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舅!”路豐澤意外之喜地喊道,同時,他歎息自己運氣真滴不錯,娘舅居然來的那麼即時,要不然今日篤定己掛花。
柳宇成麵色有一些泛青,一聲冷哼,手裏使勁一擰,“喀嚓”,就直接將那個人的左手給折斷了,那家夥一聲慘叫,霎時昏過去了。
反過來看柳宇成,好象做了件不值一提的事,直接一腳把那個人踹開,他問:“清風,你沒事兒吧?”
路豐澤對娘舅的技藝和做事情格調也不吃驚,他娘舅是特種戰士出身,對付這一種混混,根本是小case,這種在本國貽禍百姓的人渣,就是他們那些為國揮灑熱血激情的基地人員最討厭的,故而他一撞到這種事情,決不手發軟。昨年柳宇成去路豐澤家時,在大街上撞到一小混混欺淩一老頭兒,直接將那家夥一拳擊斷了三根肋巴骨,何況這次,他們作惡的對像還是路豐澤。
路豐澤淺笑說道:“沒事兒,沒事兒,不過若是你晚點出現,我就有事情了。”
“你這家夥,怪不得姐姐一直擔心你,剛出去就招惹上了那些人,還動了家夥……這兒的社會治安真的是愈來愈差了,數隻小貓咪都張狂到了這一種水平。”柳宇成瞧了瞧地麵上平躺著的其它幾人,“瞧不出你這家夥也忒狠,這年過去,你的變化很大的呀,何時技藝練得那麼好了。剛剛那下,倘若我沒有錯看的話,該是隊伍之中的擒拿格鬥術吧?空手奪利刃,相當靚麗!你何時學的?”
“唔——從電視熒屏上瞧的,中央七台子上次有一個欄目,詳盡解說了這個動作,我以後自己瞎想了想。”路豐澤撓了一下後腦勺子道。
“自己瞎捉摸的?”
柳宇成有些無言,路豐澤剛剛的動作,很幹練,就是隊伍之中許多老兵油子也未必可以象他這樣順暢地用出來。自己瞎捉摸便可以到達這一種水平?他條件反射地就覺得路豐澤沒有老實說,可是路豐澤的情形他也清楚,在大床上偏癱了那麼久,現在動作都還有一些生硬,根本沒空和機會去習練和實踐。
想了許久,柳宇成就釋懷了,因為他想到自己的侄子好象是一個奇才。自小在大床上一直平躺著,一覺睡醒過後,僅用了兩年多的時間,但憑著自己的能力考中了京華大學,這不是天才是什麼?
柳宇成把路豐澤的大箱從地麵上拾起,而後在那秀發小子身上擦了一下沾在上邊的鼻兒血。
這個時候,列車站的組員也過來了,還沒有等他們張口,柳宇成就從上裝口袋裏麵拿出自己的證照,在裏麵一個老一點組員麵前晃蕩了一下,那一名組員霎時一怔,旋即麵露恭謹的神情。
“這幾人,剛才希圖持凶惡打劫,被咱們給製服了,至於咋處理,你們斟酌著辦吧。”
講完,柳宇成提起路豐澤的行囊,帶著路豐澤很快的離開。
柳宇成是駕車來的,並且開的是市場中最新版的甲殼蟲H5,六輪加長型,巨大的身體快趕上機車了,相當的風騷。
路豐澤看見後,眸子倏地明亮了起來,這一種狂暴格調的甲殼蟲,相信隻要是男人都會喜歡,他繞著這架車兜了一個圈兒,認真洞察了察。
“如何,這輛車不錯吧?”柳宇成麵露得瑟。
“恩,還可以。”路豐澤微微頷首,眼裏不缺欣羨之色,“這輛車是你的?”他清楚,以娘舅的門第,擁有輛那樣的車,也不蹊蹺。
“是我的就好啦。”柳宇成輕輕的摸著車體,慢慢的感覺中手裏傳過來的觸感,“這是向袍澤借來的,我暫時是消費不起那樣的高檔品,不過,我之後篤定要整輛來開一下……進車吧,咱們先吃飯去。”