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1 / 2)

,丟下獵物,雙拳捏得很緊,他遲早一定要讓這丫頭明白自己是不可以這樣被冒犯和忽視的。

阿月推了板車回家就立刻去了王大嬸兒家,把那張銀票給了王大嬸兒。王大嬸兒看著那張一百兩的銀票頓時就目瞪口呆了,立馬問道:“阿月啊!你這銀票哪來的?”

阿月笑道:“一個叫阿初的人給的!他用這東西買了我的獵物。”回想起阿初非要自己道歉的那一幕,她就有點生氣。

王大嬸兒還在愣愣地看著銀票的時候,阿月忽然問道:“大嬸兒,阿初說這銀票可以給王大叔買好多好多藥,是真的嗎?”

王大嬸兒一下回過神來:“是的!你就是這段時間不去打獵了,也夠我們使上好些日子的了。”

阿月心想原來這施謙初真的沒騙他,下次如果在森林遇上了,還是給人家說聲謝謝吧!雖然那家夥很討厭地要自己道歉,但他也不算是壞人吧!

想了一陣,阿月才對王大嬸兒說:“我明兒還去,打點好吃的給王大叔補補身。”

☆、贈弓

第二朝,又是和昨天一樣的時辰,阿月起身洗漱後準備好一切就出了門。今天她沒帶板車出門,因為昨天王大嬸兒說阿初給的銀票可以用好一陣子了,她今天是專程為王大叔打獵物回來補身的,大夫說了他得多吃進補的東西,阿月對於進補二字的理解就是肉了。她不就天天有肉吃才有力氣打獵麼?

阿月心情舒暢地來到“狼之森”山下時,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有人在上山的必經之路旁紮起了一個帳篷,她雖然好奇,卻沒去理會。心想估計是獵人吧!

她“雲淡風輕”地就路過了帳篷,剛走幾步忽然有人從身後一下跳到她麵前。盡管阿月膽子從來不小,但也被著實嚇了一跳,直到定睛看清楚身前的人才舒了口氣:“阿初?”

施謙初昨天晚上就在這裏紮了帳篷,等著這個蠻不講理的女孩兒來道歉,此時臉上神色非常難看,昨天的賬還沒和她清算呢!

他正想發難,阿月忽然想起那張銀票的事情,對著麵前那張惡狠狠的臉笑了:“阿初,謝謝你的銀票。”

施謙初愣了一下,他原本想著在這裏等著這個丫頭來,然後一定要她向自己道歉,沒想她居然那麼“識趣”地和自己說謝謝。他的氣一下消了,臉上不再烏雲密布,笑著問道:“你來打獵?”

阿月點了下頭,不打獵她來這裏幹嘛?人類啊!總是喜歡明知故問的。施謙初高興地對她說道:“你等著!我和你一起上山!”

施謙初興衝衝地跑回自己的帳篷,拿起他的鐵弓,挽起箭袋就跑了出來,見阿月還在原地等他,對她今日的表現十分滿意。他跑到阿月麵前對她一笑:“走吧!”

阿月左右看了一下,心想原來他在山下紮營是想等一個人和他一起上山打獵啊!不覺在心裏對獵人又鄙視了一下,她可從來不需要人幫忙。(狼可不算!)

兩人結伴上了山,一路芳草萋萋,鳥語花香,施謙初隻是看著身邊這有趣的丫頭,全然沒去注意身旁的獵物。他在烏國的皇宮長大,烏國是一個遊牧為主的國家,烏國的女子也狩獵,但是貴族的女子大多都效仿華國貴族女子養尊處優,希望將來能成為皇室垂愛的對象。因此他其實也沒見過這樣野性的女孩兒,即使平民中偶有見到,也沒一個有阿月這樣自然的野性,仿佛與生俱來一樣,可以說她本就是一隻野獸。

兩人進入針葉林後,阿月忽然對著看似空曠的山林發出一聲狼嚎,沒一陣三匹白狼便出現在了她的麵前。隻是見到施謙初,白狼都露出了戒備的姿態。直到阿月對著領頭的白狼叫了幾聲,三匹白狼才收起了凶狠的目光。

施謙初很好奇,忙問:“阿月,你會說狼的語言?”這個問題困擾他幾日了。

阿月點了下頭:“我是它們養大的!”

施謙初駭然,原來她是狼養大的女孩兒啊!難怪她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獸性,難怪她每次出現都有一群狼跟在她的左右。他越發的好奇起來,一個狼養大的女孩兒,她是怎麼和人生活到一起去的?

阿月帶了狼群與施謙初一起在叢林裏走了好一陣子才遇上一隻野兔,她立馬挽弓射殺。施謙初幾乎是同一時間與她一起發現獵物,動作竟慢了她一拍,他可是遊牧民族的後裔,心中雖然有些不服氣,但卻更加的覺得有意思了。

阿月見到另一隻箭射出,轉頭看了阿初一眼,忽然發現他手上的弓與自己的很不一樣。弓身雖然部分是木頭製成,但有有幾個部位卻是金屬打造。阿月情不自禁地走到他身旁,捉住他的弓就仔細地看了起來:“你的弓怎麼和我的不一樣?”

施謙初見她對自己手裏的弓很感興趣,不覺揚眉說道:“這弓你們華國可沒有。”

阿月還不懂什麼國家不國家的,隻是很好奇他手裏的弓無論從造型還是構造都與自己手上的木弓不一樣。於是興致勃勃地問道:“能給我用下嗎?”

施謙初第一次在阿月身上感受到受重視的感覺,雖然是因為他手裏的一把弓,他也覺得很滿足,立刻就將手裏的弓遞給了阿月:“這弓可比你手上的耐用多了,多大力都不會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