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信嗎?”還真當她是才從山林裏下來嗎?
容啟目光微微轉動了一下,咳嗽一聲,柔聲說道:“月兒,我聽蘇伯說你已經好些天呆在這裏了,你是不是沒休息好啊?要不,我陪你回府去,你好好休息下?”還是趕緊岔開話題吧!她當年的“豐功偉績”豈是一個月能說得完的?難道以為兩人不眠不休,什麼都不做了,就說她的糗事了?
阿月仍是目光不移地看著他,十分緩慢地叫了一聲:“容啟!”
容啟立馬露出委屈的表情:“月兒,你再叫多少次,也真是沒有了!”饒了他好不好?他已經對敖夕不義了,就算嚴刑逼供,他也不能再多說一個字啊!
作者有話要說:某月拉著某夕逼問:“你小子很敬業啊!職業叛徒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某夕擺手:“阿月,我……我不過是在撮合你和輔國公。”
某月哼哼:“我和容啟情投意合,還需要你撮合?你究竟安的什麼心?”
某戰在旁也拉著某月的另一隻袖子替自己辯解:“阿月,你要公平啊!你和他情投意合,那誰來陪朕?”
某月對他也哼哼:“你父皇害死我父王,你還好意思和我提?”
某戰愕然:“阿月,那可都是你的猜測,你有本事拿出真憑實據。否則朕絕不相信。”
某月想想他似乎說得很有道理,癟嘴說道:“我現在就去找證據。”
某戰暗暗竊笑:“知道的人都死得七七八八了,恐怕證據也早就蕩然無存了,這死丫頭應該找不到什麼證據。”
某夕又準備發言,被某啟一下推開:“皇上,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月兒是不會喜歡你的。不如成全臣?”
某戰怒目而視:“容卿家,你怎麼能說出如此無恥的話來?難道你忘了,你是朕的人?”
某啟忙暗示:“其實皇上,你有沒想過,你將月兒給了臣,臣又是你的人,她不就是你的了?”
某戰恍然大悟:“你怎麼不早說?”
某夕爬起身忙道:“皇上,你可別被迷惑啊!”
某月也搖頭:“什麼君臣,我要辭官歸隱!遠離這幾個無謂的男人。”
下集預告:某戰為某月準備的毒酒……
☆、毒酒
一聲尖銳的“皇上駕到,百官早朝”拉開了華國皇宮的又一個百官齊集的清晨,隻是顧戰在龍椅上剛坐下便見到了下麵一個十分“罕見”的身影。他微微皺了下眉,嘴角卻揚起了向上的弧線,這丫頭今日怎麼想到來早朝了?不過他很快又有些笑不出來了,因為他見到了她身邊和她一樣“少見”的奉恩輔國公容啟。
顧戰輕輕咳嗽了兩聲,問道:“今日眾卿可有事啟奏?”
朝堂上好幾個大臣向他上奏了一些要他定奪的事情後,太和殿又陷入了一片寧靜。顧戰見沒人再出聲,捋了捋自己的袖口,正暗示韓公公宣布退朝,便見到阿月走了出來,對他行了個禮後說道:“臣特來向皇上謝恩,多謝皇上下旨厚葬臣的父王。”
顧戰隻覺得這丫頭今日特別的“知書識禮”,頓時臉上便笑逐顏開了。他說:“起來吧!朕不過是為一向忠直的定遠王做一點應該做的,以表朕對華國一代忠臣的哀思而已。安國侯就不必多禮了!”
誰知阿月並沒有遵旨起身,而是跪在地上對顧戰說道:“臣已完成了當年的誓言,天河關已收,父仇也算報了。臣請皇上準臣卸甲,辭官!”
朝堂上瞬間議論聲起,一片喧嘩。顧戰也呆愣地看著她,半宿沒回過神來,隻是目光瞥過容啟,微微眯了下眼睛。此時容啟的表情淡淡,似乎沒有一絲驚異,那麼這件事情就是在他意料之中,顧戰莫名地心裏升起一陣怒意。她要辭官?顧戰壓下心中的憤怒,揚聲說道:“安國侯,此事朕不想與你在朝堂上商議,退朝後你一人到朕的禦書房來,朕也正好找你有事。”說完他站起身拂袖轉身,準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