種方法嘛,這樣我更加不會進去了好嗎!”
鍾執還沒得意完,突然腰間一痛。一股大力撞向了他的腰間,將他生生撞進了小院,大門立刻砰的一聲關上,哢的一聲,還落了鎖。
在大門關上的那一瞬間,鍾執看到了撞他的人——是雁回。
雁回淡定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等公子何時能打敗我,就能從這扇門裏走出來。”
鍾執看到雁回最開始湧上來的情緒是欣喜,雁回前麵讓他一個人先走,獨自去應付追上來的陸興安,自然是凶多吉少,但現在不但看上去毫發無損,還有這麼大的力氣推他進來,肯定沒事。
但還沒等他欣喜完,他立刻變得想罵娘。
——因為這個荒蕪的小院裏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兩條身形健碩的狼狗,正流著哈喇子眼睛發綠的看著他。
此刻最能形容鍾執心情的兩個字是:嗬嗬。
原初果然堅持不懈在坑他。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弄好網絡爬上來了……淚目……
51絕路反殺
鍾執盯著那兩條狼狗,沒有動。
小時候的經驗告訴他,你越跑,狗越會追你。
兩條狼狗眼睛放光的盯著他一小會兒,突然嗷的一嗓子撲了上來。鍾執現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立馬撒腿開跑。
光是被狼狗追不算,這院子裏不知道還有些什麼東西,一刻鍾都沒有,鍾執就被繩子絆倒兩次,被釘子紮中一次,被竹竿打中N次,被石頭砸中N次,被狗咬一口。
隻是一刻鍾的時間,鍾執就明白了這個院子裏其實機關遍地,不過都不致命。然後他就想到了他為什麼要跑,鍾哥現在一身內力天下無敵還用得著怕兩條狼狗嗎!
於是鍾哥停了下來,運氣對著撲上來的狼狗一章揮出——“嗷嗷!好痛!”
一條狼狗雖然被他拍到一邊嗷嗷直叫,但另一條立刻撲上來咬住了他的手臂。鍾執用另一隻手把狼狗拍開,看著兩條都趴著一抽一抽不怎麼動彈的狼狗,鍾執隨意在地煞收拾了塊地方坐下,開始思考。
剛剛他拍開狼狗的時候和今天與黑衣人交手的感覺完全不同,他說不出來不同在哪裏,那隻是一種感覺。
鍾執看著自己的手,良久後發現自己找不到和黑衣人交手的那種感覺。他本來就不通武功內力的事,於是想不通他就把注意力放到別的地方,比如如何從這裏出去。
整個院子空空蕩蕩,大門有雁回守著,爬牆的話……還真不好爬,因為這裏的牆最上邊都有一圈青瓦的頂,這瓦還鋪得不嚴實,動一下肯定會稀裏嘩啦的掉下來。先不說會不會砸到自己,就這動靜肯定會驚動門外的雁回,而且他也不知道圍牆外有沒有人守著。
何況鍾哥雖然一身內力……但他不會輕功啊!這破地方也沒個梯子什麼的讓他怎麼爬?
鍾執此時確定他被困住了。
沒過多久,開鎖的聲音響起,雁回送來了一些吃的和傷藥——鍾執被狼狗咬的那隻手臂鮮血已經染紅的半隻袖子。
鍾執看到雁回拿來的白瓷瓶子的第一想法是:不打狂犬病疫苗真的沒問題?
不過隨後他就把這個問題拋到腦後了,畢竟傷口還在流血,現在止血更重要。
雁回細心的給他上了藥並用紗布包紮好,從始至終一言未發。鍾執就大爺一樣坐地上靠著院子裏一塊原來應該是用來做景觀的大石頭,看著雁回包紮。等雁回細致的包紮好了,他才問:“外麵怎麼樣了?”
雁回給紗布打結的姿勢一頓,開口道:“皇上已經回宮。”
鍾執點了點頭,又問:“原初讓我在這裏呆多久?”
雁回答:“直到公子可以離開為止。”
這個問題問了等於沒問,雁回真心不想說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所以原初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權利劃分之際借教他如何使用內力為由將他困在這裏,是為了什麼?
是想分一杯羹嗎?
鍾執正在沉思中時,突然聽到雁回叫了一聲:“公子。”
鍾執抬頭看她:“嗯?怎麼——臥槽雁回你做什麼?”
鍾執剛剛回神,迎接他的便是雁回的手刀。
雁回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把他追得滿院子轉,最後雁回一手刀就快劈到鍾執脖子時,鍾執終於反應過來,反身運氣接了她這一擊。
雁回被鍾執體內霸道的內力震得退開幾步,一向沒有情緒的眼眸轉向深沉,然後她意識到什麼,眨了眨眼,眼裏又是無波無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