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1 / 2)

你殺的獵物,皮還能做成衣服穿在身上嗎?”

阿月仔細地看了看那坎肩,怎麼看都是一張完整的虎皮剪裁而成,再想想平時被她和她的狼群撕碎的那些老虎,她隻能嘟起嘴搖了下頭。(被她殺掉的老虎連用大卸八塊都形容不了!)

敖夕很滿意她的誠實:“所以不能帶你去。”

阿月忽然拉住他的袖子:“你……教……阿月……”

敖夕下巴差點掉下來:“等我回來再教你好嗎?否則你和我都得餓肚子了!你還想吃肉嗎?想就得聽話!”

阿月不依:“阿月……你……去……阿月……學……”

敖夕伸手揉了下自己的頭:“不行!”

阿月露出雪白的牙齒:“咬……你……死……”

赤果果的威脅啊!敖夕可不想那麼早就升天,他的人生還有很多遺憾,因此他隻能妥協了。不過為了不讓這“小母狼”給自己添亂,他隻能板著張臉說道:“去,可以!不過你得聽我的!”

阿月把頭點得跟搗蒜似的,可惜看在敖夕眼裏還是那麼的不放心,誰知道她到了森林裏會不會變成自己最初遇到的那隻“怪獸”啊?到時候全鎮的人都得吃她的口水了。因此敖夕隻能延緩了出發的時日,還是先教教這“小母狼”學會用弓吧!免得鎮上的人都患上狂犬病。

敖夕找來了一個稻草做的靶子,對阿月說:“我先教你怎麼用弓!”

阿月很認真地看著敖夕示範,她見到敖夕把一隻沾了羽毛的棍子架在了弓上,然後用力一拉,再鬆手,那棍子就飛了出去,一下插在了稻草上。阿月會意地點了下頭,就這麼簡單哪!沒難度嘛!

敖夕把手裏的弓遞給了阿月:“腳要站穩,拉弓的時候記得手要穩,盯住一個點。”

阿月抓起一支羽箭,學著敖夕的樣子把箭搭在了弓弦上,開弓!她的領悟力可是無人能比的!隻聽“哢嚓”一聲。敖夕瞬間捂住自己的前額,那是一把陪了他好幾年的弓啊!這丫頭的蠻力還真不是蓋的啊!居然能把弓拉得比他還滿,滿的不能再滿……

看來弓是暫時學不成了,獵還沒開始打呢!混飯吃的家夥就在這“野獸”的手裏無情地被折斷了!見過猛的,沒見過她這麼猛的,她還能叫女孩兒嗎?整個就一姓魯的。也不知道她爹是不是就這姓了!

阿月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寫滿了歉意。該死的弓居然那麼脆弱的嗎?她還沒使全力呢!不是她的錯,肯定是這弓做得不好!不然怎麼輕輕一拉就斷了!也不知道誰做的,居然把這麼不經使的弓給敖夕,她要是知道是誰,一定得把那人撕碎!(弓其實是敖夕幾年前自製的!)

無奈的敖夕,隻能再為自己做了一把一模一樣的弓,不過在他做弓的這幾天裏,阿月都圍著他團團轉。一來她對敖夕做弓的過程很好奇;二來這幾天沒肉吃啊!她可還沒試過幾天沒吃過一點肉的,要知道從前在狼群,她可是每天都戰果豐盛的。

等到敖夕把弓做好的那一天,阿月一把就從敖夕手裏搶過了那把新做的弓,敖夕隻能忐忑地對阿月說道:“用力小點兒!你可幾天沒吃過肉了!”

說起這個,阿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為了讓她和敖夕天天有肉吃,她一定要成為一個合格的獵人,就好像當年她一心要做狼群裏的獵殺者一樣。

這次她力小了不少,回想著當日敖夕的動作,她再次拉開了那把木弓。敖夕在一旁看得是膽顫心驚啊!他可不想再做一把了!他做好了隨時撲上去“營救”木弓的準備。

還好阿月這次對那把新做好的木弓十分溫柔,沒有使用“暴力”。阿月回憶起敖夕說要盯住一個點,她咬牙切齒地死死盯住靶子(狼捕食的時候都這表情),眼睛定在一個點上,鬆手放箭,羽箭呼嘯著正中她盯住的位置。她一下丟了弓,欣喜若狂地指著靶子說不出話來,該怎麼表達呢?敖夕可沒教她啊!

敖夕不知道她在高興什麼,隻見到她確實射中了靶子,隻是那位置……

敖夕輕蔑地瞥了她一眼:“歪了!”

阿月無辜地看著敖夕,歪了什麼意思?她可不懂,不過從敖夕的眼裏她知道了,他對這個結果似乎很不滿意。

敖夕走到靶子前,欲拔下那隻箭,才發現居然被靶子吃得很死。他不覺驚訝地轉過頭去看身後的阿月,這丫頭的力氣可真不耐啊!還好她從未真的對他使用“暴力”,否則估計他就已經在她麵前血肉模糊了吧!

敖夕在靶子上畫了一個很小的點:“再試試,射這裏!”

阿月拉滿弓,放手,羽箭再次釘進了靶子後麵的木樁,正中紅心。敖夕心中嘀咕了:撞彩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阿月已經可以生澀的說話了哦!

都來圍觀,養肥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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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怎麼那麼象街邊衣衫襤褸的人啊!

☆、進山

敖夕被阿月征服了,因為他親眼見識了阿月的眼力,那可絕對不是撞彩,如果一個人能有次次都撞彩的好運,那她絕對是幸運之神本尊下凡。因此阿月也為自己爭取到了一點小小的獎勵,她終於可以和敖夕一起去森林裏狩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