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1 / 3)

,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定遠王除了蘇弢就無別的子女了?”

顧陽摸著自己的腦門,低聲嘟囔著:“定遠王生前有一子一女,長子蘇弢,幼女好似叫蘇沫兒,不過我倒沒見過。定遠王戰死天河關時,蘇弢六歲,蘇沫兒年僅四歲。啊——”

顧戰淡淡看了他一眼:“知道帳裏躺著的是誰了?”

顧陽不確定地問道:“你說蘇月是蘇沫兒?那她豈不是女子?你怎麼看出來的?”

顧戰哼笑道:“那日我仔細觀察過她,她雖無女子該有的耳洞,卻沒有喉結,加上骨骼比男人纖細,皮膚光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絕對是個女子。所以我說你不能替她上藥!”

顧陽抓了下後腦勺:“那你又去?”

顧戰真想掐死他麵前這個堂兄,沒經人事的人果然單純得緊,連他為何出現都不知道。他……他……他當然是因為那啥才來關心重臣遺孤的嘛!真以為他閑來無事,喜歡替人上藥啊?

作者有話要說:

某日,月黑風高,某戰遊蕩到某香的小院兒裏,見到正伏案打字的香某某。

某戰問道:“香大人,本王得罪你了?你要表現本王觀人入微,為什麼讓本王如此猥瑣?還有,打阿月本就是她違反軍紀,為何要讓本王表現得象在報私仇?”

某香停下狂敲鍵盤的手指,點了下頭:“殿下,你確實得罪我了。”

某戰不解:“何時?”

某香:“此時!”

某戰捂頭:“但這章你可是先打好了的!”

某香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再說!下章繼續虐你。”

某戰立刻從懷裏掏出白色的絲巾:“本王知錯了,立刻撤!”

某戰走後,某香竊笑:“明兒繼續。”

☆、義女

蘇月是蘇沫兒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豫親王顧淳的耳朵裏。顧陽對他父王從來都是十分誠實的,絕無隱瞞。顧淳也終於想明白了為何當日顧戰看到阿月伸手敏捷,卻長歎可惜;也明白了為何誠實的阿月從不自認自己是定遠王的兒子。聽完兒子的一番講訴,顧淳長歎一聲:“蘇鐵啊!無論如何,她也是你的女兒,本王定不會待薄於她的。”

此前顧淳一直以為阿月是蘇弢,倒不是因為他笨,隻是當時發現她確實是故人遺孤,一時高興就沒太注意。而且阿月身材雖沒有一般男子那麼孔武有力,卻也沒有女子能如她那般身材高挑,也沒女子如此神勇。顧淳隻道是她長於森林,長年與狼為伍,食物不濟,因此才有現在“矮小”的身形。

蒼澤見顧淳認定了,他也受了先入為主的影響,因此沒看出阿月異於一般武將的地方。至於顧陽從來都是個愣頭青,當然也不會看出什麼異樣來,這個豫親王世子從小受到父王的影響,專心武學和行兵布陣,對於其他事情提不起半點興趣。

顧淳知道這件事情後,前思後想,最後淡淡對顧陽說了句:“你今後還是不要與蘇月太過親密。”

顧陽不解問道:“為何?”他可一直覺得阿月挺大氣豁達的,實乃值得一交之人。

蒼澤走到營帳口往外看了一眼,確定四下無人才說道:“世子難道沒看出睿親王的意圖?他既已知蘇月是女子,卻深夜到其營中為其親自上藥,這說明睿親王對此女有意。”雖然昨晚因為顧陽的出現,顧戰最終沒能如願以償,也不好意思再去,但也充分說明了他對阿月的意圖並不單純,哪有男子半夜去女子的屋裏,還主動說要替她上藥的?而且受傷的位置還如此敏[g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